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浪人,倭贼,为何几十人,几百人,就能够杀的上千人丢盔卸甲。
不单单是因为武备松弛,而是这些人的确有股子狠劲。
再加上那时候倭刀的确锋利,中原损失了好多优秀的锻造技术,这才让他们逞凶。
若非如此,戚继光也不会用竹竿作战。
当然,此间虽然情况不同,但以往的历史告诉朱钧,不能掉以轻心。
阴沟翻船的事情,不在少数。
有他在,那些不堪回首的惨案不会在发生了,不会有甲午海战,不会再有屠杀。
即便此间的人不理解他,但也没关系,这屠夫他做了。
倭岛国这几百万之民,就安安心心的在大业劳作吧。
最起码朱钧会留他们一命!
他知道自己有些偏激,但管他死去,爱谁谁吧。
只许别人无端侵略,就不许自己报仇吗?
哪有这样的道理!
朱钧平复了一下心情,“咱们还需要一个借口留在南朝,若只是发兵援助北朝,那么这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是绝对买不到咱们将士们的性命的。
战争要死人,哪怕死一个,对咱们而言,都是不值得的。
所以咱们要驻扎在南朝,而驻扎之后,北朝必然会提防。”
朱钧的顾虑很简单,打完南朝,北朝怎么办?
驻扎南朝,怎么打北朝?
所以得想一个借口。
要不然,人家前脚才接受大业的册封,后脚,你就把人家端了。
这让其他人怎么想?
道理上说不过去。
虽然谁强谁有理,但大业占据大义,这种时候,还真不能这么鲁莽。
就好像他出兵南朝,就是师出有名,是占据大义的,人人都拍掌称快。
“殿下,这也简单,到时候咱们在南朝就地修整,以防备南朝余孽的借口,留在南朝就行了。
既可以留在南朝,又能时刻监视北朝。
等到时机成熟,自然可以将北朝一举覆灭!”王保保道。
“不错,倭贼猖獗,咱们可以以剿灭倭贼为理由,长时间驻留在南朝,就算北朝想反对,也没用!
只要咱们不干扰他们就行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补充着,出征倭岛国的计划,就这么敲定了下来。
随后军令颁布,众人都股足了劲。
倭贼,那是大业人之耻辱,被小国之民侵害,说起来都觉得脸上无光。
眼下,他们即将杀去倭岛国,自然一个个兴奋。
而朱钧也不会亏待他们,刚到手的三十万两银子,全都发了下去,就当做年终奖了。
众人自然更是欢喜。
......
眨眼功夫,就到了除夕这一天,穿越大业第三年,朱钧杀敌立功,成家立业,布局完成。
幕前,他是嚣张不可一世的亲王,幕后,他是神秘组织的头头。
那种手握大权,翻云覆雨的感觉,让人挺上头的。
当然,这些都不及这院子里的女人和孩子。
“爷,您来写副春联呗!”苏奴儿道。
“让师姐写,她的字写得比我好!”朱钧慵懒的躺在摇椅里,今天天公作美,阳光正盛,汤秀灵,苏小小,李香君等妾侍围着他伺候。
辛苦一年了,正好享受享受。
李晚秋见朱钧夸赞,也是笑着道:“在你面前,我哪里敢班门弄斧,连我爹都说,你的瘦金体,已经堪称大家了。”
生子之后,李晚秋突然就不杠了,而且变得善解人意,人也温柔许多。
朱钧甚至有些不适应。
众女都眼巴巴的看着朱钧。
徐妙锦道:“你是一家之主,谁敢在你之前提字啊,再说了,这么多姐妹,每个院子都要一副春联,你这个一家之主不提,难道要让别的男人提吗?”
观音奴也笑着帮腔,“可惜啊,咱们家几个小男人还小,要不然,朕用不上他!”
众女顿时笑做一团。
朱钧叹了口气,“行,写就写,给本夫君研磨!”
他走到桌子前,苏奴儿双手托着笔,秦艳茹研墨,洁白的纸张被苏小小平展铺开。
众女环绕着。
朱钧飞快下笔。
足足写了二十多副春联,才算完。
他对荀不三道:“多出来的春联,给李吉霸他们每人送一副,再去府库里,收拾一些礼物。”
荀不三应了声,拿着春联便走了。
写完了春联,朱钧又在众女的央求下,坐了几首应景的诗词。
然后对对子,做游戏,一时间王府内欢笑声不断。
等吃完年夜饭,朱钧又将特制的烟花拉了出来,在海滩点燃。
同一时间,城内新开拓出来的广场中心,也在燃放。
那冲天的火光,让全城的百姓都看直了眼,这昭示着他们的生活,在新的一年,会越来越好。
入夜后,朱钧召开了家庭会议,等会议开完,他也累的不行,从粉腿藕臂中爬起来,朱钧披上大氅,上了阁楼,莫名的有些想念另一个时间的亲人。
三年时间,记忆都淡了很多。
自己也彻底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他知道自己来到此间或许有使命,或许等这使命完成后,自己就会回到原来的地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响动。
朱钧扭头看了过去,不是徐妙锦还能是谁,“你怎么来了?”
“你不在旁边,我睡得不踏实,那些死女人睡着了动来动去的,手脚也不老实。”徐妙锦有些埋怨的道,朱钧女人太多了,多到自己在他身边的时间都很少。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若是当初没有那些误会,朱钧是不是就不会娶这么多人?
朱钧将她揽过来,用大氅包裹住,“给岳父写了信吗?”
“嗯,写了。”徐妙锦将头靠在朱钧的肩膀上,“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高兴,而且你也比以前更加忙碌了,更加有目标。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事情,虽然外面那些人都在说,你对那个位置有些想法。
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你也是这么想的?”朱钧诧异的看着妻子,连徐妙锦都是这么认为的,也不怪别人多想了。
“难道不是吗?”徐妙锦幽幽道:“你做的这些事情,可不是一个亲王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