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被活活烧死的众人,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摇着头,心里一直说道,“都是假的,这都是假的,不过是一些,一些幻想,沈娇赶紧醒过来,没什么大不了的,醒了以后一切如常。”
我在那独自痛苦地倾听着众人哀嚎的声音,突然有一只手猛地抓住我!
我吓得往后一退,向着那只手看去,只见有一个人半截身子被压在石头我个痛快。”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使劲将他挥开,后退着说道,“不是的,这都是假的,都是幻想。”
我迅速向后退去,后面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屏障拦住了我的退路,我看着眼前哀鸿遍野的众人,我心里害怕起来,大声呼叫着,“都是假的,快走开!都是假的,赶紧醒过来。”
随着我喊声降落,突然。场景已换。我处在被焚烧的众人中间,周围的烈火不断的点燃着众人的身体,温度越来越高,燥热感像是要融化我的脸,感觉自己下一刻都快要融化了。我被所有的人围在中间。他们痛苦的哀嚎者仍然替我抵挡着。我觉得那个热浪心里逐渐开始怒吼,“凭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这个样子?他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
心里无声的愤怒逐渐占据了我的理智,我看着那些众人,明显明明被烈火焚烧,身体都已经燃烧起来,仍然不管不顾地替我阻挡着。我想推开他们,怎么也动不了他们的身体,仿佛我们之间有一个看不见的高墙,将我围在墙内,他们围在墙外。
我心中的怒火逐渐欲生,高声呼喊着,“你们都走开,我跟你们非亲非故,我不需要你们来帮我阻挡烈火!”
众人仍然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在那儿替我挡着火。
我看着他们,痛苦地捂着头喊道,“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放在中间,我宁愿你们把我放在火边跟你们站成一起。而不是被你们保护在后面。”
突然,那些痛苦哀嚎的人衣服变成了我们天凌阁的衣服。我看到自己的父君、大师兄和何师兄,他们面色坚定地挡在我的面前。
火顺着他们的衣袖逐渐往上升了起来。我迅速向前,想扑灭他们的火,大喊着,“父君,师兄,快走开,赶紧走开!”
他们像没听到我的话似的,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替我遮挡住漫天的大火。
我痛苦了撕扯着头发,想推开他们,却怎么也触摸不到他们的身体。渐渐地,我心里的愤怒逐渐愈演愈烈,大吼着,“都给我滚开!”说完将全部的灵力都释放着出去。
随着我一声怒吼,周围的场景发生了变化。我仍然站在那条通道里,手触摸着墙壁上的画。
我惊恐的看一下路的尽头,嘀咕着,“看来这画可以摄人心神。”
我后退两步,眼睛向四处望去,尽量避开墙上的壁画,心里想到,只要自己不看壁画,应该不会有关系了。
我一步步地向前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暗,恍惚中感觉自己好像走上一条熟悉的道路。
我眨眨眼,看着眼前熟悉的道路,心里禁不住想到,这不就是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天凌阁呢!我怎么又走到这里来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儿?我顺着自己熟悉的路往前走,想寻找自己的妙音阁。
只是。天凌阁貌似是自己生活的又有所不同。我刚走还没两步,周围的场景迅速变换,无数的火势从地上迅速窜了上来。我迅速倒退两步,只是火势逐渐长了有一人多高,在我身边成包围之势,以我与以原点向外逐渐蔓延开来。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被火燃烧起来,吓得一边拍打一边大声呼救,“父君,起火了。快来人救火。”
只是我的喊声还没未落,周围的场景又迅速发生变化,只见我自己仍然安然无恙地站在中间,父君和师兄他们把我成包围圈挡在里面,周围的火势不断向它们身上袭来。我紧紧地拉住他们的腰身,想把他们推开,只是我的手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我疑惑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想到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都是假的,为什么要一直让我经历这个场景?
说完,父君回过头来看着我说道,“娇娇,以后天凌阁就靠你了,你要记住,一定不能放过那些人。”
我疑惑地看着父君的脸,摇摇头说道,“父君,如果要报仇,那就你去吧,你一定要留下自己的生命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后我后退两步,身体碰上大师兄,他也回过头来向我说道,“师妹,一定要替我报仇。”
所有的师兄都转向我,在我耳边不住地呼喊着,“替我报仇,替我报仇。”
我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摇摇头,坚定的说道,“不是的,不是这个样子的。人活一世,就要潇洒快活,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怎么能强加仇恨在别人身上呢?谁又能替谁感同身受?我不知道是什么仇恨,我没办法去帮你们报仇。”
父君他的下半身已经烧成了黑色,脸也逐渐烧到变形,他的语气逐渐焦急,说道,“娇娇,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否则死不瞑目。”
我看着父君书逐渐烧化的身体,眼泪四流,喃喃地说道,“不是的,不是这个样子的,听我讲,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他们再也没有听过我说话,全部消失不见,蔓延的大火把它们都烧完了以后,逐渐退了下去。
我看着满地的灰烬,伸出手使劲掐自己,说道,“沈娇,快点醒来,这都是假象,赶紧醒来,不要沉迷其中。”
只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仍然处于大火烧尽的场景之中,我看着四周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话没说完,我就只看到一个黑衣男子坐在议事厅,微笑着端着茶看着我。
我看见这个紫色瞳孔的男子,总感觉他有些熟悉。可是他被一团魔气围绕,又感觉好像自己也不曾认识。我慢慢地走过去问道,“父军他们那把火都是你烧的?”
他微笑着看着我说道,“娇师姐,我知道的死法有上百种,不过是替他们选择了一种最简单的死法,你还应该感谢我呢!”
说完,他摇了摇手上的茶杯,微笑着说道,“这么说来。这些碍眼的人都已经彻底解决了,娇师姐,你说我要把你怎么办呢?”说完,他用询问的眼光看向我。
我后退一步,心里禁不住吃惊,说道,“目前为止,能叫我娇师姐的,貌似只有花锐皓一人,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叫我?他还称呼父君为师尊,难道父君还曾收别人为徒?”说完,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道,“你是谁?”
黑衣男子看了看我,周围的黑气逐渐散尽,黑紫色瞳孔逐渐变黑,露出了原本熟悉的脸。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道,“不是的,不会的,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你怎么会是他?”
黑衣男子看着我说道,“娇师姐,你这话说得,我们在一起都100多年了,你还看不出我是谁来吗?”
说得他哈哈大笑起来,自己说道,“娇师姐,师尊和师兄他们临死前有没有什么话让你捎给我?”让我想想,他貌似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你要报仇。”
说完,他看见我说,“你看,娇师姐,冤冤相报何时了?江湖恩怨江湖恩怨,有恩有怨,恩可断,怨不可断,就这么一代代传承下来,你看,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都不要有后代了嘛,没有了后代绝迹了就完事儿了。”
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腕,我迅速后退两步,避开他的触碰。
他看了看悬在空中的手,忍不住笑了笑,说道,“娇师姐,你这是怎么了?都100多年了,怎么突然你又害怕我的触碰了?”说完,他凑近两步,低着头看着我说道,“娇师姐,你看,现在阻碍我们的人都没有了。”
我看着他再次确认地说,“我问你,父君和师兄是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