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宫女说:“娘娘,您的月信不是刚过去么,怎么会……”
陈阳听见了,走了过来,好奇的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怎么了?是对眹不满意?”
“不……没、没有。”
“也罢,眹先去练功,你早点休息吧。”
宫中奇闻!
皇帝主动去一个妃子的宫中,没谁会拒绝圣宠,只会觉得机会太少。
像萧贵妃这样的女人,哪怕一天一次,她都还觉得不够本呢,巴不得一天来个两三次才好。
顾妃居然拒绝了皇帝,这是让人有多生气。
不仅如此,她还拒绝宫女为自己沐浴和更衣,好像生怕自己有什么事情被人发现一样。这个事太不正常了,她命人暗中对顾妃进行观察,而后得到了消息。
“娘娘,顾妃的手臂上,有一处褶皱的皮肤。”
“是么?”
只是这一点,根本不会产生对皇帝的排斥,陈阳不是个因循守旧的人,不会在意这个细节。
萧贵妃:“是什么样的褶皱?”
“一个铜钱大小的圆圈,里头是什么就看不清楚了,不过奴婢已经找人再去偷窥,等乘她睡着了,画下来,娘娘便可知道。”
又是一天夜晚
,顾妃沐浴,让宫女和太监先出去,她才入了水桶,大门便被推开了。
萧贵妃站在那里,还带着几个太监和宫女。
“萧贵妃……你来干什么,我在沐浴。”
萧贵妃噗嗤一笑:“都是女人,害什么臊。本宫来帮你沐浴,如何?”
“你开玩笑吧,麻烦先出去,我要洗澡。”
萧贵妃:“来人呐,扶顾妃娘娘出来。”
两个太监上前,把她往外拖拽,顾妃一拳一个,直接撂倒!忘记了吧,顾大小姐可是学过武功的,两个太监算什么。
但在她打人之时,手臂上的记号也露在了外头。
“你居然是弥罗教的人。”
“你……你胡说什么。”
“你身上的记号就是铁证,还想隐瞒,来人!一起上!把她给我拽出来!再派人去叫皇后、白蛇,还有川妃已经过来开开眼!”
很快,几个主子汇聚在这里,顾菲船上了衣服,胳膊被人拉拽着,露在外头。
萧贵妃:“皇后,你看到了,她是弥罗教的余孽,接近皇上,所谓何时?肯定是图谋不轨!应该乱棍打死!”
皇后细细一想:“不对,之前她入宫的时候,全身都要经手查验的,记
录上可没说她有胎记和记号。去辛者库的时候,也是要进行全身查验的,还是没发现这个。胳膊上的记号是新烙上去的,必有缘由。顾妃,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贵妃:“有了这个记号,就必定是弥罗教的人!皇后,还跟她费什么话,直接拉出去,杖毙!”
顾菲一咬牙、一跺脚:“这是我闲来无事,自己弄着玩的!”
她没出卖二叔,不知怎么了,不愿意出卖顾家的人,因为二叔是现在顾家唯一的男丁,是能给顾家延续香火的人。
“自己弄着玩的?那烙铁是从哪儿来的,分明是胡说!”
白蛇:“近日,你们娘娘可曾出去过?”
一名宫女战战兢兢的说道:“前天,娘娘出去过,然后……然后她回来就……”
“就不让皇上碰了,是不是?”
“是……是。”
这不是很明显么,前天刚烙的,胳膊上的褶皱有些模糊,大概是极不情愿的状况下,整的模糊不清。
无月:“是谁帮你烙的?说实话。”
“是……是我自己。”
萧贵妃气急败坏:“大胆!还敢狡辩,我看你是欠抽!”
“那就打死我好了!总之,
就是我自己弄的!”
有难言之隐,无月不勉强,她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与顾妃接触,不得私自外出,别让她离开这个地方。”
萧贵妃:“皇后,这就完了?”
“雅儿姐姐,事情没那么简单。”
朝廷上下对弥罗教,无不嗤之以鼻,无月居然会带着这种态度,萧贵妃只得再去找陈阳,让他来评评这件事。
她没有添油加醋,说的是实情,顾妃不肯伺候他,就是因为身上有了这个记号。
“皇上,皇后太纵容她了,她可是弥罗教的人!现在她自己矢口否认,还说是自己烫的,太可恶了!”
“无月既然有主意,你就不用来找我了,我相信皇后。”
萧贵妃再次被浇了冷水:“你也不信我?这个女人,打我一见到她,就觉得她包藏祸心!你应该马上去看看,亲眼看看她身上的记号!”
“皇上。”
哦?皇后过来了,白蛇也在。
今天很热闹,心爱的女人来了一大半,就差一个川子了。
陈阳:“你们是为了顾菲的事而来的吧。”
“对,雅儿姐姐气性大,一定说了很多她的坏话,没准也说我的不是了。”
萧贵妃昂首挺胸的说道:“我说的是实话,难道她不可疑么?”
无月:“她的性格,是当不了密探的。如果她真是弥罗教的探子,便不会在身上留下什么记号,而又那么快被人发现,弥罗教的人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她呀,应该是被栽赃的,我已经着人去宫外了解过了,找她的人是顾天德,顾天方的亲弟弟,这个人,现在还住在同缘客栈呢。”
“亲弟弟?这不还是顾家的人么,她的亲叔叔有问题,难道她就能置身事外了?这是叔侄串通好了,想要一起谋害皇上,罪在不赦!”
萧贵妃这个脾气,比曾经的乔贵妃厉害多了,动不动就发飙,跟个母夜叉似的。
白蛇:“我和皇后商量了一下,那个顾天德大概想从顾妃这里得到什么,按照常人的想法考虑,应该是求官。夫君,你不如直接派人下一道明昭,直接去找顾天德,随便赏赐给他一个在京的官职,不低于四品。”
陈阳望望三人:“你就那么确定,顾天德是想求官?他会不会是弥罗教的人呢?”
“会,板上钉钉,但是,留一个弥罗教的人在眼皮子底下,对咱们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