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当然可以,女人嘛,在眹这儿都不是事。”
说完,皇帝就安排太监去准备操办这个事了。
可以看出,这个皇帝善于心术和权谋,比他老子要聪明的多,喜欢用伎俩去牵制下属。
原来请陈阳过去吃饭,为的就是要用女人来束缚住他。
等回到府中之后,陈阳就安置了碧月,将她的屋子装饰的最奢华,毕竟是皇帝上次的监控,不能草率了。
甚至,还得隔三差五的温存一下,不能让皇帝对他有戒心。
男人嘛,这种事总是不吃亏的。
可是呢,白蛇却十分满意了,待在平儿的屋内,一肚子躁动。
“哼!这个色.鬼,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位高权重了,巴不得天底下的女人都归了他才好。”
平儿心思细腻:“姐姐,你怎么这样说话呢,听府中的人说,这位碧月,是皇上要赏赐给爵爷的啊,他也不能拒绝啊。”
“呵,皇上,也是个昏君,禽.兽不如,赏赐臣下,任何东西都可以,干嘛非得是女人呢,真是不堪入目。”
啧啧,严重了吧,这种事,怎么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呢。
这时,平
儿却嗤嗤的笑了。
“唉?你还有心思笑?有那么好笑么?”
平儿说:“白姐姐,我看出来了,你喜欢爵爷,是不是?”
白蛇皱眉:“开什么玩笑,我会喜欢他?我可是百蛇宫的人,还是现任的掌门人,我是不会喜欢男人的。”
……
陈阳坐在碧月的房中,拉着她的手。
这个女人,一眸一笑都是狐媚之感,好像是有意在勾引陈阳似的。
而陈阳也将计就计的看着她:“你真美。”
碧月含羞说道:“奴家往后就是爵爷的人了,爵爷,您不用对奴家那么客气,想做什么的话,大可以放心大胆的做。奴家无不遵从。”
说的好,这话,对任何男人都有杀伤力。
陈阳站起来,顺势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床边:“那就让本爵看看你到底有多遵从。”
“奴家……愿意伺候爵爷。”
皇帝赐的女人,不得不说,真是得劲。
陈阳完全可以放任自由了,享受着皇家待遇。
半个时辰的云雨,果然是逍遥游啊。
他躺在床上,望着怀中的女人:“你伺候的本爵很舒服,本爵要立你为正室。”
“奴家身份低微,用不着那么麻烦,侧室
就可以了。”
“那怎么能行,我不给你面子,也要给皇上面子啊。”
听完,碧月坐起来,娇滴滴的说道:“爵爷,难道您以为奴婢是皇上派来的探子么?”
“呵,我可没这么说过啊。”
“其实……皇上让我来伺候你,的确是有点防备心理的,我本是一名青.楼女子。是宫里的公公找到了我,给我安排了这件事,皇上许诺,给我每年一千两银子。”
陈阳深吸一口气:“呵,你的话,自相矛盾啊,这些事不用跟我说,我对朝廷,没有二心。”
“不,我必须说,因为我不是皇上的人,虽然我答应了皇上,可那是迫不得已。我出身低贱,只是个下九流,能得到爵爷的垂爱,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知道好赖,是不会跟皇上随便乱说爵爷的坏话的。”
这话可以相信么?陈阳姑且一笑了之了。
他搂着碧月:“好了,躺下来,不用考虑这些事。”
门外传来了咳嗽的声音,一听就是白蛇。
陈阳开始穿衣服,打算出去看看白蛇想要干什么。
碧月是女人,她已经听出端倪了:“爵爷……”
“没事,你先休息吧。”
随后
,陈阳来到门外,看着气呼呼的白蛇。
“你怎么了?”
白蛇瞪着他:“无耻之贼。”
狗贼?在哪儿呢?说的是他么?
陈阳原地赚了一圈:“你说的是我?”
“哼,不是你还能是谁,府里养的女人不少了吧,还要接受皇帝给你的女人。果然师傅说的没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见一个就要一个。”
你又不是爷的老婆,管的那么宽。
乍看这白蛇的赌气样,陈阳心中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伸手揽住了白蛇的小蛮腰,凑过去闻了闻。
白蛇脸一红,警觉退让:“你……你要干嘛?真是个狗贼。”
“是么?”
陈阳手报警,嘴巴亲了过去。
不想,白蛇眼珠瞪大,脸红成了柿子,呼吸困难。
而后,她奋力的推开了陈阳:“你!狗贼,我要杀了你!为天底下的女人申冤!”
申冤?这都什么词啊,和冤屈有关系么。
唰的一剑就刺了过来,她那点道行,哪里是陈阳的对手,剑锋已经被陈阳用手指给捏住,冷不防的,又被陈阳抱在了怀中。
这可急坏了白蛇,她的剑气一挥舞,差点要切断陈阳的脖子。
陈阳后退半步
,脖子上却已经被剑气划出了一道口子,不重,但在流血。
我去,这婆娘真虎啊。
看到陈阳流血,白蛇自己也惊恐了一下:“你,你武功那么好,干什么不闪开?”
“你的剑,有时候很难让我避开啊。”
她紧张的过来触碰了一下:“我给你上点金疮药吧。”
“好啊,我房里有。”
到了陈阳的房中,她半是懊恼的拿来金疮药,替陈阳涂抹:“你傻呀,你的武功,普天之下,只怕很难有人能伤到你。我的武功那么低微,你还……唉!”
陈阳握着她的手:“你喜欢我,对么?”
白蛇收回了手腕:“没有。”
“那你干嘛这么在意我找什么样的女人?好像侍女无权干涉老爷的事吧。”
说真的,白蛇真的喜欢他,可是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男子,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就是喜欢。
只是,看到陈阳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这个心里就很不得劲。
陈阳:“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出去走走吧,皇城的晚上,可是灯火辉煌的,这儿的老百姓很喜欢观灯。”
“现在?”
时间也不晚,只是天刚黑罢了。
二人去了皇城最繁华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