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许是他后悔了呗,现在想要斩草除根了。”
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这样吧,有胆量的,明天跟我一起进宫,留下一半的人就行,万一有事,段家还有香火保留。你们记住,六脉神剑剑谱,一定是我段家人的,到什么时候,都得找回来。”
清早,陈阳睁开眼,便看到白蛇躺在一边看着他,样子妖娆、乖巧。
已为人母的白蛇,跟过去可是不一样了。
陈阳:“看什么呢?”
“看你啊,大半夜的,你怎么从萧贵妃那儿往我这儿跑了,你这一夜可够忙活的,先是在我这儿,然后跑到雅儿那里,然后又来我这儿,你的精力很旺盛嘛,是不是想证明自己的优越?”
陈阳起身穿衣服:“你刚从月国回来,要多慰劳你一下,我还要去大殿,今日有点事要处理。”
“有事?今天不是没早朝么,你要看折子也应该去南书房啊。”
“段家的事,大理段氏。”
哎哟!白蛇惊喜的坐起来,抓着被子遮羞:“段家?他们曾经可是武林的王者啊,段家有一门绝学,为一阳指,以气成剑,杀人于无形。如果段家人出手,武林中其
他人根本没有胜算的,只是他们行事太低调了,从来不争夺武林盟主之位。”
提起一阳指,白蛇兴奋的不行:“唉?相公,段家的人也来给你效力?我能不能学他们的武功啊?我在百蛇宫的时候,就听师傅提起过他们,天下神剑,唯有段氏登顶,其他剑招,无可匹敌的。”
白蛇的话,也让陈阳产生了质疑,所谓的天魔七剑,真有传说中的那么神么。这种剑法和段家的六脉神剑能比么,近战打远程可是很吃力的。
他不多讲,过去亲了一下白蛇:“我现在过去,你好好休息,如果有可能,我给你把一阳指的功夫给弄过来。”
“这可是你说的。”
到了大殿,段家人已经等着了,看样子,他们是一夜没合眼,精神不太好,都穿着黑袍,兜帽摘下去了,只来了四个人。
陈阳:“没有爽约嘛,还有五个人呢?”
段乾坤拱手:“皇上,出入江湖,安全第一,段家人极少一起出行,希望皇上可以体谅。”
“怎么,担心眹会乘机对你们行害?呵呵,我找你们来,没别的意思,你们和齐飞的恩怨,可能只是一场误会。他现在又受
了重伤,不方便谈剑谱的事,这样,咱们先吃饭。小李子!”
“奴才在。”
“去,吩咐御膳房,上烤全羊,也别换地方了,就在这儿设坐。”
“奴才遵旨。”
大清早就吃烤全羊,这个皇帝很会玩啊,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设坐之后,看着羊肉被火光熏烤,陈阳提杯:“诸位,我跟你们段家人属平顺相逢,没有恩怨,所以才能把酒言欢。”
“皇上,那真的是我段家的剑谱,不是什么天魔七剑。”
“我想问问,天魔七剑和六脉神剑相比,谁更厉害?”
“这……这可不好说,六脉神剑是本族的功夫,我们不可能自贬。至于天魔七剑,我们也没经过修炼,不大好说长道短,皇上如此问,我等无法给出确切的回答。”
陈阳开始撕羊肉,精精有味:“段家功夫,是以气成剑,数尺之外便可快速伤人,这等剑法,武林之中最快的冥剑也不如,天魔七剑应该也比不上。”
武林中的绝学,有不少是被夸大其词了,例如陈阳现在所学的易筋经,在武林很长一段时间不被人提起,因为窥探原版者屈指可数,人们看到少林寺僧人的
武功也就那样,不相信易筋经有多厉害,真正推崇易筋经的,只是少数人。
天魔七剑么,可能也是别人虚张声势才这么说的,要不然,西域王族怎么就没出一个绝顶高手呢。
“皇上,你能和齐大侠商议一下么,剑谱对我们而言,比性命更加重要。”
陈阳:“我现在不知道你们的话是真是假,没了原剑谱,这就是悬案了。不过,你们若是想要剑谱,也不必遮遮掩掩,哪怕是真的天魔七剑剑谱,你们也能拿到手,但有一个条件。”
段乾坤人老成精,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皇上是想让我等留在京师,为朝廷效力,加入六扇门,是也不是?”
“呵呵呵,聪明,你怎么想到这一点的?”
拿了剑谱又不放心,留在身边最放心,早晨设宴款待,可不就是体恤下属的行为么。
皇帝对外人也不用这样客气。
段乾坤不作回答,只说:“我等愿意留在京师,但段家的剑谱是根本,求皇上为我等做主。”
“好,先喝酒。”
“……”
“用膳之后,你们直接去六扇门报道,就说是眹的意思,你们留在神算婆子身边,一切听从她的
调遣。过几日,眹要重新成立一个机构。”
一顿饭吃到正午,陈阳陪着他们一起去六扇门。
见到这帮人,我来也立即就要出手,被虐了一道,浑身不爽:“奶奶的,黑袍怪胎!”
婆子:“贤弟不可造次!没看见皇上在这儿么。”
陈阳:“婆子,你心思缜密,应该能猜到眹之所想。”
“皇上一定是招揽了他们。”
“哈哈哈!让你做六扇门的统领,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你不但心思缜密,做事也很冷静。从今日开始,段家叔侄四人就在你的手下做事。”
婆子却不大满意:“皇上,他们几个人,行为乖张,刚打伤了一点红。这几个人,来路不明,六扇门如此重要,岂能随便让人混入。”
段家一子道:“你!——你说什么?你说我们来路不明?我们的出身比你高!”
我来也忍不住窃笑道:“你们几个,自称自己是段氏后人,全凭你们自己空口白话,这还不是来路不明么?忽悠了皇上,想进六扇门,这地方能随便来?”
“你!我来也!我要跟你单挑,你敢么?!”
我来也撩起袖子:“呀哈,那来啊,你当爷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