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糖的温情,令陆文州没有变成一个只知道报仇的恶魔,他发过誓,要带她回家。
这一辈子都要让她快乐幸福…
“糖糖,我爱你。”陆文州轻柔吻上她的发顶:“你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的。”
“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阮糖一怔,哽咽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不知道他们的结局是什么,哪怕是毒药也甘之如饴。
半晌…张开嘴,又闭上泪如雨下倔强埋进他衣服里。
没有听到回应,陆文州落寞靠着她,没关系!没关系!
只要她在他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同意的…
阮糖知道他又在纠结,小心翼翼细心照顾像对待精致美丽洋娃娃,捧于掌心怕碎了,可她不要…她想看到为她沉沦痴迷疯狂的陆文州!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心甘情愿…
突然陆文州的领子被大力拉扯,撕拉破裂声音,纽扣崩裂掉落在地上。
陆文州眸中阮糖艳丽布满泪的脸逐渐放大,柔软唇吻上他的唇。
“糖糖你!”陆文州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眸硬朗帅气的脸庞染着红晕,他被阮糖强推了!
少女眼眸含着湿润的雾气,白皙的脸蛋熏出艳色,像喝醉了酒只一眼陆文州失魂落魄。
陆文州不自觉的喉咙一紧,浑身燥热起来理智告诉他糖糖身上还有伤,艰难的挪开眼睛咽了咽口水:“糖糖…别…你身上还有伤!别勾火…”
阮糖翻身潇洒跨坐陆文州的身上,强势扣住他的手按在身后沙发上,宽松上衣穿在小孩身上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朦胧不清暧昧黄晕的灯光,隐约柔软纤细腰肢,黑色长发垂下轻撩陆文州耳畔。
阮糖突然凑近,惊得陆文州下意识朝后仰着头,唯恐伤到她…
女孩不开心嘟唇,勾着他的脖子。
两人距离很近,彼此都感受呼吸阮糖清晰看见陆文州眼中自己的影子,突然抿唇笑纤长睫毛忽闪发问:“陆文州你是不是男人!”
陆文州:“…”(瑟瑟发抖,一言不合就人身攻击。)
阮糖坐在他的怀里撇撇嘴:“我都这样了,你还在等什么。”
“糖糖…”话到嘴边,柔软指腹堵住他的唇。
“你感受不到吗?”
阮糖笑着笑着,水汽弥漫的眼尾微微下垂泪一滴一滴从眼角滑落,滴在男人脸上。
轻柔的吻落在额头上,脸颊,唇上,柔软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他的牙齿。
逐渐用力加重,唇齿重重地嗑在一起,微妙化学反应刻骨铭心血液的味道弥散。
室内温度很高,一吻结束两人气息剧烈起伏。
“陆文州,你感受不到吗?”
“这就是我的答案!”
值不值得?
值得!
阮糖在用她的行动让陆文州了解她的全部,宣告她的答案,挑衅所谓的高高在上主神~看到了吗?
是谁说爱靠嘴说的,也可以靠做的!
回过神的陆文州,反客为主,一把搂住软糖,扣住她的后脑勺血液在翻腾,不知道到谁先吻上的谁,气息交织在一起。
四周湿热无力往后仰靠在沙发的软垫,阮糖冲着陆文州笑上挑狐狸眼看人的时候不自觉带出几分妩媚和冷艳,尖尖的下巴添了一点肉感,肌肤白里透红。
阮糖被男人狂热的吻和粗粝的大掌弄得轻颤,陆文州避开伤处珍视吻上阮糖满是细汗的颈处。阮糖头皮发麻地呻吟着,泪痕斑驳。
陆文州安抚吻上她的下巴,安抚她的恐惧害怕。
窗外雷电交加,雨滴敲打窗户,皓白的颜色,像一捧遗落的月光小小房间里二人尽情享受无限增长的爱意。
一夜风雨外面经历翻天覆地变化,孟鹤离奇死亡。
他的贴身保镖李兆指证是陈舒升派人暗杀孟鹤,当日所有生日宴会上人都能作证二人众目睽睽睽睽之下动手矛盾颇深,
根据现场异能使用痕迹,作为基地唯一高阶火系异能者陈舒升难逃孟氏一族声讨,孟鹤是高级异能者,只有同为高级异能者陈舒升能杀了他,陈舒升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
以陈舒升为首势力彻底和孟氏对上双方消耗势力大减,陈舒升分身乏术。
陆文州和林轩睿段穆鑫等人逐步蚕食坐收渔翁之利。
头疼不得安眠陈舒升,常常沉浸在阮糖温柔乡里疏于管理,好像只有待在她的身边,才得片刻安眠。
疲惫一天陈舒升揉搓酸涩眉头,盯着在厨房忙碌的美人,很喜欢她为自己下厨样子,大大眼睛满满的期待欣喜,就好像记忆里也有一个人也为他做饭…是谁?记不清…
“舒升。”
“陈学长~”大学校园里,那人站在远处闻声回眸一笑阳光照亮她明媚的眸,风吹起她白色衣裙。
“舒升,你我新学的你最爱吃的青椒炒肉,你尝尝。”
温馨小房间里,那人端着盘子笼罩光里,看不清脸温柔似水,爱意深沉陈舒升忍不住靠近…想要抓住她。
她却笑着走开了。
“别走!”
“陈先生你怎么了?”
“求你别走!”陈舒升满头冷汗,惊吓从梦中惊醒。
手腕猛的被抓紧,阮糖关系柔声:“陈先生你怎么了,做噩梦吗?”
“没事~没事~”面前人面容娇美怎么是阮糖那个相貌丑陋的女人,最近太多烦心事是他想太多了,阮糖估计早就连骨头渣都没了。
“陈先生,你出了很多汗,还一直叫一个人的名字。”阮糖试探说道。
“名字!什么名字!”陈舒升一怔,问。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按在男人胸口,笑的微妙诡异:“阮糖~阮糖!别走!!”
陈舒升瞳孔地震,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副画面,阮糖死像极其恐怖,皮肤溃烂掉落一只眼睛,露出森森白骨蠕动蛆虫一点一点啃食她的肉,绝望躺在丧尸推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