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了解中医,几十种药材混搭在一起,不管你身体属于哪一种病症,都能给你治好了。可惜啊,我不会针灸,否则你的病情三天就能有好转,不妨等等吧,十天之内,你的病情一定会好转的。”
大川申被捕,消息就传不出去了,依照惯例,他每隔两天就要和神君在幕府外的人互通一次消息,可是这一次,等了三四天,还是没见消息。
神君都有点坐不住了,幕府内的情况变得一片模糊,他无法洞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神君,幕府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
“看来,他出事了。”
“神君,大川申是大川信雄的侄子,他就算是有所怀疑,也不可能对亲侄子下手吧。大川申已经是大川家族唯一的希望了。”
神君:“不能掉以轻心,幕府内部的情况无法掌控,这让我们很被动。必须尽快查清楚,幕府内到底出了什么事,要尽快知道大川申的情况。”
“可是,我们进不去,幕府对外完全封闭了,我们无法接受到消息。他们有武士和忍者守护,只要一靠近,就会被发现。”
是这样的,消息一直是由大川申送
出来,外面的人以送饭菜为由,和大川申互通消息。
不清楚幕府情况,就无法采取下一步措施。
“神君大人,是不是派人潜入幕府?我们可以派忍者进去。”
“不,这太冒险了。搞不好会被抓住把柄,我身边的忍者本事都很大,但他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对我的情况了解不少。这些人只要有一个被陈阳给抓住,那我就真的容易暴露了。他们早已知道了我的名字,只是需要查到我的所在地。”
“他们会知道么?”
“陈阳应该猜到了,他比大川信雄高明的多,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触霉头,静观其变吧。我想,大川申迟早会联系到我们的。”
时间一日一日在过,眨眼,七八天就过去了。
大川申的身体果然有好转,他自己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特征。
从未有过如此感觉,这让他兴奋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大清早,他急切的去见陈阳,对陈阳万分倾佩,还在门口等待,因为陈阳和川子都没有起床呢。
陈阳迷迷糊糊的,看到门外有人身影。
“睡在外头?”
“是我,大川申。”
川子紧张的用被子遮羞:“相公
,是他来了,他来找你了,一定是你的药起到作用了。”
陈阳捏着川子的脸蛋:“昨晚舒服么?”
“相公,你、你说什么呢,快去见他吧。”
随之一笑,陈阳下了床,穿好衣服出门,看到大川申紧张兮兮的脸。
“怎么了?”
“陈……不!陛下,感谢你的药,我发现自己现在有用了。你的方子可以给我么?”
那个药方,陈阳之前并没有给他,而是亲自去抓了药,这种秘方可不能轻易给人,等将来陈阳离开朝堂之后,还能靠这些秘方来糊口。
这是一层,还有另一层,那就是对大川申的约束性。
用此药需要半年才能痊愈,大川申想要成为一个完整的男人,就得求着陈阳。
“给你药方不难,你得帮我找到神君。”
“这……”
“怎么,很难么?和他对你的好处相比,我这才是改天换地的大手笔吧。如果没有我的药方,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当个太监了。”
“神君有个女儿。”
陈阳:“女儿?”
“对,三十岁,是一名歌姬。”
“你逗我呢,神君都九十多岁了,他的女儿才三十岁?”
“我没骗你。神君有四个夫
人,最年轻的夫人现在才五十岁,当年他就打算把女儿嫁给我的,可是我拒绝了,因为我这个病,无法娶妻。我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的女儿。”
神君的女儿和神君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从小就叛逆,而且生有怪病,所以基本是拒绝男子的。
但不管如何,她总归是神君的女儿,明里,这个女儿拒绝父亲的保护,暗里,神君依旧派人在背地里看护着她,不让她出事,也保护她不被那些风月场所的男子染指。
“我可以带你找到她,你可以以此来威胁神君,逼他出现。”
“他会出现么?”
“不清楚,神君行事一向高深莫测,很难洞悉他的计划。可我想,虎毒不食子,他必定舍不得自己唯一的女儿,他没有儿子,只有这一个女儿。”
大川申还说,多年前,神君为了隐匿行踪,将自己的四个夫人全都给毒死了,就是这样,他也舍不得杀死自己唯一的女儿。
一个人为了消声蹑迹,做出来的事情无比可怕。
陈阳:“现在幕府里的情况余外界隔绝,幕府的官员们也不会受到残害了,我只要偷偷的跟你出去,找到她,然后负责看护她
的人肯定会向神君通报消息,这样,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送上门来。”
“这个计划可行。”
……
他们能想到的,神君也有想到。
神君的使者已经来到一家风月场所,见到了这个女人,并将危急情况告知。
“小姐,您需要转移了。”
“这是你们搞出来的事,跟我无关,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可是,神君大人吩咐,让我们一定要带您离开。我们现在面临的敌人非常狡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找您了,为了安全,您还是……”
女人暴跳如雷:“放肆!你是在恳求我么?这是在命令我!我父亲做任何事都别牵连到我,别破坏我的生活。”
“恐怕,您必须得跟我们离开,神君下了死命令,他非常在乎您。”
“滚开!这里不需要你们,你们谁敢逼我,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这……小姐,属下任务在身,您体谅一下。您要是被抓住了,我们的敌人用您来威胁神君,那我们可怎么办啊。”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有多远滚多远!”
风月场的老板来敲门了:“栀子,到你了,客人们在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