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对小孩子说有点残忍,但萧煜珩还是很认真的告诉她:“你爹不会变得更好了,现在你娘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
荷花点点头:“夫子,我今后一定不跟那些人一起玩儿了,我一定好好读书。”
萧煜珩欣慰的点点头:“学无止境,等你度过更多的书长过更多的见识之后,生存大概也就不会那么艰难了。”
其实荷花跟很多男孩子比起来更有天赋,只不过女子不能考取功名,大户人家的姑娘读书尚能吟诗作对陶冶情操用来打发无聊的时光。
但是想荷花这
种出身的,极少有父母能想到让一个女孩儿去读书,荷花娘的举动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很大胆的。
或许这世上还有很多像荷花一样有才情的女子,只不过在等一个机会大展拳脚罢了。
萧煜珩心中这样想着,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崭新的计划。
云染跟齐笙回到家之后仔仔细细的回想着萧煜珩跟她说的话。
他说他是皇帝自己是皇后,说了很多两个人之间的过往,那些话也不像是编造的,听得云染云里雾里的。
现在她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想起来,这次即便已经知道了
这么多脑海中却还是搜刮不出相应的记忆。
难道萧煜珩说的这些都是假的?
头又开始疼了,云染想不起来,只能暂时作罢。
无妨,反正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好的坏的她都会慢慢想起来的。
但是想是这样想,实际上留给她的时间并没有多少了。
这天晚上王鹤突然造访,悄无声息的,吓了齐笙娘一大跳,也吓了云染一大跳。
他看起来比之前憔悴很多,身上还有伤,一来就要酒喝。
齐笙娘战战兢兢的去拿酒,王鹤坐在院子里沉默半天问云染:“在这儿
的这段日子国的怎么样?”
见云染不回答,王鹤又冲她残忍的笑了下:“你应该知道些什么了吧?比如他们不是你的家人,又或者想起了什么?”
云染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个王鹤就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或许记忆可以忘记,但是人在面对另一个人时候的本能却不会忘记。
她本能的厌恶并且憎恨王鹤,那这个人就一定是自己的仇人无疑。
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片段云染并没有告诉王鹤,但是也不好把恨意表现的太过明显,就十分平静的道:“没有,你不
是大夫吗?应该能治好我的病,那你帮我想想办法呗。”
王鹤打量着云染,认真的听着她说的话,似乎想要找出什么破绽来。
但是云染脸上的表情伪装的无懈可击,看起来天真且不谙世事,根本让人看不出任何不对劲。
齐笙娘把酒拿了过来,王鹤喝了一口,然后问:“最近村子里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或者来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齐笙娘听他这么问,以为他对一切都不知情,心里松口气,想反正他也不知道,那就没必要告诉他了,便道:“没有,一切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