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同意了萧煜珩的请求,让人带队去瑞王府搜查。
很快搜查的人就回来了,带回来一个竹筒,正是那天云将军交给云染的。
“回禀陛下,只在瑞王书房发现了这个,并没有其他可疑信件。”
云将军按耐不住,上前道:“陛下,臣有人证,他曾经见过漠北使者给瑞王送信,可叫他来一认便知。”
那个人不知道是他哪儿找来的替死鬼,被侍卫提溜上来后在大殿内环顾一圈,原本战战兢兢的,但一看到皇帝手中的竹筒立马像是被马蜂叮了一般大声道:“就是这个东西
,那天我亲眼看见漠北使者把这个交给了瑞王殿下。”
皇帝把竹筒摔在萧煜珩脚下,怒不可遏:“你解释解释。”
萧煜珩慢条斯理的把竹筒捡起来:“儿臣不知道要解释什么。”他打开竹筒,筒口向下,从里面掉出一支发簪来。
云将军脸色骤变,表情比吞了苍蝇还难看。
萧淮安不可置信的上前两步,从地上捡起发簪,嘴唇在颤抖,脸上的肉也抖个不停:“发簪?”
萧煜珩从他手上抢过发簪,若无其事的横了他一眼,转身就戴在了云染头上。
他眼神极尽温
柔,浓情蜜意水一样化开,看的云染脸色微红。
“这本是儿臣给王妃准备的惊喜,不想被她过早知道所以藏在竹筒里,竟不知却成了儿臣与漠北私通的证据?”
“云将军。”萧煜珩眼神凌厉,视线慢慢剐过他身上每一处,就像是凌迟:“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云将军步步后退,口中惊讶的喃喃:“不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
他忽的看向云染,蹙眉眯眼,愤愤而视:“是你?”
云染挑衅的回视她爹,眼中全无惧色。
这还不够,萧煜城只要一想到昨
天云染脸上挨的那一巴掌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老匹夫,竟敢动他的人,当真是活腻味了。
他又让人把张仍带了上来,一反刚刚泰然自若的表情,眸中已是烈火燎原:“昨夜儿臣在王府外抓到一个人,因听说儿臣手中有赈.灾银一案的证据所以特来行窃,父皇,此人您不陌生吧?”
皇帝眯起眼睛,看后怒气更甚:“张仍?这不是云将手下骁骑吗?云将,莫非是?受你指使?”
云将军忙跪下辩解:“陛下明查,微臣并不知晓此事。”脸色一变,又质问张仍:“你为何要
去王府行窃?”
张仍惨然一笑:“将军,不是您让末将去的吗?不单如此,您还让末将杀了王妃,因为您怕伪造书信污蔑瑞王与漠北私通的事被王妃泄露出去!”
“住口!你……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当初您要末将去找能伪造瑞王笔迹的人,可要末将把人带来作证?”
云将军慌了神,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萧淮安:“殿下……”
萧淮安急着跟他撇清关系连连后退。
云将军膝行两步上前,还未开口,忽听门外传来太监高亢的唱喝声:“皇后娘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