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为首的人被张宸这一眼瞪的感觉到自己被威胁了,顿时心头一阵火起。
向来都是他命令别人,什么时候轮到他要听从别人的摆布了。
“你是王刚吗?是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保护费的事情。
你若不是王刚,趁着老子的怒火还没有爆炸之前,给老子滚,别让老子看到你。”
“你谁啊?怎么说话?”
王刚见对方口口声声指名道姓的找自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并不认识这些人,再加上这人对张宸的态度大不敬,潜意识里,他已经把这伙人列入了不予合作的黑名单中来。
“告诉你也无妨,北市的威武武馆正是我家开的,而我呢,则是威武武馆的少当家欧阳峰。”
“我就是王刚,我不管你想要跟我聊什么事情,都先给我老大道歉才说,否则任何事情都免谈。”
王刚本人原本就是村里的恶霸,虽然已经被张宸教化之下,已经是金盆洗手,也洗心革面的发誓要做一个好人。
但是曾经的戾气还没有完全的消失,欧阳峰又是对张宸这么不敬,立马就引起了他的反感。
“你就是王刚?我告诉你,东市的地盘是由来罩着的,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把你们飞鹰安保集团在北市的人都给老子撤回来。
一山不容二虎,北市是我的地盘,有我在,还轮不到你的人去北市抢我的生意。”
原本北市的达官贵人,无论是保家护院,还是聘请保镖,一直以来都是从威武武馆的那里请人。
自从飞鹰安保公司的保镖渐渐地名声在外,别说是离东市最近的北市,就连远到京城甚至更远的地方,许多达官贵人都辞退了自己原先聘请的保镖,改换成了飞鹰安保集团的保镖。
这事儿也不是发生北市这么一个地方,只不过至今除了北市,还没有人上门来找飞鹰安保公司的麻烦。
“我问你,飞鹰安保公司的保镖,是霸王硬上弓的去抢你们威武武馆的生意吗?”
“我再问你,北市那些更换保镖的人,是受到了飞鹰安保公司保镖的威胁还是胁迫了?”
“我还要问你,飞鹰安保公司的保镖,有没有玩忽职守,德不配位的情况发生?”
若是以上几条必备的条件都没有出现过,那么你又有什么权力来要求我把我飞鹰队员撤出来?”
张宸已经在尽量的克制住自己心头的怒火了,也是尽可能的在心平气和的状态下,去跟欧阳峰讲道理。
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加上欧阳峰那嚣张的态度,也让他很不爽,一开口态度就很不客气。
他现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姚依林,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比较先说的线索,偏偏在临出门的时候还遇到拦路虎。
“你谁啊?我在跟王刚说话,你哪跟葱敢来质问我?”
欧阳峰同样的也是心情非常的不爽。
飞鹰安保集团一直都是由王刚在负责,因而不知情的人,并不知道安保集团的在老板实际上是张宸。
远在北市的欧阳峰更不可能知道,在王刚的上头,还另有人。
当即欧阳峰脸上一片愠色,“再让我听到你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的舌头拨下来喂狗。”
欧阳峰并不知道,由于他的自以为是,错误的低估了飞鹰安保集团的实力,很快他就会知道,自己今天就算是在家里无聊透顶,也别出这趟远门,简直就是自取其辱来了!
欧阳峰之所以敢这么嚣张的跨市区,从北市来到了东市,找上了飞鹰安保公司叫板,仗的就是威武武馆的势。
不得不说,威武武馆的威名在外也是响当当的是个狠角,只因为威武武馆里的保镖中聘请了许多国外的退役军人。
这些军人上过战场,当过雇佣兵,身手了得,深受达官贵人的喜爱。
威武武馆正是靠着出租这些保镖获得了丰厚的利润。
可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威武武馆的生意冷清了起来。
甚至有一些还没有到雇佣期的保镖也被提前解聘。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了一大跳。
原本属于威武武馆的生意,都被总部在东市的一家飞鹰安保公司的保镖所代替。
这一口恶气,早就在欧阳峰的心里憋了好长一段时间,今天他是再也忍不住的找上门来。
只可惜,欧阳峰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他撞到了张宸的枪口上。
平日里张宸几乎极少涉足飞鹰安保公司名称总部,有什么事情几乎也都是由王刚说了算,这也导致了在外人眼中,以为飞鹰安保公司的老大就是王刚。
但是现在,张宸因为追查姚依林的事情来到了飞鹰安保公司名称总部,偏偏欧阳峰也选择了今天来飞鹰安保公司找麻烦。
这时,接送张宸的司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安静的停在了路边等张宸上车。
张宸见状,冷冷的对欧阳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们抢了你的生意,那就走法律程序去告我们。
若是敢在此闹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出现在这里。”
“哇靠!”
“给你一点脸,就以为自己的脸很大了,敢跟我们少当家这么说话了是吗?”
这时,欧阳峰身边的一名保镖挺身走了出来,一脸的不屑。
威武武馆里面现在也分成了好几个小帮派,许多人都觉得自己应该是保镖中的老大。
其中就有这个名叫吕梁朝的米国退役军人。
他看到有人敢对欧阳峰指手画脚的说话,想要在欧阳峰面前露脸,证明他够资格成为欧阳峰的左膀右臂,立马就想要替欧阳峰出头。
“你特妈的给我少当家的跪下说话,小杂碎也敢跟我少当家的平起平坐,反了天不成?”
吕梁朝还真以为自己在东市里也可以横着走,走上前来就想给张宸一个大嘴巴。
“是你的嘴巴太臭了是吧,那也没有必要再留了,今天我就把你这祸从口出的嘴巴给撕了。”
“是吗?”
张宸不急不躁的冷眼看着吕梁朝的动作,直到吕梁朝都以为下一秒,就能够听到手掌抽在脸上的啪啪声时,却惊愕的发现,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