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言大骂不止,陈阳几次想插嘴都没插.进去,只闭嘴,任凭林轻言发泄。
陈子可是被吓坏了,从没见过如此泼辣的女子,这回也不等陈阳发话,拉着同样目瞪口呆的洪.大夫跑了出去。
“郡主,骂够了没,骂够了就歇上一歇,听我给你分析一下当前的局势可好?”
郡主被仇恨冲过了头脑,大骂当今皇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传信到京都,不仅郡主的命不保,就是他也定上包庇罪臣之女而受牵连。
皇帝对他的行为已经察觉,心里不怀疑鬼都不相信,自己的计划刚刚有了眉目,不能因为刁蛮郡主功败垂成。
“你一个阉人,就是皇帝的一条狗,没有资格跟本郡主讨论!”
林轻言愤怒的说到。
陈阳脸色一沉,阴鸷的盯着林轻言。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他不是太监,最讨厌别人说他是阉人,尤其是他亲手救回来的林轻言。
“哼,你敢威胁我,本郡主就说了,阉人,死太监,有本事你杀了我!”
林轻言毫不畏惧,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就连她几岁的弟弟,也死在镇国公的手下,剩下自己,天地茫茫,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呵……呵呵!”
陈阳耐着性子跟林轻言
解释:“郡主此言差矣,我是邺城爵爷,皇帝亲封的一等公爵爷,你若把来龙去脉说给我明白,他日我定会上奏朝廷,为平安侯平冤诏雪。”
“哼,你做龌龊事,瞒过我爹爹,可是瞒不住我,你和镇国公是一伙的,想套出我的话,给镇国公那个老贼报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死太监!”
林轻言根本就不相信陈阳的话,怒不可遏的骂着陈阳,什么难听她骂什么。
……
一个时辰过去了,陈阳看着林轻言还在大骂,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他不发威,把他当成软柿子。
“够了,不要再骂了,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林轻言骂的正痛快,听到陈阳中气十足的吼声,稍微愣了一下:太监,不都是娘们唧唧的吗,陈阳却是中气十足!
“死太监,你敢威胁我,本郡主不是吓大的,有什么本事,你尽管来,本郡主皱一下眉头,就不是我爹的女儿!”
听到林轻言的话,陈阳眼珠一转。
“呵呵,郡主一口一个太监阉人,我就让你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太监!”
说完,不等林轻言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压在林轻言的身上。
“啊,死太监,你要做什么!”
郡主吓得花容失色,她身上有
伤,又被陈阳控制,身子动弹不得。
听说,太监因为没了根,多数都是心里扭曲的,眼前的陈阳,不会就是变态狂吧。
“太监不男不女,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我要说,我不是太监呢?”
陈阳说着,给林轻言一个晦涩莫名的笑容。
轰!
林轻言再听到陈阳最后的话时,脑袋一片空白,她也察觉出陈阳不是真太假了!
林轻言脸色惨白,露出惊恐之色。
“陈阳,你,你竟然冒充太监,混乱宫闱,我要上奏皇帝,诛你九族!”
陈阳两手抓着林轻言的两只嫩白的小手,闻着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体香,早已经沉迷无法自拔,林轻言的话,全然听不进去了。
“郡主,你放心,事情过后,我自己去皇上那里说明,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吧!”
陈阳早已经控制不住。三下五除二撕掉林轻言身上的衣物……
……
林轻言像被撕碎的破布娃娃一样,无声的躺在床上,身底下一抹鲜红。
呼!
陈阳心满意足的起身,从容的穿上衣服,回头看向林轻言:让你轻视老子,这回消停了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啊!”
突然,林轻言突然大叫一声,一把抓起床头的匕首,狠狠的向自己的脖子抹了下去
。
清白不在,她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卧槽!
陈阳大惊,抬手抓住林轻言的手腕:“你要干嘛!”
林轻言玩命的跟陈阳撕扯着,决然要死。
“死太监,你放开我!”
“不放!”
陈阳从林轻言手里夺过匕首,扔到远处,回头笑呵呵的看向林轻言。
“郡主,你我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你放心,岳父大人的仇,我会去报,保证把镇国公那个老贼绑到你的面前,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林轻言满脸都是泪水,恨恨的盯着陈阳。
“哎呀,宝贝,不要酱紫嘛,我知道你感激我,不用客气,夫妻本是一体,我这么做都是应该的。”
陈阳笑呵呵的哄着林轻言,全然不看林轻言恨不得杀了他的表情。
林轻言如今孤苦无依,能依靠的只有他。
女人嘛,受了委屈,一哭二闹三上吊,惯用的伎俩,闹够了,也就消停了。
“你,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林轻言咬牙切齿的说完,用被子蒙住脑袋,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林轻言绝望的哭声,陈阳讪讪的摸摸鼻子,心里闪过一丝悔意。
刚开始真的是想吓吓林轻言,后来的事情,实在是没控制住。
“郡主,刚刚得罪了
。”
陈阳叹了口气,打开房门。
“陈子,让陈丑寻几个会功夫的丫头,专门服侍郡主。”
城主府上下的婢女,都是不会功的粗使丫头,上不了台面,以后郡主要留在邺城。所以,陈阳想给林轻言买几个丫头伺候。
林轻言从小在北戍战场,一身功夫了得。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要是作死没人拦得住。所以,伺候林轻言的丫头,必须会功夫,一是可以阻止林轻言自杀,再者可以保护林轻言。
整整三日,林轻言躺在床上,两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一句话不说。
“爵爷,郡主还是不肯吃东西,这可怎么好。”
新买来的丫头春桃,端着一点没动的食盒出来,满脸无奈的对陈阳说到。
陈阳也是无奈,没想到林轻言的性子会这么烈,寻思不成,竟然绝食。
“郡主,事已至此,你何必如此执着,我虽然鲁莽,对郡主也是实心实意,陈阳大错已经铸成,无法挽回。”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平安侯的仇,我比相报,那时郡主还是痛恨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阳走进房间,对着林轻言的背影说到。
林轻言听着陈阳的话,想到惨死的父亲族人,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打湿了床头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