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雨夜意外

“城城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男主角脑子一直不好,会不会有血块要治。

季城才不想去医院,容易露馅儿:“老婆你是不是嫌弃我呀~”

最后只能作罢。

饭后阮糖恢复宅家模式,洗香香黑色的发丝还滴落着水珠,光滑白皙的小腿在毛茸茸睡袍外面,搭在沙发边轻轻随着打游戏激烈程度晃悠摇摆。

季城洗完碗走进客厅,目光直直直落在少女身上。

“老婆,你头发还是湿的,我帮你吹?”季城拿着吹风机走过来。

阮糖像只小猫咪懒懒散散伸懒腰:“好~”

温暖风宽大手指穿梭在发丝之间按摩头皮,好舒服,女孩放下手机磨蹭毛茸茸睡衣,向下蹿一脸幸福软软哼唧。

白皙脸被水汽蒸得蒙上一层粉色,红润唇肉嘟嘟像熟透的樱桃,轻轻触碰甜蜜汁水便会留下来。

粗糙指腹不经意摩擦柔软的肉:“哈哈好痒。”

她挣扎翻腾,眼尾微微发红。

男人眼眸越发深沉,气息不稳:“咳咳老婆…我先去给你拿点零食。”

怎么走了?阮糖不解撅嘴继续投入游戏。

“哇~这个游戏好好玩。”阮糖惊叹,沉溺其中靠在季城身上,男人体热像个大火炉抱着很舒服。

阮糖觉得一个呆傻的也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季城从背后圈住她的腰,缓解久坐酸痛。阮糖聚精会神盯着屏幕,手指触碰屏幕上圆圆的彩色蛋,很多彩蛋疯狂滚动向前跑,在最后一刻黑色八嘎蛋滚入终点,顺利进入下一关。

男人含笑手指夹着小蛋糕喂到阮糖嘴边:“老婆吃一口再玩。”

一口半个草莓小蛋糕都进入嘴里,男人感叹小嘴容量这么大,腮边软肉顶起来圆圆的鼓起一个包。

感觉可以一戳一个软坑,可爱到季城手痒痒。

蝶翼般长睫低垂,黑眸专注盯着屏幕,两口解决。

阮糖满足舔了舔沾满奶油的唇,舔得水润润亮晶晶的。女孩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味缠绕鼻尖,慢慢地如同小勾子勾引他。

季城眸色微闪,调整坐姿。

阴了半日终于一道闪电划过,雨淅淅沥沥下着。雨点逐渐变大,天空轰轰隆隆的雷声,听着骇人。

玩完几把,阮糖只觉得浑身寒冷不舒服,往男人怀里死劲钻,脑子昏沉沉地没有力气,身上也渐渐起了热度。

“老婆你怕打雷?”季城发现女孩使劲往他怀里埋,以为她害怕。

阮糖感觉脸滚烫,浑身没力气,一动也不想动。季城的呼吸打在后脖颈,很不舒服。

滚烫的温度从季城紧贴的皮肤缓缓传来,察觉不对季城慌张:“糖糖!”

阮糖意识模糊,“轰隆轰隆-”巨大雷声落下,她好像看到幻觉虚弱哼唧:“你是谁啊?这是哪儿爸爸妈妈呢?”

季城打横一把抱住阮糖大步往卧室走,塞进被窝里额头滚烫,草!退烧药在哪?

阮糖就那样裹成小粽子瞪着烧迷糊有些委屈湿漉漉眼睛,眼眶通红泪就挂在眼角。

如果说第一次糟糕见面恶意调戏是为了恶心顾长安,那么从他被暗害受重伤濒临死亡,她救活他,他的眼睛不受控制注视她。

利用她躲避那人追杀,换个人也不会真的随便救陌生人放在家里。

季城对上阮糖的眼睛,心不受控制难受。

手里药死活喂不进去:“你说你是不是傻呀!”

“你是谁啊~好苦我不要喝,我不要做任务,我想回家~回家,裴裴…我想妈妈了…这里没有什么是属于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顺着眼角止不住流淌,枕套留下深色水印。

心都要碎了,微凉宽大手掌贴着脑袋很舒服,季城:“小尾巴你只是生病了,很快就好了,我带你回家。”

“你真好,你是谁啊?我想认识你。”阮糖勉强扯着微笑,眼前模糊看不真切这个人好温柔。

季城用着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温柔轻声笑道:“我是你老公,我永远属于你。”

“永远属于我…”阮糖嘟囔重复那人话。

窗外雷雨交加,电话信号中断叫不到医生。

季城:“希望你醒了不要怪我。”

阮糖:“?”

浑厚的男人气息笼罩她,季城溶化用水退烧药含住,低头覆上她唇。

“嗯…嗯…”

苦涩味道,阮糖挣扎推搡。

顶开她的唇,甜蜜香甜味道让他沉沦,苦涩的药变得,不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奇异的电流在体内流动,阮糖越来越娇软。哼唧靠着季城,男人钳制躲避小孩,逐渐加深这个吻,她只能仰着小脸任由男人入侵。

感觉不能呼吸了,小手在季城结实硬朗胸膛推拒着。

他在干什么,欺负一个病人季城满意看着身下被亲得晕乎乎的小孩,眼眸水汪汪迷惘地仰着头,嘴珠微肿火辣辣地疼,委屈得紧,泪珠挂在睫毛上亮晶晶可爱得很,又软又好欺负:“你欺负我。”

季城一点也不后悔,想得到就一定要得到一直就是他的宗旨,忍不住低头轻吻她的额头覆盖阮糖的眼睛:“乖!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吃了药阮糖乖巧抱着被子,黑发软踏踏精致小脸睡得沉稳。

灯关了,屋子一瞬间黑下来,男人退出房间拨打电话:“喂?帮我查一件事…”

“老板已经解决了。”电话里气息低沉。

冷峻的男人皱眉:“解决了?是谁?”

“是顾家出的手,不过没下死手,驱逐出市。”

“哼!顾长安还是那么心慈手软。”季城不屑道。

午夜季城睡着在隔壁客房,房间内有另一个人脚步声,双眸瞬间睁开摸索枕下手枪,终究还是找来了吗?

男人灵巧身形融入夜色之中…

阮家别墅位于富人区,特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所以就来了几人,各个配备消音手枪准备一击毙命。

为首男人埋伏好:“进!”

跟在他身后几人纷纷进入,几分钟好像听到弹壳落的声音。

男人附耳问:“喂。”

耳机内一阵忙音,身后突然一阵冷风,还来不及回头,一把匕首准确无误插入他的脖颈来不及喊叫一声。干净利落鲜血从动脉指尖流出,眼神逐渐涣散暴力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