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珩发现这药涂在她伤患处,云染被烫伤的地方非但没有任何缓解,反而还变得越来越红。
不对,不止是伤患处的皮肤,她全身的肌肤都开始变得通红。
萧煜珩吓了一跳,赶紧扔了手中的瓶子:“你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红?”
云染欲哭无泪:“你拿错药了。”
萧煜珩回头看向刚刚的药箱,箱子里还有一个绿色的药瓶静静立在那里。
“那……那这瓶是什么?”
云染现在的脸红的就像是炭盆里的那根炭,她想解释,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硬撑着挨了一会儿,到底撑
不住了,跑到桌前端起水壶就往嘴里灌。
现在也不用她解释了,萧煜珩看她的状态猜也猜到了那是什么药。
这药本来是给一个女病患配的。
她跟丈夫成亲数年,但每次丈夫想要同她亲热的时候她都十分抗拒。
可她心里其实是爱着丈夫的,但就是两人同房时无法动情。
云染就专门为她配置了这瓶药,而且应病患要求,她还特意加大了药量,没想到最后居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别喝了,喝再多也没用的。”
萧煜珩一把扯过云染,弯腰把人扛上肩头,放在床上后就开
始宽衣解带。
云染理智仍存,见状急忙叫停:“不行,外面还有人呢。”
萧煜珩伸手放下床帘,他现在看起来比云染更像个被下了药的人,一面解她腰带,一面让她放心:“有佟刃在门外守着,谁也进不来。”
但云染还是不放心汉,整个人都因为紧张而绷紧了神经。
萧煜珩吻她脸颊。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云染始终绷着的理智逐渐坍塌。
“王爷——”
屋内情正浓时,门外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叫门声。
萧煜珩没空搭理,甚至以防云染也受到影响,还伸手捂住了她
的耳朵。
但是门外佟刃听不到屋内的动静又喊了一身。
接着另一道着急的女声响起,听动静还要推开佟刃往里闯:“怎么没动静了?不会是把人打死了吧?你让开,让我进去看看。”
是隋喜安的声音。
萧煜珩脸色郁郁的抬起头,这种时候被人打扰,他是真的想杀人。
云染仅剩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跟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作斗争。
“怎么了?外面什么人?”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声音哝哝,听的萧煜珩愈发无法抽身。
萧煜珩胸口起伏,大口喘着气,支起身子对着门
口喊了声:“请公主去偏房等候。”
佟刃对隋喜安是只能拦着不能动手。
隋喜安也是仗着他不敢动手,所以更加放肆。
几番僵持不下,佟刃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对着门内回道:“王爷,属下……属下拦不住公主。”
萧煜珩倒是想双耳不闻窗外事,双眸只管眼前人。
可门外隋喜安的声音又尖又利,嚷嚷着非要闯进来。
这吵闹的动静甚至吸引来了华菱。
再不出去,以隋喜安的性子恐怕真的会破门而入。
云染勉强找回几分理智,坐起身对他道:“快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