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水鸢交给本王,而是本王在她的房间内找到了这药方....”
谢私霈眉眼淡然淡定的说着,如果不是在这里找到这药方,他也不知道要被瞒到什么时候去。
谢白止脸色划过一丝喜悦,有真相药可真是再好不过。
“想必有这样,哈里将军就算是不想配合也得要配合。”
谢私霈顿了顿,语气清淡,“先让他将解药给交出,再用此去对付他。”
谢白止点头答应,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将哈里将军给控制着,便能由此去与边境谈条件。
大牢内。
槐梡呼呼的喘着气,微微抬起眼眸看向外面,血侵染了衣服,压下喉头那一抹血,脑袋无力的低垂着。
谢私霈来到牢内看到槐梡的样子,眉头紧锁,漫不经心的弄了弄手指。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要继续嘴硬,也不愿意将真相给说出来。”
槐梡抬起头盯着谢私霈,额头上的血水顺着脸颊流下。
“难道我说你就能放过我吗?”
谢私霈眼神一冷,一把捏紧她下巴,“虽然是早死晚死的问题。”
“真相药你应该听过罢,要如果你不想一辈子都变成傻子过一辈子的话。”
槐梡心头大惊,整个人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私霈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本王劝你好好的考虑考虑,可别为此,将一生都搭了进去。”
槐梡垂下眼眸,嘴唇微微颤动,她宁愿死,也不愿意痴傻的过一辈子。
谢私霈只有耐心在一旁淡淡的盯着槐梡,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在桌面上,整个人的耐心消失的最后一瞬。
“我可以帮你,但是在最后时刻我要去见莫水鸢,有些话我只愿意与她说。”
谢私霈眼中迸射出一阵寒光,槐梡硬着头皮继续而言,颤动的手指泄露了她心中的恐惧。
“大不了你们用这药逼我,而且我听说这药只有一次效果,用完我就傻了,难道你就能够确保之后有什么事,不会再求我。”
谢私霈定定的盯着她一瞬,强大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松绑。”
槐梡瞬间松了口气颓废的坐在地上,在这一刻她知道赌赢了,但如何都没曾想再次见到莫水鸢,是以这样的场景。
她虚软的躺在病床上,瘦的不像样子,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
槐梡微微捂着嘴唇,心中涌现出股难受之感。
“还来做什么?”莫水鸢难受的咳了咳嗓,短短几句话,几乎耗费她所有的力气。
“本王妃与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槐梡脸上划过一丝愧疚,看着莫水鸢的表情,“我是来为之前的行为道歉的。”
这些天她在未央宫,心情紧张踌躇,当一周之约到来时,莫水鸢并未到来,便清楚她是绝不会因此而背叛谢私霈。
那一天之后,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我很感谢你之前你的帮助,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后宫中的勾心斗角,一个不小心就会性命丧失于此。
莫水鸢就这样平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沉默的可怕。
槐梡脸上划过一丝苦涩,“现如今我被景王爷给控制住而做起来,这次来主要是想要给你道歉,为曾经所做的那些。”
这些话要是现在不与莫水鸢说,就怕到时候就没有机会说了,只会心中徒留下悔恨。
“我可否知道,你坚持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莫水鸢抬起眼眸平静的望着她,槐梡可以有更好的选择,而不是走上这一条路。
“这件事,我无法奉告。”槐梡将头扭向旁边,不管怎样也都走到了这一步,也没有回头路了。
莫水鸢看着她的眼眸淡淡的点了点头,两人沉默无言。
“我走了。”槐梡站起身有些不舍地看向莫水鸢,或许这一别就是一辈子。
莫水鸢平静地看着她走向门口,眼眸波动,“我有办法可以救你。”
槐梡诧异的回过头来,在莫水鸢而坚定的眼眸之下,随即黯然眼眸逐渐变亮,“好。”
谢私霈得知槐梡愿意合作时,脑海划过一丝怀疑,眉头紧缩直觉不对。
莫水鸢嘴唇勾起一丝淡笑,“这总得要给她一个机会,这解药在哈里将军那,与其硬碰硬,倒不如想个万全之策。”
谢私霈紧紧的将莫水鸢搂在怀中,也明白了她所想。
谢私霈计划让槐梡去勾引哈里将军,将人给引出,再借此机会将哈里将军给控制住。
但一直都找不到哈里将军的下落,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连续几天日子都没有消息,谢私霈眼尾发红,发了狠的要将人给找出来。
莫水鸢在一旁平静的看着,脸色依然苍白,但却散发着孤傲之气。
夜幕逐渐降临,槐梡身穿一鞋轻薄的长衫,红唇漫不经心的勾着,看向门口,好似淡定但微微颤动的手泄露了此刻的心情。
“你这小妖精,这么早就在这里等着我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哈里将军悄无声息的从身后过来,看到槐梡的那一瞬间眼睛都瞪大了,冲上前将人抱在怀里,对着她的红唇正欲吻下。
“别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这么的迫不及待。”
槐梡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抵着他,欲拒还迎的勾引。
哈里将军急不可耐的准备一吻芳泽,槐梡却一直拒绝,耐心逐渐消耗尽。
“到底要做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谁都不可能过来打扰。”
哈里将军眼中勾起一丝丝坏笑,手指顺着她的腰逐渐往上攀岩。
“我这不是想着景王妃身上的毒,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开,想要问问那解药到底是在哪里。”
槐梡一边趴在他的怀中,一边对着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只要景王妃愿意与我合作,随时都可以将这解药给拿出。”
哈里将军若有所思的坏笑,“只要他能像你一样与本王乖乖的合作,什么话都好说。”
槐梡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故意在他耳旁轻声低语的细说,“既然如此,那可不可以让臣妾看一看那解药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