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最后在田盼的喊累声中结束。
严聿明又去简单洗了一下,回来抱着田盼躺好,轻声开口:“明天那场董事会一定不会顺利,你做好准备了吗?”
田盼搂着严聿明劲瘦的腰身,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无比的安心。
“从我进卢氏集团以来就没顺利过,以前是我三叔,现在……,”田盼顿了一下,那个名字没说出口。
“我想你姐一定还活着。”
严聿明也知道现在这个卢随并不是真的卢随。
“我也这样认为,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严聿明低头在她额头温柔地亲了一下,说:“对方既然敢拿一个长的跟你姐一样的女人来试水,那就说明他有更大的图谋。”
卢随可能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所以如果卢随在对方手中,那她也是安全的。
田盼皱眉点了一下头,本来还想再跟严聿明说点什么,但实在是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睡着后,严聿明轻轻地将胳膊从田盼身下抽出来,给她把被子盖好然后下地从衣柜拿了一件睡袍穿好,出了卧室。
他先给高陵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公司最近的情况。
“严总,严老板,你这条神龙什么时候现身啊,我真的快顶不住了,万一公司在我手里倒闭了,到时候你可别怨我!”
“万一你跟我表姐的婚事黄了,你也别怨我!”
严聿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轻轻松松就将高陵拿捏住了。
“行,我怕你了。鱼都上钩了,你这个钓鱼者也该站出来亲自收网了吧。我可不是吓唬你,现在公司除了前台就剩我们几个光棍了,还没给我递辞职报告也是忙着找下家呢,顾不上来公司。”
高陵虽然说的有点夸张,但实际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顶多就是人数上有出入。
“我知道了,在你给我把公司搞倒闭之前我会回去的。”
高陵惊呼:“你还真等关门上锁的最后一刻才来啊!”
高陵的啊字刚说完,尾音还没结束,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倒不是严聿明故意挂高陵的电话,而是周加印打了电话进来,他点呼叫保持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将高陵的电话挂掉了。
田盼睡的很沉,并不知道严聿明在她睡着后出去打电话。
第二天闹铃响了,她随手关掉,想再迷瞪一会儿再起。
“宝贝儿,起吧,起来吃了早饭收拾完过去也差不多了。”
田盼闭着眼睛朝严聿明那边抬了抬下巴,双手也勾住了他的脖子。
严聿明心领神会,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捏了捏她的脸:“起吧。”
田盼嘟囔:“你把我抱去洗手间,我洗洗脸就清醒了。”
田盼其实只是那么一说,以为严聿明会说她像小孩子之类的话。
再跟他聊一会儿自己就清醒了。
哪知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行动,真的把她抱进了洗手间,放在了洗脸台上。
“要不要我帮你洗?”
田盼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睡意了,双腿腾空,她作势就要下地,被严聿明及时拦住。
“高危动作,不能模仿。”
说着,他将她抱下了地。
田盼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举动着实危险。
虽然已经过了三个月,到也不能大意。
田盼吐了吐舌头,将严聿明推出洗手间:“你去帮我热牛奶和鸡蛋,我马上就收拾好了。”
严聿明进了厨房,点开微信里刘姐发给她的早餐食谱,照着操作。
田盼没想到严聿明摆盘技术这么好,简单的水果在白瓷盘里摆出了高级感。
五谷豆浆味道也不错,煎饺的火候也把握的很不错。
田盼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餐,叫了大乔跟自己一起去公司。
两人刚下楼,就碰到了拎着手提袋的罗宋。
之前因为得了严聿明的吩咐,他对田盼撒了慌,他没高陵那样的厚脸皮,现在看见田盼总觉得有点别扭。
“夫人早啊!”
罗宋笑着打招呼。
田盼也朝他微微点了下头:“罗秘书这么早过来不会是找我家大乔的吧?”
罗宋心里暗暗叫苦。
严总啊严总,你要完成你的宏图大业,可苦了我们这些知情者了。
有句话叫知道的越少越好。
这真的是一句忠告!
“啊,你们这是要出去吗?”罗宋打着哈哈,不敢直接接话。
田盼点了点头:“嗯。”
没等罗宋将后面顺水推舟的话说出来,田盼又看着他说:“你找大乔要是有急事的话,我可以让小乔陪我。”
他是来给老板送衣服的,哪里是来找女朋友的。
可当着大乔的面,他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来送衣服的。
罗宋的窘迫都写在了脸上。
田盼本来就是跟他开玩笑的,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上去吧。”
罗宋在上楼前看了大乔一眼,然后对她说:“路上小心,忙完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罗宋的注意力都在大乔身上,他看着大乔倒着往后走,只见大乔忽然瞪大眼睛,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被绊了个踉跄。
一个去上学的小姑娘路过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
罗宋脸皮薄,朝大乔挥了挥手赶紧进了单元门。
大乔唇角也带着笑,转头迎上田盼的目光,觉得有点不自然,收敛了几分笑意。
“看来罗宋已经走进你的心里了。”
能让她笑,能让她改变自己的男人,一定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存在。
大乔微垂眼眸:“他对我很好,是个适合托付一生的男人。”
他很好,可以托付,却没说自己喜不喜欢。
田盼觉得她对罗宋不是无动于衷。
可她自己对这份爱情似乎并没有很期待。
“你不会还没放下你周晋伟吧。”
大乔嗤笑一声:“怎么会,在我知道他跟别人结婚的那一刻就已经放下了。”
田盼不解:“那你喜欢罗宋吗?”
大乔默了默,说:“喜欢能抵的过漫长岁月的搓磨吗?也许最后都变成另彼此厌恶的模样了。”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多半都是不信任婚姻,或者说是不信任男人的人。
而这样的人很大一部分跟原生家庭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