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曦羽对此倒是没什么话说,这么多人都在看着,阮清歌就算是耍赖也做不到,遂看向阮清歌道”朝晖郡主,你们这是怎么个玩法?说来让我听听。”
阮清歌看向于曦羽说道”站在十米之外射箭,谁射中的靶数高则胜,赢者可得由输者凑齐的十万两银子。”
于曦羽微微蹙眉道”原来这十万两银子是这么来的,我觉得你们这么玩太麻烦了,不如每人十万两银子,赢者最后可得所有银子,如何?”
阮清歌身后的人顿时就躁动起来了,虽然他们口头上说十万两不是多少钱,但谁也不能像萧煙那般,手一伸就是二十万两银票在手的。
看着那些人面露难色,于曦羽淡淡的开口道”不过是十万两银子,盛京城中出来玩的那个身上不带着十万八万的,别叫人家萧皇子看了笑话。”
听着这话,阮清歌身后的那些人面色都是一僵,这话分明是刚才他们对陈冉说的,谁承想这么快就回到了他们自己的身上。
“朝晖郡主,你说是不是?”于曦羽将视线放在阮清歌身上。
阮清歌默默听着身后的小声议论,暗骂一句蠢货,这么快就着了于曦羽的道,乱了阵脚,
”丹阳郡主说的是,只是这才刚开始玩,咱们还是先试试水比较好,免得别人说我们欺负丹阳郡主。”
“朝晖郡主说的对,还是慢慢来比较好!”话刚出口,就有人跟着说道,若说是别的也就算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他一时半刻也是拿不出那么些银子来的。
于曦羽看向阮清歌,她估计是想试探自己的实力,也好也好,她本就没想着阮清歌身后的那些人能把十万两银子拿在身上的,这样的话,也能给他们时间去取钱来,她可是能多赢一些的,”也好,那就先押一千两试试。”
听着于曦羽松口,阮清歌身后的那些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便有九个少男少女上前,”我们来和你玩!”
于曦羽看着对面的靶子,不多不少正好十个,转而看向阮清歌道”朝晖郡主不来一起玩吗?”
“朝晖郡主的骑射可是一绝,你还是顾好自己吧!”身侧的一个女子看向于曦羽不屑的说道,盛京城中就没有女子的名声像于曦羽这般臭的,什么贪财好色,一毛不拔,这可都不是些好词,偏偏于曦羽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简直是让人难有好感。
于曦羽又看了
眼阮清歌,原来她骑射还是一绝啊,倒真是和于曦容那个盛京第一才女的名号不同,转而看向身侧的女子道”这话也送给你。”顾好自己的荷包。
那女子冷哼一声,弯弓搭箭一气呵成,随着一声破空声响起,女子面前的靶上靠近红心外一指的地方便出现一根箭羽。
顿时响起一阵喝彩声,”好箭法!”
盛京城女子多是像于曦容,于忆雪之类深居简出,以大家闺秀自居的,很少有像陈冉这般的,更少的就是习武之人,这女子的箭术也算是可以。
那女子得意的看向于曦羽,”该你了,丹阳郡主!”
于曦羽的视线缓缓扫过案面上放着的弓,都是最普通,最简单的样式,倒真像是临时起意派人去山下买的一般,随意从中拿起一把,并未做任何检查,搭上箭就射了出去。
这后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于曦羽射出的箭不过飞了一半路程就掉了下来。
于曦羽皱眉看着那箭道”这东西这么难的吗?”
萧煙看到箭掉下来还是很吃惊的,直到听到于曦羽的话,心中顿时了然,忙道”哎呦!早知你不会的话我就不将钱借给你了,这下可怎么办?!”
说罢,
对着顾羡安挤眉弄眼,顾羡安艰难的领会到了萧煙的意思,”哈哈哈哈,辛亏我没将钱借给于曦羽的,不如你开个摊,赌一赌谁赢,说不准还能收回几个钱来的。”
陈冉看到于曦羽的箭掉下来,心里像是没了主意一般,但此时听到萧煙和顾羡安的话,更是气从中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萧煙看向陈冉,这小姑娘倒是单纯,不像顾羡安和他厮混久了都能领会到他的深层意思了,”陈小姐,俗话说得好,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迟迟眼下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说不准等下还要赖账的,本皇子当然得另找个出路赚回一些钱来。”
“啪啪”萧輝拍了拍手,忙就出现两个人,拿着一个蒲团和一张画着大和小的布出现,动作熟练的铺好布,放好蒲团,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萧煙坐在蒲团上,右腿屈起,右胳膊搭在上面,手中握着那管白玉萧,看向众人吆喝道”从我这里往那边数啊,一到十号,赌谁赢就押在那个地方上,一赔三了!”
顾羡安看着萧煙这幅放荡不羁的样子,看向萧煙身后的两人道”给我一个蒲团,
我给你家主子守摊。”
二人并未做声,只是看向萧輝。
“拿来三个,记得端来迟迟房里的好吃的。”萧輝看向场上的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听到萧輝的话,二人转身离开,顾羡安看着萧煙这边空无一人,便说道”来来来,我给你开个张吧,我赌射第一箭的那个人赢!”
说罢,顾羡安便放了一锭银子在那个女子相应的位置,眼下于曦羽是确定输了这一把,他若是还押于曦羽赢,那是傻子的!
“顾羡安!你这样做对得起于曦羽吗?!”陈冉看着顾羡安的样子,更加气愤。
顾羡安看向陈冉道”于曦羽是肯定输了,你要是看不过眼就来压她赢。”
听着顾羡安的话,陈冉快步走到萧煙面前,扔了两锭银子在于曦羽的位置上道”
萧煙看向陈冉挑了挑眉,要不是看这姑娘心性健全,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他家迟迟给人家下药了的。
紧跟着于曦羽也走了过来。
萧煙看向于曦羽,心里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赌钱啊!”于曦羽理所应当的说道,然后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