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的不知这到底是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谢私霈眼神微微眯起,将莫水鸢护在身后,声音温和的安抚着她道。
“这不是还有本王在这护着吗?既然进入景王府内那便是景王府的人。”
莫水鸢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听到谢私霈这么说也不知如何是好。
宫内杜诗韵的病情也恢复的差不多,边境的公主不日就会来到皇城之内。
现在整个皇宫张灯结彩,是庆祝两朝的第一次合作。
这也是哈萨图,第一次派正式的人,双方来谈条件。
如果要成功的话,皇宫内又将多一名妃子。
不少人的目光都注视到杜诗韵这边,伤势才刚刚好了一点点,皇上就要另外再纳妃入宫。
皇后与皇上这么多年的感情,皇后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不少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盯着杜诗韵。
但偏偏杜诗韵若无其事,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甚至将这场宴会打理的井井有条,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
不由得令人心生佩服。
莫水鸢在宫中帮着杜诗韵商量对策。
“既然是关于两国之间的文化融合,我们也可以准便一些边境那边的特色舞蹈。”
杜诗韵挑了挑嘴唇,笑道:“这也不错,也能进行我朝的大国风范。”
莫水鸢不由得笑了笑,看着杜诗韵忙碌的背影很快投入进其中。
随着哈萨图的妹妹风尚公主一天一天的接近,整个皇城内的气氛也越发的紧张。
就连侍卫也比平常多了一倍,也怕哈萨图这次的合作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哈斯年这些天去与谢白止这老狐狸谈条件,商议将哈里将军给放出来。
每次谢白止就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三言两语的几句话,就将哈斯年给搪塞了过去。
搞得哈斯年浑身不得劲,满肚子的怒火没处发,只能憋着气。
“大人,公主马上就要到了,现在我们还不能够将哈里将军给救出来,可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谢白止这个老狐狸,这算盘打的霹雳响,摆明着要从我这脱一层皮。”
哈里将军恼怒的咬着牙齿在心中充满了怨恨,就没见过这么狡诈的人。
表面上什么都说好,但真真正正到了放人的时候又来搞这一出。
“他不愿意放人,那么我们只能想其他的办法,看看能不能逼迫着谢白止将人给放出。”
几个手下跪在地上,也不敢反驳,谁人不知谢白止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好讲话。
但没有点脑子很容易就被谢白止给玩死了,甚至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还在替着对方数钱。
“万事都好商量,等到哈雅绿来了之后再去和谢白止谈条件,更何况两家就要结为亲家,难道哈里将军还有什么理由不将人给放走吗?”
侍卫跪在地上,眼前一亮,“妙,真不愧是王爷想出来的计谋,有这个作为搪塞。”
“谢白止就算是再不同意,看见两朝的颜面之下,也不得不屈服。”
但这样做的话,也并不是全然的安全,还是拥有一定的风险。
“不急不急,万事都好商量。”
哈里将军让几个手下下去忙,这边好好盯着,只要哈斯年不在这年死掉。
一切都还有机会能够扭转,既然谢白止想要让两国统一。
那就得要看谢白止,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口吞下胖子,可没多少人有这能力。
哈里将军看向前方的景色,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雅绿来的那一天,举国欢庆。
一头大象在前开路,身后跟着数百名侍卫,又是欢庆又是撒花,全城的百姓都跑了出来,只求看哈雅绿一眼。
传闻哈雅绿是边境最美的女子,也是哈萨图最好看的妹妹。
在边境内,不知有多少男子为了获取哈雅绿的芳心,想尽了各种各样的手段。
但全部被哈雅绿依依拒绝,现如今哈雅绿入宫,司马昭阶心。
谢白止早早的派人在外面迎接,不少人仰着个脑袋就为一睹芳容。
“皇后娘娘你没事吧。”莫水鸢看着杜诗韵的脸色苍白,忍不住安慰。
“能有什么事,本宫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伤心呢。”
杜诗韵摇了摇头,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只听旁边的热闹声逐渐靠近。
莫水鸢嘴角微微紧抿,总感觉杜诗韵的心情并不像表面所说的那般。
特别是哈雅绿来的最后那几日杜诗韵都是闷闷不乐,看不见任何高兴的神情。
“好了,你不要在这里操心,本宫还是想看看这边境第一美女到底长什么样子。”
杜诗韵稳稳的拍了拍莫水鸢手掌,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
莫水鸢淡淡收回眼底的笑意,看到她的表情也不知要怎么安慰。
作为边境内的美女,哈雅绿容貌了得。
最关键的是,边境与中原的美是各有千秋。
谢白止看惯了中原的女子,突然来了边境美女很难不心动。
女人多了总是想着换个口味。
前方的欢呼声越来越靠近。
一头大象停在前方,一名曼妙的女子坐在大象之上,脸用头巾捂着,一举一动全是韵味。
“民女参见皇上。”
哈雅绿顺着大象坐下,半跪在地上恭敬弯腰。
而就在此时,哈雅绿面罩上的面具顺势拿下,容貌乍为惊人,所有人紧紧的盯着她。
她身穿一袭黄色碧霞,粉红烟纱裙子,头上斜插一朵牡丹花,再无其他的点缀,走上前时还能听到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而最吸人眼的是,她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在场不少男子的呼吸微微一致,而莫水鸢在看到哈雅绿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傻眼了。
这哈雅绿怎么会和宗倩薇长得一模一样,但两个人的气势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莫水鸢脑海中充满了大大的疑惑,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谢私霈。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纷纷带着疑惑和纳闷。
这难道是一朵双生花姐妹,不然怎么说这世上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一道警钟在莫水鸢的脑海中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