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上,看地上一目了然,无论找人还是找东西,都方便不少。
骑着一只金丹妖王,其他妖兽也都不敢上前打扰放肆。
萧知羽在高空看着地面上,练气修士普遍都在就近采集灵草,灵药基本都有强大妖兽守护,筑基期的才敢去招惹。
金丹期的修士,则是探索秘境,想要找到秘境里的传承。
据说秘境里还有元婴修士,在寻找秘境里神秘的机缘,只是萧知羽一时半会也没看到。
萧知羽飞了一路,发现前面有不少修士都在一座宫殿前驻足,宫殿有着阵法守护,也没人进得去。
“就没人会阵法的吗。”萧知羽问道,没人会阵法的话,那在外面干守着也没意义啊。
“刚才有个一身红衣的人进去了。”有境界低的练气修士受不了萧知羽身下金丹妖王的气势,主动回答他的问题,讨好着。
萧知羽本来不在意这秘境里的传承,但是听到一身红衣,自己在追杀的血衣教长老,不就是一身红衣吗。
红色的衣服鲜艳,一般除了血衣教的人,没什么修士会穿这种颜色显眼的衣服。
如果进去那人是被萧知羽追杀的血衣教长老的话,那萧知羽今天追进秘境,还真追对了。
要是让那家伙得到什么秘境里神秘强大的上古传承,那萧知羽岂不是平白多一个强大的敌人。
在阵法外面干等着也不像回事,萧知羽当即在系统商城里寻找着,很快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四品破阵符,可破除元婴级四阶阵法,灵石:1000000...(十亿灵石)】
萧知羽不知道眼前的阵法是什么级别,不过外面等着,眼巴巴看着的修士也有金丹期,金丹期都打不破,至少也是元婴级的四阶阵法。
因此,萧知羽也就换了张四阶阵法。
毕竟只是张破除阵法的符而已,价格也远没有那些动辄屠神诛仙的神器、仙器、法宝的价格那么夸张。
结果一张破阵符下去,阵法的光罩只是波动了下,便没了其他的反应。
周遭的修士看到萧知羽拿出一张符,从眼巴巴的看着阵法,变成眼巴巴的看着他,结果没曾想,会是这般结果。
萧知羽:?
“没看出来,这阵法的级别还挺高。”能让萧知羽丢了面子的事情不多,今天这阵法算是一个。
也看得出来,这秘境的传承,还真不低,否则怎么会用得到这么高级的阵法。
也正是如此,更是不能让进入阵法里面的血衣教金丹长老得到,否则将来他一飞冲天,那还得了。
萧知羽虽然有系统,却也不是无敌,要是灵石不够,什么也做不了。
比如化神、合体境界的修仙界强者出现在萧知羽面前,他多半就对付不了。
不过萧知羽有着信心,只要得到更多的灵石,充值到系统里面,他就能对付更强的敌人。
别人变强靠练功,本皇子变强靠充钱。
萧知羽也就又买了张更高级的五品破阵符,比起四品破阵符,价格翻了十倍,又花出去百亿灵石。
这次,阵法终于破了,毕竟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留下来的阵法了,经历岁月的流逝,还不知道有几成威能。
面对出窍期的五品破阵符,也就没能抗住,直接破了阵。
外面眼巴巴等着的修士们,也就一窝蜂地冲了进去。
在宫殿里,一个身穿红衣的金丹修士正在得意的哈哈大笑着。
“没曾想啊,本长老居然也能有幸得到这等机缘,上古宗门阴阳宗的传承,这阵法据说有着化神级的威能。
正好阵法没人打得破,我得抓紧修行传承里的强大功法和绝技法术,他日再报复回去。”
只是他估计没曾想到,外面的阵法,会被破了吧。
“原来是化神级的六品阵法吗,看来这些年威能果然减少,不然我应该得用六品破阵符才能破除。”
萧知羽也飞到宫殿里,看着身穿红衣的金丹修士,正是被他一路追杀的血衣教长老。
还好今天追了进来,否则这家伙得到疑似化神级别的传承,哪天偷偷修炼到化神境界,等出关直接就能把龙国给灭了。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毕武看着宫殿里蜂拥而至的一群修士,尤其是追杀他的萧知羽居然也在其中,惊怒道。
“破了阵,就这么进来了。”萧知羽淡然说道。
身为魔修,更是血衣教的金丹长老,毕武看着周遭虎视眈眈看着,眼红传承的修士们,他知道今天怕是不好逃走。
哪怕萧知羽放他走,他都很难从这群如狼似虎的修士们手底下逃出去。
当即也是心里一狠,将手里储物袋里的诸多传承玉简丢了出去,高喊道:“这是化神级别的宗门传承,给你们了!”
顿时一众修士们都红了眼的争抢,借此机会,毕武飞身而逃,再次用出压榨精血的手段,血遁逃走。
萧知羽虽然也在意那些传承,可很清楚最重要最核心的传承毕武手里肯定还有,今天绝对不能让他跑了,否则后患无穷。
也是连忙去追,有着金丹妖王大鸟这等坐骑,毕武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简直就是做梦。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巨大手掌浮现,将前面在逃的毕武抓住,显然是有元婴修士出手了。
一个老者现身,笑道:“没曾想,今日老夫还有这等机缘,化神传承,是我的了。”
很快却又有刀光剑影杀出,和老者争抢,显然出手之人,都是元婴修士。
毕武在这些元婴大修士的争夺中,直接被撕碎,只有他手里抓着的,那个装着传承的袋子无事。
萧知羽没曾想,这传承现世,居然引来这么多元婴修士争抢,秘境里面果然藏龙卧虎。
这时候他也是站出来说道:“诸位,在下龙国十一皇子萧知羽,感谢诸位替本皇子杀了那恶徒,只是这传承,本皇子却也是想要的。”
萧知羽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一众元婴修士,有男有女,有年轻的,也有老头子,都把目光看向他,或轻视,或嘲讽,显然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