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珩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她说话。
那张嘴来来回回,口中竟说不出一句他爱听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闭上。
随手扯下她腰间的缎带,就这么胡乱的绑了她嘴巴,耳边终于清静了,但是她又挣扎的厉害。
萧煜珩的手顺着她鬓间的长发,吐气如云:“落得今日这地步都是你自找的,要怪就怪你自己。”
说罢,又扯下自己的腰带。
云染口不能言,还未看清他手上的动作,两只手就被推高缚在床头。
现在她已经完全成了砧板上的鱼肉,除了任人宰割,没有别的出
路。
【妈的,你这是强.奸!违背妇女意愿,要是在现代我高低得报警让你进去蹲上个十年八年的!】
【腐.败权贵害死人啊!你要不是王爷,我下了床就去报官!】
居然连这些都想到了,看来她现在还真多是很恨自己啊。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分心,看来是他还不够卖力。
云染目眦欲裂,看到萧煜珩慢慢退下衣服。
身上肌肉一寸寸显现,那是令人畏惧的力量的表现。
云染动了动手臂,身子高涨,想要曲膝反抗,但被他在膝窝的穴位上一按,双腿立刻
发麻,没了力气。
萧煜珩的呼吸近在耳边,低声警告:“想少受点罪,就歇歇你的那些小心思。”
再接着便是急风骤雨般的折磨。
云染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海里的一叶扁舟,风和日丽时她尚能保全自身,可一旦海上起了风雨,她也就只有随风飘摇的命。
随着海浪上下沉浮,找不到港口,无依无靠。
想到无依无靠这个词,云染自穿越过来第一次委屈的落泪。
她生来亲缘凉薄,一个人长大一个人生活,以往受了委屈在家中还能向朋友倾诉,那时身边好歹还有
个亲近的人。
到了这里之后,她不知不觉也曾把萧煜珩当作最亲近的人,可是现在这个她认为最亲近的人正在欺负她。
她反抗不了,那种无助无依的情绪在心中翻江倒海,险些把她淹没其中。
萧煜珩也注意到了她的俄眼泪。
仿佛那不是眼泪,而是一把刀子,径直插.进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着实让他狠狠疼了一下。
他抬起手,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
只是手上的动作温柔,身下却不肯放过她半分。
门外守着的佟刃默默的退了出去,这家的薛老爷从院外
进来,笑呵呵的来请示还要不要让外面的大夫进来。
佟刃说不用了:“让人都回去吧。”
薛老爷一怔:“就回去了?可是人找到了?”
佟刃嗯了声,不愿再透露更多。
但那薛老爷却是个不会察言观色的,好奇的向佟刃打听:“王爷要找的是什么人啊?这么大张旗鼓的,甚至还亲自过来,想必那位也并非凡人吧?”
佟刃蹬了他一眼:“不该你知道的事别瞎打听,出去!”
薛老爷讪讪的应了声,都走出去了,又回来问:“天色渐晚,不知王爷晚上可愿再敝舍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