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年摆了摆手,心中气的不行,却又能让人没有任何办法,这样无从下手的滋味,许多年都未曾体会了。
边境割地赔两,这条消息很快传遍整个京城。
百姓高兴的欢呼,整个边境内的士气大涨。
哈斯年听到这消息脸都黑了,他才答应谢白止没有多久。
这条消息就在整个京城内传了一个遍,这分明是谢白止故意将消息传下,目的是为了稳定军心。
偏偏吃了一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还只能笑着脸点头答应。
谢白止当场大败宴席,邀请哈斯年一行人来参加,庆祝我两国和平相处。
哈斯年将请帖一巴掌拍在地上,愤怒站起伸,脸上怒气冲冲,拳头紧紧捏紧。
“谢白止真是欺人太甚!”
“那王爷现在怎么办?这情节都已经到了,我们要不要去参加。”
“当然要参加怎么不参加,这要不参加的话,那就说明我们害怕认输了,既然谢白止要玩,那我们就奉陪到底。”
哈斯年阴冷的眼眸看向前面,整个人被气的都不行。
别以为在京城内是他的地盘盘,就没有办法在这动手。
只要这京城不是要铜墙铁壁,就一定有破开之法。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何必在这玩什么聊斋。
莫水鸢正在收拾打扮,眉眼中夹杂着怀疑,忽然的宴会和外面忽然的喜事。
边境的人可不是傻子,就这样任由着被欺负到头上。
“景王妃,你是在心中怀疑吗?”蔻丹拿起旁边的玉簪插在莫水鸢的头上,看她愁眉苦脸的表情。
“这总得要怀疑一下,你不觉得此事很蹊跷吗?”莫水鸢眼中勾起若有若无的担心,看向窗外的天气,有股风雨俱来之感。
这些日,也没见王爷,只是晚上偶尔碰面看到他疲惫的神情。
莫水鸢几次想问也问,不说无奈,长叹一口气,还是之后再寻找机会。。
“既然宴会即将召开王爷会与本王妃亲自出席,待本王妃亲自去问问。”
莫水鸢无奈的摆了摆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如何?
恐怕这割地赔粮与哈里将军脱离不了关系,真要是将边境的人得罪了一个彻底,他们可最后会什么都会做得出来。
莫水鸢好不容易看到莫水鸢回来,两人走在路上,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莫水鸢想到边境中的事,一张小脸都皱在一起。
谢私霈淡淡的笑了笑,“此时本王自有安排,边境内的人如若来,本王会让他们做好有去无回的准备。”
“从哈里将军敢给你上毒的那一刻,本王就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正巧哈斯年送上门来,那不得要狠狠的宰他一顿。”
要怪就怪他们既得了便宜又想要得乖。
莫水鸢偏过头望了他漆黑如深潭的眼底,目光深邃冷沉,有带着她所看不清的内容。
“等下入宫内一定要紧紧的待在本王旁边。”
谢私霈轻轻勾起莫水鸢的手,这次的宴会恐怕没那么太平,哈斯年一定会选择在此而动手。
整个皇宫灯火通明,侍女手中端着盘子,行人匆匆忙忙,来到宫殿之中,头上顶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皇宫内的装扮气派又大方。
莫水鸢身穿淡白色宫装优雅处却多了几分沉着,美眸顾盼间华彩流彩,红唇间洋溢着清淡的浅笑。
几个王妃上前来,与莫水鸢闲聊,整个皇宫内气派一片。
“吉时已到。”太监细长的声音从旁响起。
杜诗韵身穿一袭凤袍裙,裙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固态愈发雍容柔美,头插凤凰头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尽显威仪与大雅。
谢白止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嘴角中淡淡的笑容犹如一道屏障将所有人隔绝在外。
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显般配。
哈斯年在心中气的咬咬牙嘴角却含着笑第一个上前来谢礼。
“免,你起来吧。”
谢白止挥了挥手让几人起来,
整场宴会,其乐融融,哈斯年坐在其中心头极其不是滋味。
现在局势容不得他们来说,所有人都以为边境投降。
谢白止手中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看着
莫水鸢坐在高涨之时。
也是动手的最佳时间,暗中的侍卫也在心头焦头烂额。
都到这个时间点了,还不动手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到时候。
就怕错过最佳机会,哈斯年嘴角笑着与旁人聊天,示意手下稍安勿躁。
哈斯年心中有股直觉前面有个陷阱,坐等着他跳下。
哈斯年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在桌面上,眼眸暗沉,此事有鬼,没那么好动手。
整个宴会灯火阑珊,谢白止端着酒杯,嘴角挂且若有若无的笑容。
眼神却有几丝迷离,眼眸微微眯起,不知吸引多少人的目光,懒散却又漫不经心。
哈斯年眼眸里凝聚着一抹杀意,就是现在。
“老臣,先在这里敬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现如今将边境一地被收回,也算是完成老一辈的心愿。”
丞相刚站起身,晃晃悠悠的端着酒杯。
一支锐利的长剑划破半空,径直的朝着谢白止方向射来。
谢白止眼眸一暗,朝着旁边一躲,那只锐剑径直的插了过来。
“来人!护驾!有刺客。”
这一变故整个皇宫乱成一团,几个黑衣杀手直奔谢白止取他头首。
莫水鸢心中划过官之感,连忙站起身。
“救命呀,救命。”
女眷们仓皇逃窜,黑衣人来势汹汹,谢白止面色平静,抬腿横扫,一拳踢在黑衣人身上,神色不慌不忙。
他的脸上没有之前的醉意,哈斯年心声不好,谢私霈早已带着兵马将整个皇宫给围了起来。
果然这是一场计谋,是谢白止故意设下的一场局。
只可惜反应过来时已经太迟了,哈斯年脸色刷的白了下去了
谢私霈轻呵,取下一枚长剑,搭上长弓,眼神冰冷,手上使力拉动,一枚长剑破空而出,朝着黑衣人飞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