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珩听可他说的,没忍住笑出了声:“最大的?他难不成就是这越州城里的土皇帝?你回去告诉他,想让我见他,他还不够这个面子,想找我算账就自己过来。”
传话的钱家家仆也是狗仗人势,大约从来没见过像萧煜珩这么嚣张的人,一时也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太嚣张了,你……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告诉老爷,从今往后你在越州城里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也把话放在这儿,我来这里是为了做生意挣钱的,在座的各位如果有想要挣钱的就来找我,
但如果找了我又害怕得罪钱老爷,那就不用来了,我不跟没胆量的人做生意!”
说完,冲着台上的男人轻轻抬了下下巴:“你继续吧。”
台上的男人看了眼萧煜珩,不知怎得,就突然生出一种继续说下去的冲动来。
他的眼神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为了缓解这种压迫感就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
“呃……这个钱老爷跟钱公子的一番好意我们心领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要继续了,来人,把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清出去!”
“你们……我记
住你们了!我回去一定要告诉老爷!老爷不会饶了你们的!绝对不会!”
钱府的家仆还在不停的叫嚣着,但是现场却没有一个人理会。
做生意就这样,你在一个位置上待的时间长了,吃尽了好处,但是还不愿意下来更不愿意给其他人一个挣钱的机会,时间长了肯定会招致不满。
只不过谁都不愿意做那个出头鸟。
既然萧煜珩站出来了,那么不管他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是真的头铁不害怕,他们就当他是个试验品,如果萧煜珩这次平安无事,那正好借住他的手
来除掉钱家。
他们这些人的小心思……
拍卖照常进行,萧煜珩又拍了几件东西,后面其实已经没多少人在乎上面拍卖的是什么东西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萧煜珩身上,也都好奇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一晚上下来,他身边聚集了不少想要结交攀谈的人,云染都被挤的只能站在后面跟石兰和佟刃站在一起。
石兰撇撇嘴:“您看这些人那趋炎附势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云染道:“都是为了钱为了利益,不丢人。”
佟刃则是时刻警惕着,生怕这中间
有什么人会趁机对萧煜珩不利。
好不容易挨到了结束,萧煜珩终于站起来打算回去了。
云染早就困得眼皮子打架,张着嘴哈欠连天:“结束了?我明天要睡个懒觉,谁都不能打扰我。”
萧煜珩顺手就去楼云染的腰,可正好付云升走过来,萧煜珩的手就放在云染的腰上,这么尴尬的停留着。
付云升张着嘴,看见他们两人如此,本打算躲避一下的,可萧煜珩却十分淡定自若的在云染衣服上拍了拍:“你靠哪儿了?身后怎么这么脏?”
云染也很配合:“有吗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