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起英死后,华云跟着殉情了。
大殿之上,皇帝对陈阳已经满意到极点,并让太监宣旨,给他封赏。
“一等公陈阳,功劳卓著,利在千秋,眹顺天应人,特封陈阳为齐王,钦此。”
齐王……最怕的就是异姓封王啊,这跟捧杀没多大区别了。
赵浩和乔国公对视了一眼,感觉不太妥。
虽说陈阳的功劳当个王是绰绰有余,可他毕竟不是王氏之人。
陈阳:“皇上,臣虽有微功,但都是建立在皇上运筹帷幄的基础上,臣不敢居功自傲。此次的叛乱,乔国公和相爷都有援手,臣没有一兵一卒,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呵呵,陈阳,你太谦虚了,眹封你做王,是拟定了的,你不接受,就是抗旨。难道眹说出去的话,还有反悔的么?”
陈阳:“既如此,臣领受,谢恩。”
“散朝之后,眹还有一道恩典给你。”
因为陈阳,皇帝两次稳住皇位,加什么恩典都不过分了,他将陈阳带到了冷宫之内,见到了皇后。
陈阳有些失色:“皇上,您这是何意?”
“皇后已经被眹给废了,眹的意思是,杀了她。可是如果你求情的话
,眹可以饶她一条命。全看你的意思。”
纠结了吧,是求旨还是不求呢,皇上到底在想什么。
阿罗跪在地上,始终不敢起来,她是巴不得能离开皇宫的,就是最个平民百姓也行,本身,她就是个普通人。
陈阳:“皇上,请将阿罗赐给臣。”
皇帝眉宇间很冷静,没多久,他就大笑起来:“哈哈哈!眹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旨意,眹都拟好了。皇后有失,逐出皇宫,就跟萧太妃是一样的,但眹不能去喝你的喜酒了。眹只有一个要求,别让任何人知道阿罗是皇后,否则,眹可下不来台。”
“臣明白了。”
“夜间走吧,你会武功,不要让别人知道。眹给你的是密旨,但眹不希望被人知晓这件事。”
陈阳坐在这里,皇帝已经离开了,他喝着茶,默默的看着阿罗。
“跟我,你愿意么?如果不愿意,我可以放你走。”
“我也没地方去了,只是,你是朝廷的人,我不愿意再和官员打交道,我想去一个没人能找到我的地方,安度余生。”
“我答应你。”
她说:“陈阳,谢谢你,我的命是你救的,我无以为报,今夜,让我伺
候你吧。”
陈阳没有拒绝,而是主动的抱起她,去了床边。
他们云雨了四次,每一次,陈阳都可以把她送到巅峰,看着她哭、看着她笑,看着她拼命的呼喊。
她很满足,从来没有人这样爱过她,可以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乐趣,很完整。
午夜,陈阳带着她离开,一路将她送到了城门外,马车已经安排好。
“陈阳,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
陈阳:“我也是。”
“你不问我去哪儿么?”
“你要想告诉我,我会知道的,你要是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
王起英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瀛人的事情还没了呢,在陈阳启奏皇帝之后,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瀛国。
半月之后,散了朝,他们去军机处商议的就是这件事。
赵浩:“瀛人狡诈多变,善于藏身,找到他们可不容易。何况他们远在海外,我朝不善水战啊。”
乔国公:“瀛人侵犯我国疆土,并不是现在才有的,早在太宗皇帝时期,他们就市场冒犯我国边境。但因为是乘船而至,打家劫舍,完事了就跑,朝廷派兵过去根本无法提防,我们的人也不敢下海去追。
以至于到现在,还是拿他们没有办法。”
陈阳:“这件事,我已经奏鸣皇上,皇上的态度是,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清除掉瀛人的威胁。”
清除?可能么,这是痴人说梦,三个朝代都没有办法完成的事,现在一句话就要清除了,有些自欺欺人。
赵浩:“难于登天,地方官去抓他们,几乎都抓不到。我记得先帝时期抓获了一批瀛人,可是他们各个都桀骜不驯,宁愿死也不交代他们的统领和隐藏身份。我觉得,瀛人在内地一定有接头人,找到这个接头人才最重要。”
几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可依然是万难的。
陈阳:“瀛人最容易出没的地方在哪里?”
这件事,乔国公最知道,他整理卷宗典籍,会时常留意这些事。
“高家湾,那是个海边重镇,有五千兵士把守,是太宗皇帝定下的规矩,各家各户就地安居,每家每户必须生有一子,由此来守护高家湾。那个地方曾经被瀛人烧成了废墟,可是地势险要,才重新建造的。”
陈阳:“没有统领么?”
“现在的高家湾统领是高寿风,这是他们族内自己决定的。”
陈阳:“
他们驻地那么久,就没有被瀛人洗劫过么,瀛人多半从那个地方进入中原,怎么会没有战报传来?五千人,一直能维持好几代,我觉得这里头有问题。”
赵浩思考着:“陈阳说的对,瀛人难道不杀他们?他们可没有对朝廷要求增派过人手啊。不对啊!他们不会已经和瀛人勾结上了吧,要是如此,那咱们可不能等闲视之了。一颗老鼠屎能坏了一锅汤。”
所以,朝廷必须找几个得力的人去高家湾看看情况,免得祸起萧墙。
陈阳翻看花名册:“老赵,你手里有什么可用之人么?心思缜密的,派人不能以朝廷的名义,也不要请旨,就以商人的名义过去。”
“呵呵,你怎么就知道找我啊。”
“谁让你是油腔滑调的呢,你手下的人,肯定也是这样,假扮商人,就不能找国公手下的人,太过钢直了,往那儿一站,就是个兵,没一点辗转腾挪的余地。”
乔国公无言以对:“你直接说我的手下不会办事不就得了么,还用绕那么大一个弯子。”
陈阳:“小心使得万年船,和瀛人交涉,比对付王起英更麻烦,这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