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菱从萧煜珩眼中看到了戏谑还有不可一世的狠辣。
她被吓住,怔怔站在原地一时无话。
萧煜珩又逼近一步,直把她逼到墙角无路可退才停下来。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萧煜珩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把她困在这小小的方寸之间。
本是有些暧昧的动作,但由萧煜珩对她做出来却只有强势的压迫。
尤其是他垂下来的那只手紧握成拳,手背凸起的青筋让华菱觉得,他好像随时都会不留情面的掐上她的脖子。
“怎么不说了?我以前什么样?”
华菱抓住他手
臂,语气柔软,带上几分恳求:“别这样好不好?”
萧煜珩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探究。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句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不应该从华菱的嘴里说出来。
他更绝情暴戾的样子她是亲眼见过的。
华菱……
她真的是华菱吗?
“王爷!”
外面一个侍卫急匆匆跑进来,跑的太急还摔了一跤,直接滚到了萧煜珩面前。
“王爷不好了!”侍卫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外面道:“皇后娘娘的带着一大帮皇宫禁卫往华清苑去了!”
萧煜珩眼中一慌,提步就
往外走,等到华菱回过神来时,眼前就只剩下一抹残影。
皇后这次来的阵仗很大,光是皇宫禁卫就带了上百人,到了王府,二话不说直奔华清苑而去。
上次被萧煜珩刺穿的素绢已经休养好了。
之前萧煜珩因为云染伤她,这笔账当然得记在云染头上了。
这次听太医说云染患上了冬疫,她立刻回禀了皇后。
前几次算她命大,这次染上了冬疫,就算是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她。
玉槐见皇后带着人来势汹汹,赶忙上前迎接。
但问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素绢狠狠甩了一
巴掌:“让开!”
接着吩咐身后禁卫:“进去把人带走!”
玉槐顾不得脸上的疼,只身拦住铁甲加身的禁卫:“你们要干什么?王妃正在病中,你们不能进去。”
皇后拧眉,大约是觉得这里晦气,用帕子捂住口鼻吩咐素绢:“把人拉开。”
素绢上前把玉槐拉开,把对云染的怨气全都撒在了她身上,又狠狠甩了她几巴掌:“王妃病入膏肓,放任不管只恐酿成大祸,你想死了连皇后娘娘懿旨也敢违抗?”
玉槐的脸高高肿起来,她一个人自然无法抗衡皇后的懿旨,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禁卫闯进去把云染从床上拽下来。
素绢护着皇后往后退两步:“娘娘,这病晦气,保重凤体要紧。”
云染被两个禁卫一左一右抓住胳膊拖出来。
她面白如纸,一头青丝散落,虚弱的连抬抬眼皮都费劲,若不是被人架着,只怕是连站都站不稳。
皇后看她这样只觉得解气,忍不住出言嘲讽:“本宫还当你有多命大,如今不也是将死不活?”
云染气若游丝,费力的扯扯嘴角,哼出一声:“敢问娘娘为何抓我?妾身身在病中,不知如何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