不管几个长老怎么哀求,朱祁钰还是从他们手上敲走了十万亩田地。
这等于是把天师府的大部分田产给弄走了,几个长老哭天喊地,可是半点用也没有。
朱祁钰把地契交给了汪哲,然后说:“你把这些田分给无地的佃户,记住,每家每户都要分到,不管是有没有参与闹事的,都要分!”
汪哲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只分给闹事的人,没想到没闹事的也有份。
朱祁钰解释说:“如果闹事的有,没闹事的没有,这不是在鼓励他们闹事嘛,那接下来只会出更大的麻烦。而所有人都有,你可以说这是朝廷的恩典,而不说这是闹事的奖励,这样大家都会服气。”
汪哲恍然大悟,他说:“还是大人考虑得周全,的确不能鼓励他们闹事。”
“行了,这事就要麻烦你了,记住,一定要公平,不能让百姓们不满。还有,我会让东厂盯着你的,要是你和你的手下贪了,就别怪东厂不客气了。”
汪哲点头说:“是,在下不敢有任何的贪墨。”
“行,去吧。”
汪哲走了,朱祁钰点点头,他又完成了一件任务。
这时魏忠贤过来了,他说:“主子,肖家兄弟已经全招了。他们就是三长老张天和请来的,和张天和同谋的还有四五七这三位长老。”
朱祁钰点头说:“知道了,这笔帐先记在他们的头上,回头再算。”
因为现在系统任务还没完成,这七人还不能死,所以只能以后再算帐。
朱祁钰又问道:“他们会军中的阵法,他们是什么来历?”
“他们是逃兵!因为军中没有油水可捞,他们找了借口逃走了,他们的上司乐得吃空饷,就没管这事。他们逃出来之后,就当了杀手,别人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去做。他们也杀了不少人,罪该万死。”
“人只能死一次,哪里能万死啊。你送他们上路吧,然后随便找个地埋了。”
“是,小的回头就安排了。”
朱祁钰点点头,看了他一眼说:“跪下。”
魏忠贤马上跪下来,朱祁钰对他的几个手下说:“拿板子来,给我打他二十大板!”
几个手
魏忠贤没好气地说:“你们废什么话,主子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手下们去拿来了板子,天师府本来就有责罚人的刑具,拿过来就可以用。
几个手下按着魏忠贤,然后啪啪啪的开始打起了板子。
打了没几下,魏忠贤就痛得晕过去了。
这可是真打,不是打着玩的。
朱祁钰说:“好了,现在先记下,等他好了,剩下的再继续。”
没多一会,魏忠贤醒了过来。
朱祁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知道,主子是怪小的多事。”
“是的,本来龙虎山没事的,结果你非要换天师,换了也处理不好后面的事,这是对你的惩罚,让你知道有些事不是拍脑袋就可以决定的。”
“是,小的知错了。”
朱祁钰点点头,又完成一项任务。
系统一共发布了五项任务,分别是给张元吉找爹,给佃户分田,保护七个长老的安全,杀肖家兄弟和教训魏忠贤。
现在完成了四个,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朱祁钰让魏忠贤去养伤了,然后他让人把张元吉带过来了。
张元吉只有六岁,要说懂事也该懂一点了。
朱祁钰问道:“你娘呢?”
“不知道。”
“不知道?平时是谁带你的?”
“奶娘。”
“去,把他奶娘带过来。”
手下没有动,其中一个说:“大人,他奶娘没了。”
“怎么没的?”
“难民上来之后,肖豹看中了他奶娘,把奶娘收入房中,结果两天不到,奶娘就死了!”
朱祁钰皱起眉头,就凭这一条,肖家兄弟就该死。
他又问道:“那对张元吉比较熟的人还有谁?”
“魏公公!”
这话真没错,魏忠贤为了弄倒张元吉,从头到尾的调查了张元吉一遍。
天师府的人还真不一定有魏忠贤熟悉张元吉的事。
朱祁钰摇摇头,去了魏忠贤的房间。
魏忠贤看到朱祁钰,马上说:“主子,您怎么来了?”
“我问你,张元吉的事,你都知道?”
“知道大部分。”
“那他爹是谁,这事你知道吗?”
“这还真不知道,只能问他娘。”
“他娘呢?”
“在山下呢,本来小的是想着如果张元吉不好扳倒,就把他娘带上来,让她承认张元吉不是张懋丞的血脉。没想到这几个长老这么不给力,被我轻松的达到目的,我就没用上这个后手。”
“去,让人把他娘带上来,我有话要问她。”
“是。”
几个东厂的番子下山去了,第二天就把张元吉的娘带上来了。
张元吉的娘看着有二十多岁,十分的年轻,也长得挺漂亮的。
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你,让人心痒痒的。
朱祁钰轻咳一声,他还记得自己要做事呢。
他问道:“张元吉的爹是谁?”
“张康啊。”
“这种鬼话你也信?你嫁过来时,张康都快病死了,他哪里还有能力让你怀孕?你赶紧说实话,不然大刑伺候!”
“大人,您别为难妾身,我真不能说!”
朱祁钰摇摇头说:“不说是吧,那只能大刑伺候了。来人,带她去大牢,让她见识一下东厂的手段。”
几个男人狞笑着过来了,女人吓了一跳,马上说:“你们不能动我,我是天师的娘!”
朱祁钰淡淡地说:“你的消息落后了,张元吉不是天师了,他只是一个孽种,都不是张懋丞的血脉!”
女人这下真的慌了,她说:“不,这不是真的。”
“现在的天师是张宇鹤,你要不要我叫他过来?”
女人瘫倒在地了,她说:“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这怎么是逼你啊,你最好是说出来,免得遭罪!”
女人沉默了好一会,最后说:“元吉是老天师的血脉!”
朱祁钰不耐烦地说:“这怎么可能……不对,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