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心知肚明,他们这帮人只能吓唬吓唬齐飞之流,联手也打不过一个陈阳。
思量之下,黑袍人带领一众人散去了。
适才这些人和齐飞的谈话,陈阳也只听到一半。
“齐兄,之前我就劝过你,让你不要拿那个剑谱,你不听。那个东西,只会招来横祸,今天只是个开场白,往双方后,你的麻烦还会不断的,本来让你去外地处理案件,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留在六扇门里,好好养伤吧。”
段氏后人惊现,确实给人以不俗的反响,段家的一阳指比起普通的剑,杀伤力强太多,只需要随手一指就能杀人,这已不是陈阳第一次遇到懂得一阳指的人了,而这一次,他们来了一群人。
段家人所说,齐飞的那本剑谱,并非天魔七剑剑诀,是不是有假呢。
这件事,让神算婆子去查,那几个懂一阳指的,应该还在京师附近,极有可能在京师城内,他们的目标是齐飞,所以不会走远。
……
京师城外,一座孤零零的庙宇内。
九名黑袍人围成一圈,他们都是段氏后人,居中的长着,是他们的叔父。
他们没有撒谎,那剑谱的确是段
家的六脉神剑,所谓七剑,完全是掩人耳目,曾经段氏遭到追杀,在灭国之际,先人将秘籍剑谱焚毁,并重新写了一本假的,藏在了杨氏王朝的古墓之内。
不料剑谱被人拿走,了解之下,才追到了京师。
本是没有名利心的家族九人,只想修炼自己的段家武学,怎奈又碰上了皇帝陈阳,从而功亏一篑。
“叔父,您也太小心了,应该直接把齐飞带过来的,碰上陈阳,咱们……唉。”
“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用,你们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能弄回剑谱,这个陈阳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要么就是他不相信我说的话。”
“叔父,在这儿说没个球用,还是直接去找他,您看呢?”
“是啊,叔父,咱们又不跟他打架,不过是想取回咱们段家的东西罢了。”
族长心忧的摸着胡须,叹气道:“好吧,我去见他,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在这儿等我的消息。”
深夜,段乾坤飞入皇宫,他的轻功档次不高,只停留在了皇宫大殿的屋顶上。
这地方是头一次来,根本不清楚陈阳住在哪里,只能一间一间的查找,但愿不会惊动巡夜的御
林军。
陈阳正在萧贵妃的宫内,翻云覆雨,将雅儿送.入了六次巅峰。
功力深厚的陈阳,锁阳之能无可匹敌,雅儿已经吃不消,连连求饶。
“皇上,我不行了,你太猛了,我怕是一个月都不想要了,别再给我了,嗷。”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陈阳一身的力气还没发泄呢,他起身扭了扭腰:“那我再去找白蛇,你乐意啊。”
雅儿气嘟嘟的:“都来这儿睡了,还去别人的宫里。”
“你不是不行了么。”
“那你也不许走,人家舍不得你。”
忽然,听得塔塔两声,陈阳耳朵竖起:“嘘,有情况,你等着,我出去一下。”
“哼!装什么装,分明就是想撇下我,死鬼。”
陈阳上了房顶,已经碰见了段乾坤,这样见面,有点尴尬啊,陈阳可还穿着睡衣呢。
“唉,你很喜欢听人家墙根啊,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皇宫里来干什么,夜闯皇宫,知道是什么罪过么?”
段某人道:“皇上,我段氏一族本无心与你为敌,不过是想拿到属于段家的剑谱,以告慰先祖在天之灵。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陈阳:“你口口声
声说那是你段家的剑谱,可有证据?”
这可难了,原来的剑谱已经被焚毁,纵是留有记号,现在也无从查起。
他道:“原剑谱已经焚毁,我现在只能说,那上面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含沙射影,而天魔剑谱中所记载的剑招,其实就是筋脉的运行法门。如果皇上真的不信,可去西域王宫大内,那有一本书,是真正的天魔七剑。”
“哦?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天魔七剑,莫非你看过?”
“我段家有一人行窃,入过西域王宫,所以……他是看过那本剑谱的,然而,真正的天魔七剑虽说只是剑招,却需要内力强劲者进行修炼。”
本来说天魔剑谱是不需要内力的,现在又说需要内力,很难让人相信啊。
陈阳对他的话略微参详了一下,言道:“既然你段家有行窃高手,不如让他把天魔七剑的剑谱抄录一份带来,是否是绝顶剑招,我能分辨的出。”
额……
你皇帝一句话,就让人家跑那么远,去西域拿什么剑谱,这也太为难人了吧。
段乾坤说:“皇上,如果我是无理之人,强行索要剑谱,何至于约齐飞去城外见面,大可
以给他下蒙汗药,把人带走,岂不更方便?段家隐居江湖,却还知道侠者信义为先,行事不敢草率,还望陛下.体谅。”
就冲这声陛下,陈阳也动容了。
段家人的一阳指可以轻易杀死神算婆子和我来也,这人只点了他们两个的穴道,已算恩德,陈阳不跟他争论了。
“你们段家人,明日一早来宫中见眹。”
“怎么,有话现在不能说么?”
“眹说了,想要结果,明天一起来见眹,眹还要去陪老婆,不跟你聊了,回见。”
段乾坤回到落脚处,跟一群侄子说了皇帝的意思,明天他们九个人一起进宫见驾,至于为什么,那就不清楚了。
见皇帝,封赏?做梦呢,那不可能,要不就是一举铲除捣乱的人?
八个侄子产生排斥了,段家的后人全在这里,外面全知道陈阳想要兼并天下,而且已经基本完成了这件事,现在他不会打算把段家的人赶尽杀绝吧。
“叔父,人言陈阳诡诈,不可听信。”
段乾坤:“我以为,他不会对我们下毒手,以他的武功,三更时在十里亭,就能一举杀死我们九人了,何苦还要等待呢,此事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