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是要将我送人么,还是一个天杀的暴君。”
长老十分为难的说道:“孩子,眼下是西夏国的困境,我李氏一族危在旦夕,只能出此下策。你是李氏的女儿,应当为宗族、为国家考虑。那陈阳是好.色之徒,一旦你能笼络住他的心,便能救我西夏于水火之中。伯父求你了。”
“既然伯父如此说,我便应允。”
“好!好!不亏是我李氏的子孙,肝胆相照。今天晚上,我会请陈阳来饮酒,席间,你来歌舞助兴,让陈阳看到你的姿色和风采,让他心猿意马,此事就能成了。”
……
陈阳还在西木的府上,但这是秘密,外人不得而知。
他已经受到请帖了,长老请他去宫中赴宴,相谈和平大事。
陈阳:“这个老东西,又要请我吃饭了。西木,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不会在席间安排杀手吧。”
“我的功力已经恢复,况且他不是个敢打敢拼的人,一把年纪了,还能想出什么策略来。如果我是他的话,我已经会找到对手的软肋。”
西木沉思:“你的软肋?那是什么?”
“哈哈哈,天下人皆说我陈阳好.色,所以月国在
对待我的事情上,采用了美人计,也隐瞒了我好长时间。我想,如果这位老头有事请我过去,他有没有好的理由来说服我,就只能用美人计了。”
“哦……那去还是不去呢?”
有美人,有美酒,干嘛不去,不去还算男人么。
夜晚,陈阳进宫,陪酒的人除了长老之外,就是那个李氏的大将军了,西夏招待客人,通常都是全羊宴,老远就能闻到香味。
“欢迎欢迎!”
陈阳:“香味可真浓啊。”
“这是小羊羔,用的可是最好的佐料,焉能不香?尝尝我西夏国的顶级厨艺,来,快请坐。”
陈阳木讷的看着周围,也就一个长相普通的侍女。
他问道:“你们请我来,没有安排美女么?”
这……有点尴尬啊。
长老呵呵的笑着:“这怎么可能呢,美酒和美人都有,那才是请客呢,来啊,快请和逸公主上殿!”
公主?来头不小。
当身着一身粉色的公主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确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纵观天下美色,陈阳以为慕容无月和曾经的白月太后属当世无双,可惜看到眼前的女子之后,陈阳的想法便颠覆了,什么叫梨花
带雨,什么叫出水芙蓉,什么又叫海棠盛开,这位妙龄女子便是真无双之美色也。
娃娃脸能长到这般勾魂夺魄,已是世所罕见了。
陈阳:“这位是公主?”
李将军:“是也,她是我的堂妹,原西夏南廷王的爱女,我叔叔南廷王因身染疾病而死,只留下一儿一女,她的哥哥现任军中骁骑校,她则是待字闺中。我这位妹妹一心想要嫁给当世英杰,多少豪杰王室来我国求情,她都看不上呢。”
“也就是说,你们打算拿她来色.诱我了?”
“额,呵呵,美人应当配英雄嘛。曾有靖国太子来到我国,且说过一句话,天下之美色,在和逸面前,都显得了无生趣了。若上国君主是英雄,就应该配上她这样的美色才对。”
陈阳撕开羊肉,漫不经心的吃起来:“味道不错,喝酒。”
几个意思?没看上?
不会吧,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连宗族内的自己人都想要一倾芳泽了,生为外人,居然无动于衷?
长老也疑惑了,抿了两口酒,让公主开始跳舞。
陈阳也不怕放肆的去看这段舞蹈,可是没有提出任何想要亲近此女的事,好像她只不过是
个普通的舞姬罢了。
李将军言道:“陛下是天.朝大国的君主,所见女子多矣,小妹仰慕已久,可否让她为陛下把盏?”
“可以啊。”
和逸步履小巧的走了过来,弯腰下身,给陈阳斟酒。
“陛下,请用。”
很动听的声音,听的人全身骨头都酥了。
陈阳:“你很漂亮,美艳动人,比我的皇后和妃子都要漂亮。”
“多谢陛下赞赏。”
“我才知道西夏国还有如此标志的美人,不枉我来一趟啊。”
李将军想要乘热打铁:“陛下看中了和逸么?如陛下愿意,今晚,可让和逸伺候陛下就寝。”
哼,呵呵呵,一群逗比。
西夏国的王室,不都是忠君爱国之辈么,怎么会有如此的龌龊,想送宗室之人,竟然说这样坦荡。
陈阳:“你们都以为我是个好.色之徒对吧?不错,我陈阳是好.色,不色就枉为男子了,天下男子皆好.色,这说的可不只是我陈阳一人。但是面对家国天下,我怎么也得收敛一些才是,要不然,我的臣民会怎么看我,我不就成了个昏君了。”
“陛下严重了,只是收一女子而已,这是两国相交的好事啊,何
乐而不为呢?”
“好事?”
“当然是好事。”
陈阳冷蔑的说道:“我来之前就猜到你们要做什么了,无非是想用女色来让我平息对西夏的干戈,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一旦我收了此女,你们便以结亲为由,让我有话不能说。因为我如果和她成为连理,我也算西夏国的女婿了,女婿要灭到娘家人,传出去有损天.朝的国威,好说不好听,是不是?”
长老摆摆手:“不谈这些,陛下若不喜欢,那就罢了。切不可伤了两家的和气啊,我们的和谈还没有结束呢。你若是喜欢和逸,她便是你的女人,哪怕不结亲也无妨。”
什么?这不是当成青.楼女子来对待了么,堂堂公主,怎么能随意送人而没有名分。
李将军道:“伯父,你——”
“你住口!竖子,你懂什么,还不快给上国君主敬酒,把和逸安排到寝宫里去。”
“可是——”
“嗯?我的话,你也敢不听?”
“唉!小侄遵命便是。”
喝了一坛子酒,陈阳也醉意上头了:“你们慢慢喝吧,我喝不下去了,我得走了。”
“陛下可在宫内安歇,我已命小侄布置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