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珩点点头,思虑片刻后道:“你们这些人朕原本打算是要放出宫去的,原本你只要老老实实的不惹事,往后的好日子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可是你不识相,朕的眼睛里又揉不得沙子,不老实交代的话只能先让你吃点苦头了。”
夏柔对萧煜珩了解的还是不够深,倘若她真的有认真打听过的话就知道,萧煜珩绝不像他在云染面前表现出的那么好说话。
他非良善之辈,待人也从不心慈手软,手段之狠辣绝不是她能想象到的。
萧煜珩把姜十七叫进来,指着姜十七手中
的那把刀问她:“你可知道他的名号?他曾经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杀手,尤其刀快,杀人于无形,死之前甚至让人感受不到一点痛苦。”
夏柔往后退了退,眼中的惊慌不加掩饰。
“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是无辜的!”
“无辜?你说你是无辜的,不知道着炉子里烧的是魄罗香,那为何你也同在这间屋子里却不受任何影响?”
夏柔还想狡辩:“那陛下不也是……”
“若朕没有事先封住自己的气海穴,恐怕也早已经着了你的到道了。”
夏柔突然哭起来,提泪
涟涟的仰起头,抓着萧煜珩的裤脚苦苦哀求:“陛下饶命,臣妾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臣妾心中爱慕陛下,可陛下的心里却没有臣妾,好不容易来臣妾这里一次,臣妾不想半路再有什么事您会离开,这才不得已用了此法。”
“臣妾真的只是想服侍陛下,若是有二心就让臣妾即刻去死!”
“没有二心?”
萧煜珩冷笑:“你义父是谁?”
夏柔瞬间全身僵硬,有如被当头棒喝,愣愣的没了反应。
不可能,这件事如此隐蔽,萧煜珩怎么可能知道?
夏柔眼神慌张,低头
装傻:“臣妾不知道陛下此言何意。”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跟朕装傻是吗?非要朕把证据砸在你脸上你才肯说吗?”
“臣妾没有……”
“你的义父是兵部侍郎,入宫前他曾找到你,说会帮你获宠,是还是不是?”
夏柔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恐表达了。
“还有上次朕让你御书房作画,你从朕那里偷了一本折子出来,若是朕没记错的话,那折子就是弹劾兵部侍郎的吧?”
“你真以为那么多折子少了一本朕就不会发现了?”
“还是你觉得你跟兵部侍郎私下
偷偷传信朕会不知?”
姜十七配合的拿出夏柔这段时间跟兵部侍郎之间的书信来往,扔在她面前。
夏柔已是惊恐到了极点,看到那些书信,怔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可选,要想活你就只能听朕的。”
夏柔还能怎么选?
证据就摆在眼前,只要萧煜珩想,随时都能杀了自己,或许她自己死了还不够,还有她的家人,恐怕都得跟着遭殃。
只是这么一来,她或许再也没办法获得圣宠了。
夏柔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整个人呆滞宛如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