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染还是有情绪起伏的时候更加招人喜欢。
云染挑眉,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白天的时候柔贵嫔来找我哭诉,说家中父亲重病想要回去看看父亲,无奈陛下因为担心她身子柔弱所以不肯放人,在我那里闹了一回之后趁机偷走了石兰身上的令牌,结果晚上就被我抓住想要私跑出宫。”
“我想着,柔贵嫔毕竟是陛下的爱妃,是陛下放在心上疼爱的女人,这件事还是交给陛下来处置比较好。”
萧煜珩当即冷了脸,看着地上的夏柔道:
“朕是怎么跟你说的?之前的那些话你都记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得?谁给你的胆子逃跑的?”
夏柔已经崩溃了,再也禁不起萧煜珩这么吓,当时就哭了出来:“我就是想回家,这里太可怕了,每个人都太可怕了,我不想再待在这儿了。”
夏柔抓住萧煜珩的裤脚,苦苦哀求:“您想要的我都已经给您了,您让我做的我也都做到了,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虽然没跟陛下做过夫妻,但好歹也曾是您的女人,您就网开一面给我一条生路吧。”
云染故作惊讶:“没做过夫
妻?怎么可能呢?陛下之前在柔贵嫔宫中流速难道都是假的不成?”
“你胡说些什么?”
萧煜珩拽着夏柔的胳膊强硬的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有朕在没有人要把你怎么着,安心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就回去看你。”
没想到夏柔突然看向云染:“陛下,我什么都说了,娘娘什么都知道了,我们之间都是您演的,其实您从来就没有碰过我,这么多次,您每次去都不让我靠近,这些娘娘本应该知情才是。”
萧煜珩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云染
刚刚也在他面前演戏,二期演的还很逼真,自己竟然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现在经过夏柔这么一提醒,很好,现在的他就像是个傻子一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原本云染误会这件事,跟他闹,不理会他,甚至是想要从他身边逃离,萧煜珩面对她的所作所为虽然生气,但只要心里想着,将来等一切大白于天下,云染知道自己跟夏柔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到时候一定愧疚的无以复加,然后内疚与自己这段时间的做法,一定会更加爱他的。
只要心里一直保持这个想法,他
总是能撑的下去的。
但是现在这个秘密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夏柔说出来摆在台面上,把他之前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这让萧煜珩很不爽。
夏柔还在哭:“陛下开恩,您就放过我吧!”
这哭声现在听起来格外的讽刺。
萧煜珩心中烦躁不已:“够了别哭了!”
他冷着脸呵斥,夏柔的眼泪瞬间凝固在脸上。
“来人,把她带下去好好看管。”
殿内的人都很识趣儿的退了下去。
现在就只剩下云染跟萧煜珩了。
云染问他:“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