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神秘兮兮的道:“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周砚青起线并不知道云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太后忌辰的前一天,他进宫,听见宫里的几个太监议论,说萧淮安病了。
他心里一兴,追问:“好端端的怎么病了?什么病?”
一太监道:“什么病还不知道,只知道昨夜闹的整个太医院都不安生,据说连太医院院正去了都无济于事呢。”
另一个太监道:“我听在东宫服侍的宫女说好像是花柳。”
“花柳?太子殿下怎么会得这种病?”
“那就不得
而知了。”
周砚青听后脸上虽没什么反应,但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
可随后又觉得不甘。
他坏事做绝,还那样伤害过林蕊,只是得病的话实在太便宜他了。
如果可以,最好让他受尽折磨之后痛苦而亡。
他举步正欲出宫,但都走到门口了,又折返了回去。
萧淮安现在的样子,他不亲眼看看怎么能甘心呢?
东宫现在还挺热闹。
帝后都在,萧煜珩跟云染也在,院子里还跪着一地的太医,整个东宫都弥漫着紧张危险的氛围。
萧淮安在寝殿中鬼哭狼嚎,捂
着下身痛骂给他看病的太医:“废物!这点病都看不好,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皇后在一旁安抚:“好了好了,你别激动,母后再去给你找其他大夫。”
皇帝则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萧淮安:“朕不止一次的告诫过你,不要出去乱搞,你想要女人,宫里多的是女人任你挑选,可你不听,整日往那烟花柳巷之地跑,现在好了!”
皇后无助的看向皇帝:“陛下,您想想办法,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难受下去吧?”
萧淮安现在完全没有一个储君的样子,他涕泪横流,恳求皇帝:“
父皇,救救儿臣,儿臣好难受。”
皇帝急的在殿中来回踱步,蓦的,突然想起一个人来,皇帝问身后的李如海:“瑞王妃呢?叫她过来。”
云染正在偏殿里喝茶。
她与萧煜珩各坐一边,杯里的茶已经喝完了,华菱出去倒水,萧煜珩趁着这个档口悄悄握住里云染的手。
指尖带来的触感清晰,云染惊的想要缩回手。
但萧煜珩却仗着左右无人,肆无忌惮的把她整只手都包在手心。
云染用手指刮着他手心,两人心照不宣,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云染赶在外人进来前从萧
煜珩手中挣脱。
华菱带着李如海一起进来。
李如海恭敬的对着座首两个人行礼,对云染道:“王妃,陛下有请。”
云染故作不懂,满脸惊讶:“找我?陛下找我何事?”
李如海做了个“请”的手势对她道:“您去了就知道了。”
云染起身,掸掸袍子,跟着李如海出去。
萧煜珩也紧跟着站了起来。
华菱道:“陛下只让王妃过去,您去做什么?”
萧煜珩对她的劝阻深感不悦:“她现在还是瑞王妃,若是言行有什么闪失,难免牵连本王,总要过去盯着她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