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说,原麒麟教就是背靠大山,五十年前,麒麟刀被夺之后,老教主走火入魔而死,现在的教主是他的孙子,带着剩余的麒麟教人在山中开采,用了很多民工。
李继祖:“我想起来了,军机处曾经受到过这类奏章,说是江南有人口失踪的案子,很多都是工匠。但这个案子在前朝就有发生,每年都不间断,期间一直是地方官员负责查办的,但始终没有结果。”
看来问题的根源找到了,就是这些人作的孽。
白首:“麒麟教真是厉兵秣马呀,隐藏了这么多年,不被人知道。像这样的武林门派,确实不多见。”
陈阳:“只要拿到他们的麒麟刀,就可以不战而胜了。那个人依靠麒麟刀的寒气来保护自己,避免走火入魔,我们就要……给他来个意外。”
麒麟教众可怜的望着三人:“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能放了我么?”
“放了你,你就安全么?你们教主就不会找到你?”
“他……我可以藏起来,去其他边陲小国,我需要马上走,我的双腿现在不能动了,求求你们,送我离开,可以么?”
陈阳:“继祖,你安排
一下,送他走吧,把他送到月国去,那地方偏僻。他路上的开支,从巡抚衙门里拿。”
“臣知道了,这就去办。”
晚间,三个人坐在一起喝酒,既然知道了目标,接下来就是要去大山深处了。
李继祖根据那个人的说辞,画出了一张地形图。
“皇上,从地形上来看,这条路不经过任何村庄、寺庙、道观,完全就是无路可走。”
陈阳看着地图上的标注:“他不是说有密道么。”
“嗯,有密道,从麒麟教的后山洞穴可以直通到后方的天雷寺,但这些通道被掩埋住了,用很多石头堆起来了,据说是几十米长,要把这条通道给挖开的话……只怕很难。”
“那就顺着树林走过去,我跟白首一起去,你留下来。”
李继祖一阵惊慌:“皇上,这怎么能行,臣怎么能让您去冒险,万一出点事,臣万死难辞其咎啊。”
“现在巡抚衙门没人坐镇,需要你留下来,你的武功薄弱,跟着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衙门里有很多事要处理,你的当务之急,就是要物色一个人来做这个巡抚。”
说到底,还是武林薄弱而已,带着是个累赘。
李
继祖听明白了陈阳话中的深意,不去添乱。
隔日一早,陈阳和白首进入了大山,没到中午,他们就累了,一路用轻功过来,连续几个时辰,再高的内力也会疲惫。
白首内力本来就差了一半,现在累的气喘吁吁,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不行了,太累,吃不消了。”
陈阳:“根据地图,咱们再有半个时辰就该到了,我给你的秘籍,你没有好好修炼么?”
这个……白首苦笑着:“你的天分太高了,我哪儿能比的了。本身师傅就将所有的内力都传给了你,而我是要一点一点修炼的。一百多年的内力啊,我才学一年不到,怎么可能追的上。”
这倒是,是陈阳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前面好像有人!
陈阳飞上树梢,眺望过去,见到了一个农民,像是上山砍柴的,怪了,地图上说这里没有农民啊,莫非是麒麟教放哨的人?
不像,这个中年人背着柴火,步伐疲乏,不像是会误武功的人。
他从树上跳下来:“白首,有人。”
“人?这里怎么会有人,开玩笑的吧。”
话才说完,白首也听到了走路的声音,农夫没武功,脚走
在地上,踩着树枝和树叶,是很容易被听到的。
没过多久,他们就看到人了。
陈阳:“大叔,你是这山里的住户?”
农夫:“是啊,我就住在这山里,前面就是村子,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等等,你是说,你来的地方,有村子?”
“唉,有,一共五十多户人家,我们靠这大山为生的,打猎、采药、砍柴,与世隔绝,哈哈哈,乐的逍遥自在。”
“那您知道天雷寺么?”
农夫想了想:“天雷寺……知道,距离我们村子不远,那地方闹鬼呢,你们打听这个做什么?”
“您知道路么,方便带我们过去?”
“那不方便,闹鬼的地方,我可不想去。而且那个寺庙已经塌了,里头砖瓦坏了一地,根本就不能走路啊。”
“这没关系,您给带个路,我们给您银子。”
农夫听后,傻笑起来:“银子?你给我银子我也没地方花啊,我们祖祖辈辈都在山里生活,不去外头。从这儿到最近的集市也要三天的路程,树林里毒物多,我们不会走太远的。要不你们跟我去村子里坐坐?”
“您老人家可听说过麒麟教?”
“哦,有这
么个教派。我们村里就有人信奉麒麟教的,但麒麟教的据点在哪儿,我们不清楚,这些人神神秘秘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直接去村子不就找到麒麟教了。
下午,靠近傍晚的时候,他们到了村子,这是坐落在山中一个凹地的村庄,一年四季都被雾气笼罩。
下去的时候,像是进了一个闹鬼的村子。
农夫将他们领进家门:“二位,进来坐吧,我给你们倒茶。”
“大叔,为什么村里的雾气那么浓。”
“我一生下来就这样,谁知道呢。”
“您一个人住?”
“我的儿子去外头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在山里生活的,很闷,也跟外界不接触。你们要去天雷寺的话,回头我找个胆子大的人给你们带路。”
白首咧嘴笑:“你不是说过,闹鬼的地方,没人敢去么?”
“我给你们介绍的,就是麒麟教的人啊,老何家的儿子,他会功夫,不怕鬼。”
“那很奇怪,既然你们这里有人信奉麒麟教,却连他们的大本营都不知道,这未免太儿戏饿了,没人去问问?”
农夫倒了茶,坐下来:“有什么可问的,我是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