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云染!
王鹤吃了一惊,没想到她居然来越州城了,如果她也来了的话,那岂不是说明萧煜珩也来了这里?
之前一切困而不得答案的问题在这一刻似乎都有了解答。
王鹤怕被云染发现,只匆匆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
云染下来径直做到了白纫身边,白纫看起来对云染很是恭敬,但是坐在他这个位置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白纫跟云染聊的无非就是生意上的事,现在钱老爷是彻底不行了,身体不行,生意也不行,只剩下付云升一家独大。
这后面自然是少不了
云染跟萧煜珩的帮助,所以白纫今天是特地来感谢的,还带来了不少钱。
云染看着白纫递过来的银票,厚厚一沓,足以证明这段时间他们收获颇丰。
她也不跟白纫客气,手下银票又问:“不是很快就到了献礼的时间了吗?他出手这么阔绰,到时候大出血还能拿得出钱吗?”
白纫笑道:“没有公子跟夫人的帮助,我们也不可能挣得到这么多钱,这些钱跟这段时间挣的比起来算不上多,况且给您的这一部分是咱们之前就说好的,是您应得的。”
云染把银票交给石兰让她
放好,又问:“对了,你们献礼是向什么人献礼,具体流程是怎么一回事?”
白纫笑问:“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你们心甘情愿任人宰割。”
说到这个白纫也是十分惆怅。
“其实之前是没有这个规矩的,也就是年初那会儿才有的规矩,一伙人莫名其妙的闯到了钱老爷家里,逼着他交钱。”
“钱老爷这个人您应该也清楚,钱向来只有进他口袋的份儿什么时候往外掏过,他自然不愿意,然后那个人就当着钱老爷的面儿把他最疼
爱的一个小妾给杀了。”
“后来呢?”
“后来钱老爷当然就老老实实的给钱了。不过那些人也不是光要钱不办事,那时候钱老爷还不是越州城首富,尽管有钱,但势力远不如现在,知府对他也没有那么客气,也是因为背后之人的出现,钱老爷的生意越做越好,凡是跟钱老爷做对的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云染眉头紧皱:“那背后之人是什么人你们都不知道吗?”
白纫摇头:“从未见过,我们要做的就是按时把银子奉上,其他的也管不了那么多。”
“那如果这次就
不按时给银子呢?”
“那可不行,那云升就危险了,花钱消灾,钱还能再挣,命没有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这个王鹤的本事还不小,一次二十万两银子,这应该足够他花很长时间了吧?
同白纫交谈完,云染拿着钱上楼交给萧煜珩:“看看,咱们也挣不少呢!”
萧煜珩笑笑:“你不是最喜欢钱了吗?还不赶紧收起来。”
云染撇撇嘴:“谁说我最喜欢钱了?”
“那你最喜欢什么?”他指指自己:“我?”
云染哼了声:“想得美,自然是我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