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代价是什么?”
张芷仪一惊。
没想到,沐辰会忽然开口,并且问题如此直接。
张芷仪之所以来这里,也正是和沐辰谈条件的,现在连沐辰都开口问了,反倒是张芷仪有些不好意思。
咬着嘴唇,脸上潮红一片。
“没,没什么代价,就是,跟我在一起,成亲。”
这句话如此艰难。
就连张芷仪自己,边说边感到气短心跳,不由己。
毕竟,一个女人,说出这种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并且,也算是一种求婚。
女人主动的事情,多难为情。
可是,一想到可以得到沐辰,张芷仪也算是豁出去了。
现在,她整张小脸焦红一片,不由得扣着手指,不好意思的感觉,几乎将她淹没。
太难为情了。
正在情意浓浓之时,沐辰忽然笑起来。
这一声笑,让张芷仪慌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嘲笑自己吗?
也是,一个女人主动说出婚事,似乎有不太好。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沐辰停住了笑,忽然问道。
眼中尽露锋芒。
似乎将一切都要看透。
张芷仪一脸委屈和柔弱。
“我听说了沐公子的事,很担心,就找了不少关系,想来看看你,并且,想要一个答案。”
“只要沐公子愿意和我成亲,家里人一
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我保证!”
张芷仪信誓旦旦。
但这一切,都没有让沐辰动心。
因为他已经看穿了一切。
只是冷笑一声。
邪魅的表情,反倒让张芷仪有些发慌,脚下紧张的磋磨着潮湿的地面。
“是你,为了想和我在一起,专门做了不少调查吧!”
沐辰话音刚落,张芷仪黯然失色。
他,他怎么会知道?
“你们除了调查出来这个,还有别的吗?”
张芷仪慌了!
点点头又揺揺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过多久,刘一手火锅,便已家喻户晓,人尽皆知。
不光如此,周边的经济也被带动了,很多人都认识到了隔壁的珍珠批发店。
之前,都要派人去养殖场釆购,路途远,并且第一次去的话,路也不熟。
这下,镇上也有了专门的门面,自然不少人在张婶家订货,一时间,发动了一股人潮。
现在闰土和小弟们,每天轮流送货,不禁要送食材,连珍珠也一并送过去。
家里的货,快速的外销,把养殖场的难题也解决了。
之前饰品店忌讳许家养殖场,现在换成了门店,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拿货,加上有的家里做促销送珍珠,销路更是势不可挡。
城西的街坊们,看到火锅店和珍珠批发门店日日门庭若
市,也立刻跃跃欲试,行动起来。
有想法的人,纷纷找上了张婶,让她联系铁山,于是城西整条街都在快速变化着。
看到家中急速的变化,每个人都干劲十足,并且,于曦羽手中的资金也渐渐充裕起来,便开始给家里的人发放红利。
当人手一个大红包的时候,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家里的主子好阔绰,竟然一次给五十两!
所有的人振奋了!
哪有这么阔绰的当家!这个钱,让几个人都振奋了,不管怎么说,他们终于是有钱人了!
尤其是小弟们,激动坏了。
之前过的日子,是有一顿没一顿的,现在不光每天过的逍遥,而且还找到了各自的喜好。
日子一天天的充实起来。
都在想着,怎么能够让家里增添更多的技能和收入。
这一天,于曦羽家格外的热闹。
闰土也将惊喜大礼准备好。
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晚饭,这时,闰土神秘的搬了一坛酒出现。
“曦羽姐,咱们今天喝点酒吧!”
酒?于曦羽看着一整坛酒,立刻笑了。
“这是哪来的?”
闰土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之前富贵在的时候,我俩想着给你准备一个惊喜,悄悄在院子后面挖了和酒窖,准备了几坛,现在终于可以喝了。”
原来是李富
贵和闰土之前偷偷准备的!
于曦羽感到了惊喜!
这么长时间,家里都没有出现过酒,现在猛地出现了一个酒窖,于曦羽也感到了意外的惊喜。
给他们一份礼,没想到这么快收到了回礼,这一份心意,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好,今晚咱们就喝个痛快!”
男人哪有不喜欢喝酒的,不光是闰土,几个小弟们包括老爹,也都来上两碗,大家聊的也越来越起劲。
本来云祁青一开始说不喝不喝,可是后来闻着酒香,抵挡不住于曦羽的怂恿,也跟着喝了起来。
之前云祁青从来都不喝酒,没想到一喝起来,似乎还是个贪杯的。
于曦羽拿来几个骰子,教给大家怎么玩酒骰,几个人围坐着,喊数。
之前大家都没有接触过这种游戏,玩起来特别的尽兴,喝的酒也异常多。
狗子最先喝醉了,揺晃着冲着天空大喊张芷仪的名字,惹得众人连连发笑。
现在狗子对张芷仪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
看着这样的狗子,兔子很担心。
“曦羽姐,狗子现在变成这样,可是张芷仪明明不会和他在一起,咱们有没有什么办法,统拉他—把?”
兔子粉粉的脸蛋,向于曦羽讨教一二。
于曦羽想了想,揺揺头。
因为深陷在爱情的人,无论付出和
收获,他们都很开心,有些人天生是爱情里的付出者,或者说,他们更喜欢追逐的感觉。
一个女人能让他牵肠挂肚,日思夜想,这样忐忑的感觉对他们来说就算是一种冲击,如果换了些真正踏实在一起生活,为他着想的女人,反而会没意思,失去爱情创击的快感。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享受着被爱情折磨的感觉,在他的眼里,这才是想要的感觉吧。
毕竟感情这条路,每个人和每个人的都不同,既然要走不同的路,必须要自己去摸索和探寻,哪怕是摔倒或者栽坑,也都是必然的经历。
这些道理,兔子自然不会明白,因为他也有他自己的路。
对闰土的情愫,所有的人看在眼里,但没人愿意捅破那层纸,毕竟在这个时代,兔子的喜好,被人抵触,根本没人能够理解。
于曦羽摸了摸兔子的头。
“兔子是个很可爱很善良的男孩子,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狗子好,但是感情这件事,没人能够帮上忙,所以只要是他生命安全不受到威胁,咱们都应该去试着包容他。”
兔子一开始有些不理解,但最终还是用力点头。
虽然有些没听明白,但似乎又有那么些道理。
忽然,一双手臂,猛地揽住于曦羽的肩头!
“娘子!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