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脸红的像是个熟透的苹果,一边用力推他,一边含糊的想借口:“就是不舒服,这么晚了我都想睡了,这事还是等回到京城再说吧。”
萧煜珩笑了声,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往头顶一推,轻而易举制住她。
云染瞬间就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肉,再动弹不得了。
萧煜珩凑过来在她颈间嗅了嗅,闭上眼睛回味无穷:“整天也不见你熏什么香,现在这个情况也熏不得香,到底为什么这么香?”
他越嗅越深,似乎非要找到这香味儿的源头似的。
可是哪里来的源头,她
自己都不知道这味道从何而来,况且她自己根本就闻不到。
这辆马车虽然大,里头足以容纳四五个人还很宽敞,但是萧煜珩每每纵性起来总是会闹出很大的动静来,况且这深山老林中,外面又如此安静,稍微有点什么动静就会被无限放大,她心里总是难安。
萧煜珩没找到那香味儿的源头,鼻尖顶着她脖颈处嫩嫩的一层皮,深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有分寸的,你就从了我吧。”
你就从了我吧……
这句话像是古代得恶霸强抢民女时说的,从他嘴里说出来
,云染心里就有种怪异的感觉,说不上来。
还正在晃神的时候,突然就被放平了,身下是柔软的软垫,上面还铺着一层白净温暖的狐皮毯子,躺在上面很是舒服。
萧煜珩的吻细细密密落下来,云染招架不住,自知道逃不脱,只能拼着他理智尚存的时候提醒:“那你轻点儿。”
耳边好像听见他含混的答应了一声,没听真切,再后来就分不出神听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了。
又是一夜大雪,飘飘扬扬的雪花漫天飞舞,原本就白茫茫的天地间被雪埋的更是只剩下了一种颜色。
月光在白雪的映衬下更显明亮。
云染跟萧煜珩所在的马车也在这场大雪下更为显眼。
马车晃晃悠悠,但是却无一人注意,别人或许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玉槐最清楚,他们都离的远远儿的,看不见也听不见。
姜十七眼看今天是走不了了,就命人就地安营扎寨,回去想请示萧煜珩接下来怎么走,却看见原本在马车周围的士兵都被遣派到恰面来了,就连玉槐也没在云染身边伺候着。
他奇怪,上去问玉槐:“你怎么在这儿?王妃身边不要人伺候?”
玉槐道:“王
妃跟王爷在一起呢,现在不要人伺候。”
姜十七一时间美好钻过这个弯儿来,越过她就要过去:“那正好,我有事找他。”
说罢抬脚就要进去。
玉槐赶紧拉住他:“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说话呢?我说王爷跟王妃在一起呢,你过去干什么?”
姜十七还是没反应过来,还跟她犟:“我有事,你放开我。”
玉槐一下着急了:“你怎么就是听不懂话呢?”
这一下姜十七立马明白过来了,脸上的表情尴尬的无所适从,半晌僵硬的转过身,嘴里嘟囔着:“他还真是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