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染听见钱筝的名字却突然来了兴趣:“别啊,一开始说好的游湖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呢?这里真的就一条船都找不到了?”
那小厮道:“找不到了。”
云染大手一挥做了决定:“那简单,没有船再买一条不就是了,这儿哪有卖船的,现在立刻让人去。”
交给别人她还不放心,转头又吩咐石兰:“算了,你亲自去,买一条船过来,今天无论如何我也得游这条湖。”
白纫站在一旁,心说果然是阔气惯了的人,出手就是大方,一条船说买就买。
既然云染
非要玩儿,那她也没办法,只能陪着了。
没过多久,石兰就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条船,三个人一起登船,船夫划着船慢悠悠把她们往湖中心送。
钱筝上次被云染说命不久矣,从那之后又找了不少大夫,可都说他没病,他就知道云染肯定是骗她的。
他本来想直接找到云染算账的,但是他爹说现在付云升要跟那个萧临做生意,一旦做成了,他们家什么都不干就能白得四成银子的收入
这样的好事何乐不为,所以他暂时不打算去找云染的麻烦了。
反正他们在这
里还要再待上很久,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慢慢儿算账。
所以一出来之后他就开始放纵,之前被云染坑害错过的美好时光,他都要补回来。
今天名字上是诗会,其实就是找了一群青楼女子再找几个书生作陪陪他玩乐的,打着诗会的幌子只不过好听些。
正玩儿到高兴处,突然有一个小厮指着水面上的一艘船叫他:“公子!公子您快看!”
钱筝喝的醉醺醺的,不耐烦的呵斥小厮:“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就大惊小怪?”
“不是啊公子!您看那个是不是就
是上次害的您被搓掉一层皮的女人?”
这是钱筝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经历,想到这儿他酒都醒了一大半,连忙睁开眼看过去:“好像是她。”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确定就是她,钱筝愤愤的咬牙:“那个贱人!还真是她!她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公子,她身边的是白纫!您不是一直都想……今天不正好是个机会吗?”
钱筝对所有长得漂亮的女人都有心思,白纫也是他觊觎已久的,只不过这个女人聪明的很,加上背后又
是付云升,那小子也鬼精鬼精的,这让钱筝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得手。
钱筝看见白纫跟云染这两个他都想得到,但是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非但没吃进嘴里还惹了一身不痛快的女人,心思再次活泛起来。
一旁的小厮也在挑唆:“公子,她们算上船夫总共才四个人,咱们这么多人,您还怕弄不了她们两个?”
话是这么说,可是上次云染在钱府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是不小,钱筝现在看见这个女人就头皮发麻。
“公子,怕什么?您忘了咱们船上剩下的还有点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