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辰风夫妇也来送儿子,见到姜以婧一行人来了,夫妻俩上前给她行了一个大礼。
“太子妃,逸儿以后就劳您多费心了。”
姜以婧连忙也还他们一礼,“君家主,夫人莫要如此,请你们放心,君逸的病我会尽力医治,我此番离去,舅舅一家在京都里,还望君家主能多多照拂些。”
“一定一定。”君辰风也很欣赏穆文方的为人,现在他们又站在同一个阵营里,加上姜以婧这层关系,他们自然会相互照应。
几人寒暄一番后,队伍准备启程,姜以婧把姜府的地契和钥匙交给穆文方,“舅舅,这地契就由您交还给皇上吧!”
穆文方接过东西,只是摇头轻叹,想当年,妹夫和妹妹还活着的时候,应国公府是何等的辉煌,如今时过境迁,东燕国再也没有应国公府了。
穆夫人和穆宛希拉着她的手,很是不舍得,“婧儿,等有时间了,一定多回来看看。”
“好。”姜以婧笑着答应。
在她心里,一点都不愿再回到这里,但舅舅一家都在这里,一旦他们有需要,她随时都会回来的。
她翻身上马,向所有来送行的人抱拳,“就此别过,再会。
”
“婧儿,再见!”
“一路保重!”
“驾!”
徐仁培和蓝阿飞骑马走在队伍前头,姜以婧和秋画也都骑着马,其余人都坐上马车,一共十二辆马车,君家的二十个护卫跟在队伍后面。
队伍走出一段距离,姜以婧回头想最后看一眼城门,见舅舅一家子和君家人还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忽然间,城墙上一道熟悉的人影映入她眼帘。
是司空临,他迎风而立,与她遥遥相望。
姜以婧淡淡收回目光,对于这个男人,她心里有些复杂。
但愿他们这一世,都相安无事吧!
殊不知,她这一离开东燕,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出去,引起整个龙云大陆局势巨变。
这两个人终于分开了,江湖帮派认为这是一个好消息,各个势力纷纷奔走相告。
特别是三个大国,认为姜以婧和司空临已经决裂,没有姜以婧和万机阁做靠山,东燕国又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小国,他们又凑到一块,商议着如果彻底消灭了东燕国。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
因为有君逸这个病人,姜以婧的队伍走得并不快。
这一路上,他们又遇到三波刺杀,但
姜以婧预知能力逐渐变强,早预算出何时有危险,考虑到君逸的病情不能受到惊吓,根本没让这些杀手靠近,都被他们反围杀了。
从这些杀手尸体上没找出任何东西,但姜以婧还是能看出来,其中一波人是莫家的,另外两波人是黑蛇教的。
他们行走将近二十日,才走到阙云山下。
姜以婧看着阙云山道:“这里将是我们新的家园,但阙云宫这个名字曾被凌斐雁用过,现在是臭名远扬,不宜再使用了,我们换一个名字吧!”
“我也同意换一个。”蓝阿飞看着君逸道:“君公子惊才绝艳,这名字这事情,就让他来起吧!”
“可以的。”
君逸没有推托,略想一下道:“不如叫逍遥宫吧!寓意潇洒自在,无拘无束,很符合你的性子。”
“逍遥宫!不错,洒脱又大气,就用这个名字。”
姜以婧转身大声道:“大家听好了!逍遥宫,以后就是我们的门派了!”
众人听了都一愣,蓝阿飞惊悚看她:“你这丫头,不会真想当山大王吧?”
“有何不可?”
姜以婧眉眼一抬,脸上笑得张扬明媚,“等我们稳定下来,就向全天下发出通告,
我们逍遥派成立了!”
“好!”一群人拍掌叫好。
徐仁培走上前拱手道:“属下拜见宫主。”
“拜见宫主!”后面的护卫和下人们也跟着行礼。
“免礼!哈哈!”
老国公站在旁边,无奈笑着摇摇头,只要这丫头高兴就好。
蓝阿飞也笑了笑,感觉像是在前世,小时候玩过家家一样。
姜以婧带人上了逍遥山,住下来后,让徐仁培几人出去请一些人来,想把上山的道路和房子修改一下,但这些百姓听说是曾经的阙云山,都没有人敢来。
在他们费一番口舌后,又给多了一半的工钱,终于请到了一些人来。
为了重修逍遥山,姜以婧和蓝阿飞花两天时间研究画图纸,可谓费了不少心思,以他们审美观,构画出一个有现代化元素艺术风貌的世外桃源。
他们就地取材,开始在山上大手笔修缮改造,用了两个多月时间,把逍遥山从上到下重新都修整一遍,成一座规模较大的门派。
在上山的入口处,两层高的门楼巍峨雄伟,大门上方,写着三个大.大的字,“逍遥宫”
而在他们离开东燕国这三个月里,西苍,北韩,南秦多次商议攻
打东燕国庆事情。
可西苍国的国库已经被姜以婧盗光和烧毁,西苍帝不得不加重税收,这半年多下来,本来就苦的百姓们更是怨声载道。
就算如此,收起来的钱还不够他们皇家挥霍的,根本无钱支撑一场战争。
西苍帝老奸巨猾,仗自己是大国人口多,想让南秦和北韩出钱买粮草等物资,自己只出兵就行了。
北韩国对西苍马首是瞻,不敢吱声,但作为第二大国的南秦,东方适是何等精明人?可不会去做这个冤大头。
因此,攻打东燕国的事情又搁浅下来。
司空临就是西苍帝喉咙里的一根刺,咽又咽不下去,拔又拔不出来,十分的难受,整日绞尽脑汁想要怎么除掉他,但没有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这时候,很少露面的国师找来了,“既然明的打不了,那我们就来暗的。”
西苍帝顿时惊喜站起来,“国师大人,可是有了好的计策?”
“既然动不了武,可以改用美人计。”国师道。
西苍帝顿时又失望了,“司空临是有名的不近女色,这条路根本行不通啊!”
“那我们就如此…”国师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耳语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