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准备睡觉…
“宿主,陈舒升怎么办!”小橘猫伸出爪子推了推地上男人的脑袋瓜,歪歪扭扭不过还好还有气。
“他这种人渣就适合睡地板…”阮糖对着空气打套组合拳,瞪着地上陈舒升。
团团:“…”
一点也不吓人还怪可爱的…
“你怕什么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看我表演就完了。”阮糖伸展身体去书房美美睡了美容觉。
第二日陈舒升感觉身后一片冰凉,微微一动浑身都疼,睁眼自己怎么会在客厅地板上。
挣扎坐起身,落地镜子里男人鼻青脸肿满头大包,头发乱糟糟衣服一身酒味愤怒喊出声:“阮糖!”
女人小跑从书房里出来,急得连拖鞋都没穿,看见男人那一刻惊诧捂住嘴飞奔过来。
心疼坏了眼眶红红的,小手在陈舒升脸上乱摸,故意碰到他的伤处疼得男人直咧嘴:“老公!你咋变成这样了。”
“是跟人打架了吗?”
陈舒升一脸懵,我要问你怎么回事,你倒是先来问我。
后脑疼痛一摸鼓大包,他记得自己的喝酒回家然后就短片了,质问:“你说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阮糖害怕呜咽低垂头:“昨天你回家,发了很大的火。”
“说什么也不让我碰你,还将我赶回房间,我想伺候你的谁知道你就打我。”
“我真的太害怕了。”:女人眼泪如线噼里啪啦掉。
露出昨夜挥棒球棒太兴奋,不小心磕到的淤青小声控诉男人对自己使用暴力:“然后我实在害怕就回书房了。半夜你就拿着棒球棒跑出去,我追出去你就跑没影了…”
“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今早你喊我…我才知道你回来,老公你是跟人打架了吗?让我看看…”
“啊~都青了心疼死了~”
阮糖根本不怕男人去查监控,当初阮糖跟着陈舒升赌气离家,仅剩的钱只够买这里的房子。
这栋小区公寓楼老旧没有物业和监控,想查也查不到。
陈舒升醉酒浑身疼得难受,耳边聒噪和女人哭声更是心烦吼道:“别哭了,烦死了。”
“你看你这副懦弱的样子,成天低着头,头发盖脸阴郁没有一点女人味,看见你就烦。”
“像你这样的女人能嫁给我实在是高攀了,还不是老子做慈善娶你不然谁要你,滚!给老子煮饭去饿死了。”
阮糖低着头呜呜哭不说话,实则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手压在屁股底下攥紧,真想一拳糊上这副恶心的嘴脸。
嘴上还是怯怯说:“好的。”
揉戳大米粒迟迟冒火星,团团担忧喊道:“宿主!”
女人抬眼都是压抑快爆发的小宇宙:“你说现在给他下包耗子药,在男主角光环下,我能药死他吗?”
团团思考片刻小心翼翼回答:“还是…宿主死的可能性大…”
“草!”
半个小时后--
阮糖笑盈盈标准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给陈舒升端过一碗皮蛋瘦肉粥,一盘小包子毕恭毕敬放在餐桌上:“老公请用。”
陈舒升跟个大爷眼皮都不抬一下回了句:“嗯!”
喝了两口挑三拣四,不是粥太咸就是包子肉太少。
团团给阮糖拼命扇风:“宿主别生气,深呼吸放松放松…”
阮糖挂上职业微笑,皮笑肉不笑僵硬回答:“老公你说得对…我立马改。”
“嗯~”
90度鞠躬送走大爷,阮糖彻底小宇宙爆发了,翻找电脑:“靠!吃吃!吃死他算了。”
团团:“宿主你在找什么。”
“你看过双食记吗?他不是挑剔吗?我不是不能下药害死他吗?我就学给他做。”
“吃得他掉头发,掉眉毛吃瘫了算了!啊啊啊啊气死我了!”阮糖框框砸抱枕,缩进沙发里不开心。
“叮咚”竟然是陆文洲,拎着食材微眼尾上挑展示手里的东西:“我来找糖糖做饭了。”
通过这段时间相处,阮糖从各方面都欣赏陆文洲。
长得好身材棒待人有礼貌对有些手笨的阮糖,极为耐心,没有一点敷衍。
阮糖越来越坚定和他组队的想法,这么好的人给陈舒升那个浑蛋做铺垫实在是太可惜了。
陆文洲随着深入了解阮糖越心疼,自卑胆小外壳是女孩在陈舒升身边的保护色,卑微贪恋陈舒升的爱。
真正的她应该是个阳光开朗的女孩调皮可爱,不禁又对她多几分怜爱,对之前的无视心中更是愧疚…
时间一点点流逝,二人关系越来越亲密,陈舒升的头发越来越少终于到了末世前一天。
“今天就到这里吧。”陆文洲抹干净手上的奶油,完美的巧克力黑森林蛋糕递到女孩面前:“送你。”
阮糖诧异摆手后退,紧张拢头发指尖奶油沾染发尖:“不不…我不能要,文洲每天费心教我,我应该给你点东西,怎么能要你蛋糕。”
陆文洲隐忍克制感情,垂在两侧的双手动了动。
幽深的眼瞳深邃长久地相处,女孩伪装得太好,要不是他看过那些监控他一定会被她蒙骗。
收敛自己眼神,先是抿一抿嘴然后轻轻扬唇一笑,将蛋糕推到女孩面前宠溺道:“送给你,祝贺你重获新生。”
阮糖懵懂歪头疑惑顺从跟着男人吹蜡烛切蛋糕,陆文洲盯着身旁毫无察觉的人,心里暗自发誓不管如何这一次一定不会让她绝望的死去。
临走前男人无意重复提及很多遍明天一定要锁好门,没事不要出门。
阮糖收敛笑容抱臂盯着紧闭的房门敏锐觉得不对问:“团团检测一下,陆文洲是不是已经知道末世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