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抓住钱筝的手,然后按住他手腕上的一个穴位。
钱筝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你这个贱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云染拍拍手,嫌弃的看着他:“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是你自己,我说过了,你的这个病不能有情绪,也不能生气,从今往后你每生气一次,病情就会加重,一旦病入膏肓你可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我不信,你这女人满口谎话,我要让我爹重新找大夫过来,你……你就等死吧!”
云染满不在乎道:“随便你,你愿意去哪儿找大夫都行,只不过
……他们也该能治的好你,若是治不好你,我看你怎么办。”
钱筝怒气冲冲的打开门,站在门口就喊:“爹!爹!来人啊!”
他喊完就见钱老爷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怎么了儿子?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在泡药浴吗?怎么出来了?”
钱筝指着云染恶狠狠道:“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不能相信她,你再去别的地方给我找大夫,我就不信这世上除了她就没有人能治好我的病了!”
钱老爷皱着眉,让人把云染抓住来:“你是骗子?说!刚刚在里面是怎么回事?我儿子为何会
说你是骗子?”
云染干脆也就直接摆烂了:“你儿子的病我治不了,让他等死去吧。”
钱老爷一听就不干了:“你怎么说话的?你让谁等死呢?你死了我儿子都不会死!”
云染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萧煜珩应该已经把东西找到了,索性就不装了。
“我说你儿子该死,他这样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成天仗着家里有钱就横行霸道,以为只要有钱就什么都能解决也什么都能得到,他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就不该活在世上!”
“不止他,还有你,你也一样该死!你
们父子两个就是这越州城内的蛀虫,死不足惜!”
钱筝跟他爹都气得不行,钱老爷一口气没上来还差点儿厥过去。
钱筝赶紧上去把人扶住:“爹,你可不能有事啊爹!”
他倒不是真的有那么担心他爹,其实主要是害怕他爹死了,他又是个坐吃山空的,从今往后就没有人挣钱给他花了。
“你这个贱人,你想气死我爹啊?”
云染做无辜状反问:“你爹都能气死,那你怎么没被气死?”
“来人啊!把她给我抓起来!打!狠狠地打!”
两个家丁上去就要抓云染,
云染几个闪身利索的躲开。
然后朝着大门的方向就跑。
方才石兰被钱老爷故意跟她分开了,站在石兰听到动静赶过来,看到追赶云染的家丁,上去就是一顿输出。
这些家丁哪里是石兰的对手,很快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钱筝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把剑,提着剑就追了过来。
看见倒在地上的家丁,说实话,他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受得那些屈辱,而且这还是在自己家里,自己府里几百号人还对付不了她们两个女人了?
一想到这儿,他就又多了几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