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吓了一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紧紧的抓住。“帮我脱衣服吧!”
“你自己脱。”贺池没好气地开口道。
“自己累。”他嘟哝道,声音特别的委屈似的。“帮我一次都不行吗?”
贺池听到他略带一丝委屈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一个大男人竟然发出这种委屈的声音,也真是服了他了。
她沉思了下,道:“那你先把我放开,我帮你脱。”
“哦。”他反应好像迟钝了一点,动作也特别的慢。
稍微移动了一点,用了很长的时间,他才翻身躺在一旁。
贺池看他躺着,低头看了他一眼,男人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处,被灯光打下来,形成一簇扇形的阴影。
整个五官都是刀削斧凿一样,特别的立体,只是眉头紧紧地皱着。
他不高兴。
贺池很清楚。
傅程鹏的那通电话,很难不让人难过。
要不然,他也不会喝了那么多的酒。
贺池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轻声地说道:“好了,我来帮你把外套脱了,你配合一点。”
男人虽然闭着眼睛,但还是很配合贺池,点点头。
看他如此,贺池摇头失笑。
她伸手去解开男人的西装
外套,把扣子给解开,西装就瘫在了床上。
贺池又去给他解开领带。
领带一开,衬衫第一颗扣子也开了,瞬间呼吸就明显的顺畅太多了,像是一下得到了自由一样。
傅禹森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全身都有点热了。
喝酒可以加速血液循环,此刻,他浑身都挺热乎的。
而贺池的小手,似乎自带凉气,触碰到他,带来一丝冰凉,让人觉得莫名的舒服。
他忽然一把抓住了贺池的手,把她整个人拉了过来。
贺池一个没稳住,趴在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抱着她,低声道:“池宝,我很热。”
贺池愣了下,下意识地就想挣脱他离开床。
但男人似乎格外的不舒服。
贺池无语,只好推开他的手。“我去帮你拿块湿毛巾。”
她去洗了毛巾,之后回来给他擦脸,温热的毛巾,擦上了男人的脸,顿时让人舒服了很多。
“好点了吗?”贺池低声问。
“嗯。”傅禹森点点头。
贺池准备再去洗一把毛巾,回来再给他擦擦脸,结果刚走一步,就被他一把抓住,扯了回来。
贺池一阵眩晕,就被男人拉得倒在了床上。
“傅禹森。”贺池咬牙低喊。
傅禹森却霸道地禁
锢住贺池,将她整个人给困在身下,禁锢了起来。
下一秒,男人就低头,搜寻贺池的唇。
贺池惊愕地瞪大眼睛。
“池宝!”傅禹森低声呼唤她的名字。
他的声音,非常的低沉和沙哑,充满了磁性。
听在贺池的耳朵里,就好像饱含深情似的,这一刻贺池莫名的有些心酸。
她一愣的瞬间,就被男人夺走了胸腔里的氧气,弄得她几乎都要窒息了。
“池宝!”他再度呼唤她的名字。
这名字太过与亲密和宠溺,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喊过自己。
傅禹森越是喊她的名字,就越是着急。
贺池一下惊慌,意识到了男人要做什么的时候,彻底慌了。
“学长!”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傅禹森一怔,忽然抬头,睁开眼睛,看着她,他的眼眸紧紧地锁住了贺池的眼睛,柔声地开口道:“别怕!”
贺池还是有点紧张,毕竟距离魏璐说的安全日子还差很久的时间。
但这一刻,面对着傅禹森,喝多了的傅禹森,贺池忽然说不出的滋味。
仿佛今晚,他们两个孤寂的灵魂,都需要找到安慰一样。
她原本想要推开他的,却在这一刻,犹豫了。
而犹豫的结果,可想而知。
但他彻底如愿,拥有了贺池的时候。
贺池只觉得心都提了起来,疼得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她在他的世界里,彻底的迷失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射了进来。
客房的卧室里非常的安静,衣服散落在地上。
床上的一双人,紧紧地靠在一起。
男人的大手穿过了女人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一点缝隙都不给她留。
当男人睁眼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低头去看向女人。
贺池微微蹙紧了眉头,被禁锢和疼痛都让她很不舒服。
生物钟又习惯了早起,所以她在那个点,就醒来了。
一睁眼就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眼眸。
两个人距离那么近。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蛋上,烫的她有点发愣。
回想起昨夜总总,贺池那张白皙的脸瞬间就泛红,发现自己没办法面对他。
现在,连魏璐也没办法面对了。
她一下低头,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抬起来下巴。
“这下还找理由吗?”傅禹森声音低沉地开口道:“已经成为我的人了,以后还别扭吗?”
贺池一下尴尬地不得了。“昨晚你喝多了。”
“嗯,我喝多了。”傅禹森道:“不
过,我记得你好像没喝多是吧?”
贺池一愣,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既然你没喝多,而我喝多了,说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男人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贺池一下瞠目,错愕地看着傅禹森。
他,还能再要点脸吗?
看她目瞪口呆的样子,男人的心情大好,笑得勾勒起唇角。
这些天的沉闷一扫而空。
而贺池一把推开他,准备下床。
结果却忘记了此刻的情况,掀开被子就意识到了,下的立刻拉过被子再遮掩住自己。
傅禹森笑了:“怎么不跑了?”
贺池很是无语,低声道:“你别看我,让我先出去再说。”
傅禹森被逗笑了。“你觉得现在还有必要这样吗?”
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贺池有点懊恼。
傅禹森道:“不看是不可能的,要么你在我眼皮底下出去,要么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贺池愣了下,瞪他一眼,忽然发现他紧盯着自己,眼神像是看猎物一样。
她一下慌了,视线移开,不看男人一眼,紧紧地抓着被子一角别提多尴尬了。
傅禹森看她眼神闪躲的样子,就跟鸵鸟似的,也是哭笑不得。
他说:“好吧,我来给你打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