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嘴硬从女孩怀里爬出来,橘色猫毛炸得像蒲公英一样:“谁说我害怕…”
“我只是被突然声音吓到了,都怪宿主把声音开得太大了。”心虚喵喵叫。
“胆子肥了还敢说你的宿主,看我的魔爪无影手。”阮糖一个飞扑将小猫揉戳在怀里。
安静的街道突兀枪声,楼中居民都被震住吓得锁紧房门,怕再来一批像林江的土匪。
陆文洲墨绿色眼眸蒙上一层冷意,面瘫脸逐渐阴郁。
果然陈舒升扔下阮糖独自逃跑,心中愤怒喜悦交织在一起。
同时不自觉想是不是没人要她,小家伙就属于他了。
小麦色的皮肤逐渐爬上粉红色,就算白日乖巧模样是阮糖装出来,他也喜欢忍不住沉沦…
这几天就是他异能觉醒时间,他要提前将小家伙圈进自己的领地,然后带着阮糖回西陵。
这一世有他在,会护她幸福快乐地活着。
站在门口,房间内没有一丝声音,陆文洲眉头轻蹙,难道?
顾不上这么多,眼眸暗潮涌动,提起脚踹在门上,“砰”的一声浓重的烟雾。
阮糖傻眼看着自家的门光荣下岗,视线上移和陆文洲那个傻大个对眼。
男人紧皱的眉头逐渐舒缓。
阮糖大大眼睛充满疑惑,被陆文洲的彪悍震惊,注意到自己不文雅的姿态。
并拢双腿坐得端正,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漂亮的脸蛋,歪着脑袋睁大圆圆眼睛强忍怒火:“文洲,你为什么要拆我家的房子?”
陆文洲表情严肃又认真:“我怕你出事,所以下手重了,对不起我赔你。”
清澈的狐狸眼疑惑地睁大,没等阮糖再说一句。
闻声赶来的丧尸,冲着门口陆文洲发起进攻。
“小心!”情急之下她顾不上伪装大声喊道。
丧尸腐烂的皮肉,露出皮肉之下黑红色肌肉泥烂神经白色骨骼,冰冷的牙骨靠近男人颈侧温热皮肉…
陆文洲好像没听到没感受到一样,站立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看着她说不出的诡异。
丧尸腐烂手指毫厘之间就要触碰到他的身体。
夕阳艳红的西沉的天空,烈焰的红色照亮房间,妖异怪异。
阮糖头剧烈疼痛,上一世种种事情在脑海里与现世重合,瞳孔逐渐放大…他不能死…她要救他。
漂亮的眸隐藏在阴影处一个纵身跳下沙发,速度快得惊人。
只见一个168的娇弱美艳的姑娘,纤细白皙的胳膊抡起墙角重达十几斤的大斧子。
“唰”一道寒光闪过陆文洲的身体,感觉一阵凉风掠过脸颊,耳鬓飘落一段碎发,身后三只丧尸的头颅齐刷刷落地,咕噜咕噜滚到二人脚边。
刹那间,鲜红的血花盛开在房间的每一处。
阮糖沉重喘着气,颦眉不解抬眼对上陆文州惊喜表情,他是故意的明明可以躲开,故意等她出招…
胸腔疯狂起伏直直将男人压在地上,对着英气的脸甩了一巴掌。
“陆文洲你为什么不躲?”漂亮的眸因为愤怒睁得老大,揪着陆文州脖领:“你疯了吗?”
刚刚被丈夫抛弃的小人妻,漂亮的不真实的小美人正跪坐在他陆文州的怀里,温润的茉莉花香味萦绕鼻尖。
满心关心的阮糖,还不知道男人温和外表下,骨子里叫嚣的兴奋和占有欲。
“以你身手为什么不躲!你想死自杀,别脏了我的地方!”呵斥眼眸都是惊恐,紧绷的心弦骤然放松,阮糖顾不得隐藏自己在男人面前将自己武力值暴露彻底。
飞溅在阮糖脸颊上的血,划过红线滴在他的眼角。
陆文洲轻笑快速起身拦住她盈盈一细的腰肢,将她抱紧掐出诱人后臀曲线,耳畔温热:“糖糖,你终于是你了。”
阮糖傻眼:“…”
团团悠悠舔着爪子感叹道:“宿主你掉马甲掉个彻底。”
阮糖愣住心底却染上疑惑,就为了万分之一的概率陆文洲连命都不要跟自己赌,万一自己不是…
他就死在丧尸口中…
察觉怀里的小家伙走神,陆文州将头靠在她的肩上肩膀微微起伏:“对不起~”
挣扎从男人身上起来双眸半垂,半晌嘟囔道:“疯子!”
陆文州心情愉悦,如果男人屁股后面有尾巴,现在一定讨好摇晃。
“别跟我撒娇,没有用。”:阮糖盯着陆文州越来越看不懂。
一瞬间想到拼尽一切的赌徒,只为了那一点胜算。
“哈哈哈!糖糖说什么就是什么~”陆文洲其实没有把握,重来一次他掌握故事发展,一切都是原封不动按着轨迹进行,唯独她不同…
培训她这么久第一次见女人这么犀利地杀丧尸,鲜红的血染红白皙的皮肤,嘴边飞溅一滴血染红她的唇,狭长的狐狸眼粉红的泪痣,她冲着他嫣然一笑美得不像人类。
“笑什么笑,现在满意了陆文洲。”狐狸眼尾微微挑出媚人的弧度,拉住的陆文州脖领,往前一带。
二人距离无限接近,感受男人僵硬的身体,手臂自然地抬起圈住陆文州脖颈。
“老子可不是什么温柔的丝绒花,你要是刚刚被丧尸咬,下场和地上这些一样。”笑着强势闯进男人视线,声音染着勾人的味道。
既然暴露了,阮糖也不装了颦眉,鲜红的夕阳光照,鲜活美丽宛如废墟之中盛开的红玫瑰。
“没什么…没!”:陆文洲扑闪着眼睛心脏砰砰直跳。
经历末世光是脸蛋的颜色很难打动男人,大家更在意可以交付后背的伙伴,女孩体内蕴含强大的力量和她娇弱美丽的外表呈现鲜明的对比。
这种反差感,令人着迷沉沦…
更何况陆文州本就对阮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以往顾忌着陈舒升,如今感情如潮泄出…
第一次全部调动这具身体的力量,空间里的温泉有特殊的加强去杂质的功效,阮糖这一年不断强化力量泡温泉淬炼身体。
再加上陆文洲近半个月实战演习,才能将这一斧头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阮糖松开呆傻的男人,掐着腰凑近仰头,大大的眼睫毛煽动问:“开心吗?”
“又揭我老底又拆我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