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是死路,一头是活路,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怎么样?”
二人迷茫了,跟着现在的主人,的确没多少钱,不是没有,而是有了也没地方花,存着几百两银子,负责郊外留守,每天活的像个鬼。
这十万两银子到手,各奔东西,出去风流潇洒,买地买宅子,再找几个女人,那日子过的,可不是很舒服么。
“怎么样?很难想么”
一人开口:“可是,主人还是会找到我们的,到时候怎么办?”
“可以易容啊,分开走。”
“哼,既然我们都没有利用价值了,还跟我们说这些,未免多余了吧。”
李公公:“皇上说,你们二人身上肯定还有秘密没有交代出来,连我都猜得到,你们一定知道京师附近那些药人藏在哪里,不然,派你们留守,留守什么呢?总该有个重要的东西吧。”
“佩服,陈阳不亏是皇帝,他的脑子确实很聪明。”
另一个也说:“我们的确知道那些药人的下落,我们负责守护的,就是那些东西。不过,二十万两银子,对如今的朝廷来说,是九牛一毛,我们要的更多,每个人
五十万两,成交么?”
人人都有价码,就怕不说,说出来就好办了。
李太监点头作笑:“来人!打开牢门!陛下要见他们!”
这二人跟着李太监进宫了,银票也轻易到手,他们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说明那些药人在什么地方。
陈阳:“药人在哪儿?”
“就在皇宫。”
“你在敷衍眹,知道这是什么罪过么。”
“皇上,我们没撒谎,我们的主人几个月前就召集了大批的能工巧匠,从京师郊外一直挖到皇宫底下,走的是最短路线。虽然这个隧道还没有形成规模,却早已被挖通了,那些药人就在下边,并且有人负责。”
药人就在皇宫的底下,这可是个特大的消息,但他们两个人只知道城郊的入口,并不知道出口在哪里。也就是说,皇宫的暗道,他们是无从知晓的,只有藏在地底下的人才知道。
陈阳很佩服这帮人,挖地道的能手,居然把隧道挖到皇宫底下来了。
二人还说,底下大约有二三十个人,还有数千个药人,其实这些药人在制作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弄到下方来了,最后的工序,应该是来了以后才完成的。
至于药人何时出现,那要看主人的意思,她有个庞大的计划。
药人不是死人,有心跳,能喘气,也并非百毒不侵,只是免疫了大部分毒素。
思前想后的,陈阳有了个注意,让人在入口处灌水,越多越好,把底下的人都给淹没。
他们为了活命,肯定要从皇宫这里的出口离开,这不就当场抓住了么。
只是,工程巨大,水源是个问题,一桶一桶的接水,那就太耗费时间和人工了,需要把江水给引进来。
当即,他便下令,着乔国公带着上万兵士,前往东郊的那个镇子,找到了隧道入口,同时挖渠,一直连接三里之外的江水,让源源不断的江水涌入。
那天下午,陈阳自己也去了,士兵们忙的热火朝天的,他们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就是听命令行事。
国公:“陛下,他们不会还有其他的出口吧?”
“附近都派人把手了,从这里一直到皇宫,都有人看着,是最近的直线路线。我想,挖隧道的人,没有功夫去走弯弯绕,他们的时间比我们要紧迫的多。”
几天后,水渠打通了,哗啦啦的流水,灌入了隧道。
而在底下的人
,全都集中在皇宫的地底下,他们听到了声音。
“怎么回事,你们听见水流声了么?”
“不可能吧,这里怎么可能有水流,挖隧道的时候,咱们可都是很小心的,不会去触碰水源。”
“我明明听到了声音。”
哦不,地面已经潮湿了,火光之下,干燥的泥土地上,明显有了暗色的痕迹。
寻摸着暗色望去,前方还是很潮湿,他们往前走了一阵,才发现有水灌溉了进来,前头的声音更加响亮。
“怎么搞的,这里哪来的水!”
“我们这是不可能有水的,除非是……不好!入口被人发现了,有人在往里头灌水!”
“啊?没那么夸张吧,这得有好几里的路呢,用水得用到什么时候。”
“可不敢瞎说,万一……万一是大批的水呢!如果人多,用江水引流,那咱们……不好,这个地方不能久留了,咱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现在?我们的任务是留守在这里,突然走了,如何跟主人交代呢?!”
“先保命再说!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一定撑不住了,该死!我们现在不去报信,将来死的更惨!撤!”
他们先上去了几
个人,刚一露头……便瞅见了几个御林军。
跟着,御林军的刀剑和长枪已经抵在了他们的脖子上,有人大喊一声,数十名御林军冲了过来,将这个口子团团围住。
宫里,几乎每个角落都安排了人,不管那个地方出现异常,附近的人就都会赶过来。
先上去的几个人没法子了,已经无路可逃,只有乖乖上去。
而底下,还有一个人没被发现,他甩头就走,重新回到地洞里,试图寻找其他出口。
陈阳回到这里时,那几个上来的人已经吞药自尽了,而出口,就在靠近冷宫的一棵树旁边。
“陛下,让我们下去看看吧。”
陈阳:“不,下去太危险了。”
“末将等都不惧怕。”
“你们的命也是命,眹不会让人去填坑送死。这个洞口继续留人看守,记住,不许任何人靠近,一旦有人出来,你们就将其拿下。”
“遵命!”
只要有人看着,水流不断,那底下的人早晚会出来的。
不过么,也架不住有人会从半道上挖开泥土出去,尤其是天黑,不容易被发现。
但,陈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用水把那些药人淹死,这是他的唯一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