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唤来两个侍卫把萧煜珩送回房间休息。
转头看向姜十七,无奈叹气:“你也过来吧。”
姜十七就这么看着萧煜珩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架起来,在云染担忧关切的问候声中一点点渐行渐远。
直到快出了院子,云染见他还未跟上,回头唤了他一声:“怎么还不走?”
姜十七有些落寞的拖着不争气的腿,缓缓跟上。
对萧煜珩云染担心的一眼都舍不得错开,拧紧的眉头上满满写的都是爱。
对他也是关心,但就像她之前说过的那样,那只是一种年纪稍大些的姐姐对弟弟的
关心,但凡萧煜珩皱一下眉,她的目光就会立刻被吸引过去。
他们两个是夫妻,理应如此。
姜十七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在乎,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但想起刚刚萧煜珩挑衅的眼神跟笑容,他就恨的牙痒痒。
回到房间里,萧煜珩在云染的照顾下躺在床上,眼睛瞥了眼跟着过来的姜十七,顿时心生不满,哎呦的更厉害了。
云染不知何故,端了杯热水过去,又喂他吃了些平心舒气的药,凉涔涔的小手贴在他脑门上,低声自语:“奇怪,这病好生奇怪,并起来居
然毫无症状。”
【妙姑果然歹毒,我就说这药的副作用绝不可能只是……】
【但是这两个人见面居然破天荒的没打起来,更是奇怪。】
【萧煜珩还能允许姜十七在他眼皮子底下这样晃荡还是奇怪,怎么今天的怪事一桩接着一桩?】
打?
萧煜珩心想,他倒是想打,只是这个小子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打不走,每次打完还都会十分顽强的再次黏上来。
也不是没想过要杀了他,但是杀了他又怕将来云染知道跟他生嫌。
所以刚刚看到姜十七的时候他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
杀不得赶不走,那就换个办法让他自己走。
姜十七坐在桌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染指指桌上的药箱:“你先自己清理一下伤口,一会儿我帮你缝合。”
姜十七低低“哦”了声,打开药箱,卷起裤腿处理伤口。
云染附身帮萧煜珩掖好被角:“我去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萧煜珩心里的火都快烧到脑子了,但还是大方的应了声。
可就在云染起身要走的时候他又不行了。
一只手抚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叫上了:“胸口疼,疼的好似要炸开了。”
云染一只
脚还没迈出去就又退回到床边,急的脸色都白了:“怎么会这样?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妙姑!”
【个天杀的小娘儿们,敢动我的人,不想活了!】
【不就是掰头吗,那咱俩之间就必须死一个!】
她猛地起身就往外走。
萧煜珩听到她心声哪里还敢让她走,一把就抓住了她腕子。
刚刚还在捂着胸口喊疼,病得起不来的人,刺客抓着她手腕的手却异常的有劲。
云染疑惑的低头看着萧煜珩。
萧煜珩纵觉得尴尬,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别走,我现在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