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像是看到了鬼似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所有人心里都在想,没有人可以有这么快的身手,也没有人有这种胆量,敢徒手夺下随时扳机一扣,子弹就可以出堂的手枪。
可是张宸却做到了。
鬼!
他是鬼,不可能是人!
张宸将手枪拿在手中把玩,手枪在他的手中当成陀罗似的转着玩。
他的脸上扬着明亮的笑容,可是这笑容在所有人的眼睛,却一点温暖也没有,反而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透心凉。
有的人牙齿已经在打颤,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被张宸那足够可以冰冻三尺的冷意吓的。
“别……别过来!”
小头目眼见着张宸迈开腿向他走过来,吓得牙齿直打颤。
“让哥来告诉你,以后想杀谁直接开枪就是了,千万不要有太多的废话。
像这种短兵相接的时候,一般死在枪口下的人,都是死在废话太多下的。”
张宸的声音,清晰的每一个字都落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咔嚓!”
锻刚制作的,用大铁锤都未必能砸得坏的手枪,被张宸伸手直接就掰成了两段。
“妈呀!”
不知道是觉得张宸不是人而是厉鬼,还是觉得张宸此刻没有了手枪,不跑更待何时。
小头目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就想到要逃跑。
啪!
咔嚓!
张宸将断成了两截的手枪,向着小头目的膝盖甩了过去。
“啊!”
小头目发出一声惨叫,膝盖骨处传来钻心的痛楚,顿时就席卷全身。
张宸走过去,毫不客气的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并踩在了他的胸口上,俯下身子:
“千万不要再来挑战我的底线和忍耐力,否则我敢保证,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而且还是孤魂野鬼的那种!”
听到这话,小头目浑身剧烈地颤抖,本能地喊道:“说……我说!”
张宸的话,他绝对相信,不敢怀疑一个字。
“很好!”
张宸满意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又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我们……我们就是一群游手好闲的街头小混混。”
“小混混?”
张宸皱了皱眉头,这跟自己的猜想如出一辙,这伙人看着就是街头的小混混,没有什么实力和杀伤力。
可是不对啊!
自己没有招惹过这些街头小混混啊!
“说,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张宸疑惑地继续问道。
“不……不知道!”
“不说是吧!”
张宸非常不满意这个回答,脚上用力,眼见着他再加把劲,小头目的肋骨不保。
“别……别杀我。”
小头目感觉到胸口如同压上了千斤重担,脸色吓得煞白。
“我真的是不知道!”
“就是有人找上我,让我一天24小时的盯牢了黄招弟,所有去找过黄招弟的人,只要不是正常的街坊邻居,都要把他全身脱光,并把此人身上脱下来的所有物品,送到教堂去。”
“但是对方是谁我并不认识,他们就是给了我们每天一千元地辛苦费,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小头目看得出来,不说实话的话,张宸一个满意,真的能杀了他。
他哪里还敢隐瞒事实,把他知道的全部都抖了出来。
“带走接触过黄招弟的人身上的物品?”
张宸眯了眯眼睛,看来还真的是冲着高山流水图那件事情来的。
“大哥,知道的我都说了,我上有80岁的老母,下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求您放过我吧!”
“放过你?呵呵,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张宸一声冷笑,居高临下的对他说道:“想要我放过你也行,你跟你的人继续给我演一出戏……事成之后,你们会得到10万元的奖励。”
“好,好,我愿意。”
“愿意,我们都愿意!”
听了张宸的话,所有的人都面露喜色的点头如同捣蒜。
这等好事,跑跑腿还有钱拿,不同意简单就是大脑进水的傻逼。
“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谁敢走漏风声去通风报信的,先想一想,是你们的脑袋硬,还是这把手枪硬!”
说着,张宸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稍一用力,一把坚硬的手枪当场化为粉末,哪里还看得出来曾经有过一把手枪在张宸的手上。
小混混们全都吓的脸色煞白,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这一刻,所有人才是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了恐怖,就算是有那么一两个人,想要两边讨好领双份钱的想法,也在这一刻彻底的断了那个念头。
“还有一个问题,我想雇一些人替我打探情报,一天两千元的活动经费,打听到有价值的消息者,视消息的重要性,当场奖励1至10万的辛苦费。
有没有人愿意干的!”
“干!”
“干,我干!”
“干干干!”
所有的小混混惊喜交集看着张宸,心里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么好的事情,简单就是天上掉馅饼。
就算是假的,也好过被张宸这个大魔头杀死好吧!
对于这种事情,肯定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无论如何,此刻张宸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愉快地达成合作协议了。”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小头目龇牙咧嘴的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几倍的笑容。
“你这双腿暂时还不能废掉,先留着带路去会一会找上你的那伙人好了。”
说完,张宸收起了踩在小头目胸口上的脚,一手把他从地板上薅了起来,对准他的膝盖骨左踢右踢了几下。
吧嗒几声响起,张宸这才松开了小头目的身体,对他说道:
“记住,千万别妄想挑战我的实力,不听话的话,就不是让你骨头脱臼那么简单,我会直接敲碎你的骨头,跺了你的肉去喂狼狗。”
“不,不敢!”
小头目此刻还不知道张宸对他做了什么,一直以为自己的腿被张宸打断了,心里阴影还在。
此刻,他的腿其实已经不痛了,可是他还习惯性地以为,自己的腿还断着,不敢有动弹的动作。
他以为,此刻他没有感觉到断腿处的痛感,那是因为他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一旦他动了,就会触动断骨处的痛感,因而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带路啊!”
张宸见小头目还站着不动,不由得皱起来了眉头,不耐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