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问道:“你要什么东西?”
“我要一些材料,可以染出更好看的布料来。”
“真的?有多好看?”
“彩虹知道吗?”
男人眼前一亮说:“你可以染出彩虹色?”
“是的。”
“这可太好了,你就在我这里住下,我回头就把你要的东西给弄过来。”
朱祁钰写了一张单子,男人看了一下,有植物有矿产,各种各样的都有。
他大手一挥,让人全部弄来。
朱祁钰被带到了一个大院住了下来。
这个院子里还有两个人住着,是两个女孩,大的二十岁左右,不过十分的冷,看了朱祁钰一眼,没有多说话。
而小的只有十五六岁,看着十分的活泼。
她看到朱祁钰,过来问道:“你是谁啊?怎么住在这里了?”
“我叫朱寿,是徐氏商行的管事。”
“徐氏商行?哪个徐氏商行?”
“定国公府的商行。”
“你胡说,我们就是徐氏商行的,我们怎么不认识你。”
“我是新来的,你们当然不认识我。”
“那更胡说了,商行的规矩是我家小姐定下的。只有在商行干满了三年,才能提为管事,你刚来是不可能当管事的!”
“你家小姐?你家小姐是定国公的二小姐?”
“咦,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商行是二小姐开的,所以猜的。”
“看来你真的是商行的管事了,只有商行的人才知道商行是二小姐开的,不少人还以为是少爷开的呢。”
“可是商行的人说二小姐不是没了吗?怎么还活着?”
“哼,还不是因为我们被这里的坏人给抓了,家里人以为我们没了吧。”
“他们抓了你们有多久了?”
“两年多了,他们想逼问出小姐的秘密,小姐一直不说,所以我们就被关在这里了。你呢,你为什么被关进来?”
“因为我会染布啊,我会染各种颜色的布。”
“染布?就因为这你就被抓进来了?这是什么鬼理由啊!”
就在这时,二小姐徐慧说话了:“染布是一门很大的生意,要是做得好,一年几百万两都可以赚到。”
朱祁钰看着徐慧,突然说:“奇变偶不变?”
徐慧有些茫然的看着他,问道:“你在说什么啊?”
朱祁钰有些失望,看来她也不是穿越者啊。
他问道:“我听说香水、高度酒这些东西都是你想出来的,是不是真的啊?”
“是也不是,我小时候找到一个本子,上面写了许多的东西,里面就有香水这些东西。只是这上面写的只是一个大概,具体怎么弄,上面并没有写。我不过是把这些东西给弄出来罢了,算是本子给了我灵感吧。”
“本子呢?现在在哪里?”
“在我家里。你要是能救我们出去,我就给你看一下。”
朱祁钰笑了一下说:“我们一言为定。”
徐慧问道:“我们怎么逃?”
“你们等着就好,暂时不急。”
过了一天,下人们把材料送来了,然后朱祁钰开始忙了起来。
这次他做得很小心,因为他在做炸药。
这炸药可不是黑火药,而是威力大许多倍的黄火药。
这是用染料做成的苦味酸,然后再做成黄色火药。
这个过程十分的危险,朱祁钰要十分的小心。
他忙了一天,才做出了一点点。
小丫头徐灵问道:“你在做什么?”
“别动,这东西十分的危险。”
“这是什么啊?”
“炸药。行了,你不用知道太多,晚上不要睡太死就好。”
到了晚上,朱祁钰过来敲门,二女马上就打开了门。
徐慧问道:“我们要怎么逃出去?”
“是啊,周围有好多人在周围呢,我们试过好几次,都失败了。”
周围最少有几百人,朱祁钰一个人肯定可以轻松的逃出去,可是加上这两个女孩,那就没办法了。
不过他已经有计划了,他说:“你们跟着我就好。”
他已经准备好了,他回到了自己房间,然后开始点火。
没多一会,他的房子就烧起来了。
他跑到院子里大叫道:“快来人啊,着火了!”
他的叫声惊动了看守,然后许多人跑了过来开始救火。
朱祁钰则带着两女躲到了角落里,他们躲在树后面,朱祁钰说:“呆会捂住了耳朵!”
“好。”
朱祁钰点燃了引线,然后带着两女蹲了下来。
引线很快就烧到了院子中间,然后轰的一声。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站在院子里的一些人当场就被炸飞了。
朱祁钰他们三个躲在角落里,没有被波及到。
不过两女都傻在那里了,她俩还没见过这么大声响的东西呢。
整个院子里已经没几个活人了,还活着的也被吓傻了。
朱祁钰趁着他们没有反应过来,带着两个姑娘就离开了。
外面的守卫终于是反应过来了,带着人就杀了过来。
朱祁钰拿着弓箭,一箭一个,解决了好几个人。
吓得别的守卫不敢过来,朱祁钰问道:“你们会骑马吗?”
“会。”
“好,我们去马厩!”
他们去了马厩,朱祁钰牵出来两匹马,交给了徐慧,然后让她俩和马儿躲得远远的。
朱祁钰在围墙
又是一声巨响,围墙被炸塌了。
外面就是郊外,朱祁钰带着两个姑娘和两匹马就这么出去了。
他们骑上了马,然后消失在夜幕之中。
过了好一会,幕后的主使才赶了过来。
他看到这里的惨状,气得叫道:“给我追,一定要把人给我抓回来。”
只是朱祁钰他俩早就跑掉了,当然是追不到。
等到了保定府,进城之后,他们就安全了。
朱祁钰问道:“你们知道是谁抓了你俩吗?”
徐慧摇头说:“不知,我不认识那人。”
“我也不认识,不过我记得他的长相,我一定要抓到他,好好的出出气。”
徐慧笑了一下,问道:“我弟弟袭爵了没有?”
她是两年多前被抓的,而徐永宁是去年袭的爵,所以她并不知道徐永宁有没有袭爵。
朱祁钰说:“袭爵了。”
“那就好了,我有办法找到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