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大概能想象到萧煜珩伤口的样子了。
本以为只是个小小的伤口,消毒包扎后就没事了,但是等见到他,看见他从手腕一直蔓延至胳膊肘的寸长伤疤,云染人都傻了。
“荷花不是说你是修建杂草的时候受的伤吗?怎么会这么严重?”
萧煜珩指了指墙边放着的工具,苦哈哈的笑了声:“我也没想到那玩意儿居然这么的不顺手,一个没拿稳,刀口一划就成了这样,应该不严重吧?”
手臂上那么长的一道伤口,还流了那么多血,这个人居然还能这么面不改色的问她,说伤口
应该不严重吧?
他的心怎么能这么大?
云染沉下脸道:“还好,不是很严重,再晚一会儿你的血也就流干了。”
萧煜珩笑了下:“大夫,我听你说话怎么好像带着气儿呢?”
“有吗?”云染假笑:“那一定是你看错了。”
他这才关心起自己的伤口来:“感觉还听疼的,我这应该没事吧?”
云染看了眼墙角沾着血的工具,表情渐冷:“怎么不严重?需要打破伤风的。”
“破伤风?那是什么?”
“你不用知道,但这是我的独家秘方,你得闭上眼睛,不能看
。”
“这么神秘?你放心,我就算是看了也学不会的,隔行如隔山不是吗?”
云染拿出布条系上他的眼睛:“那也不行,老老实实闭上眼。”
独门秘方是假的,只是她需要从空间里拿出破伤风的针给他打,害怕这样堂而皇之的拿出来会被当成怪物罢了。
萧煜珩的眼睛被蒙上,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他也不知道云染在忙活些什么,只是肩膀上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不疼,不过却有点麻麻的。
云染给他打完针,又拿出酒精帮他的伤口消毒。
萧煜珩闻到了一种
奇怪的酒的味道,皱皱鼻子问:“你用的什么酒帮我冲洗伤口?”
“你没喝过的酒。”
“我现在还不能看?”
“不能看。”
萧煜珩扯扯嘴角:“你跟我说话为什么都带着气呢?”
云染还不承认:“你自己弄伤自己我有什么好气的?”
“我也奇怪啊,难道你平日对待其他的病人也是这样的吗?”
萧煜珩一把拽下眼睛上蒙着的布,视线灼灼看着云染:“还是你是在气我没有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受伤了?”
云染来不及制止,反正伤口也已经清洗完了,她正在帮
他止血。
她弯着身子,认真的帮他止血,然后缝合伤口。
“会很疼,你自己忍着点儿。”
萧煜珩故意装柔弱:“那我要是忍不住呢?能握住你的手吗?”
“你握住我的手我怎么帮你缝合伤口?”
“那抓着你的衣服呢?”
云染皱皱眉:“你都多大的人了,这点疼还忍不住?”
“忍不住。”
“看来齐笙说的果然不错。”
萧煜珩闻言皱眉:“他说的不错?他跟你说我什么坏话了?”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说你像个登徒子,还对我有非分之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