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戚寒洲看向她,眼底透着点点笑意:“你长高了些,也变了许多。”

现在的戚栩和戚寒洲记忆里,那个每次见到自己都低着头,怯生生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那半边脸上,烧伤的疤明明还在,但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若是以前的戚栩,哪敢抬头和他说话。

回去的时候。

云茯把马让给戚栩和金戮。

金戮梗着脖子,推让着:“我是男子,你是女子,这马应该你们来骑。”

云茯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不管男人女人,按武力值排,最弱的两个人骑马,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那我们一起走,让戚栩姑娘骑马。”金戮不善言辞,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戚栩可比他有眼力劲多了,拽了下他的衣袖:“和本姑娘共乘一匹马,是你的荣幸,快走吧,别打扰云茯和三哥他们独处。”

云茯和三哥人家肯定有悄悄话要说,这么大只的野人杵在这里,还让人家怎么说啊!

至于这马吗?

戚栩想好了,现在她拒绝不了云茯和戚寒洲的好意。

待会儿,她和金戮往前骑一小段的距离,就下来,小白肯定会回来找自己的主人的。

所以,没过多久,云茯就瞧见了重新返回到她们身边的小白。

“小白怎么回来了?是戚栩她们出了什么事吗?”戚寒洲剑眉微蹙,眸色一沉。

云茯摸了摸小白的大脑袋,淡定地回道:“她们没出事,否则小白不会这么悠哉地溜达回来。应该是戚栩那小丫头,想要把马让给我们骑,半道下来,又让小白回来找我们。”

“走吧。”难为戚栩那小丫头,费这心思了,云茯不再推脱,利落地翻身上马。

路上。

云茯想起阴魂不散的楚景言,秀气的眉头不由地又是一皱:“他没有达到目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云茯没有追问原因。

因为,这个问题,在流放路上的时候,她们就曾聊过。

只不过,那个时候,戚寒洲对她充满了敌意,自然不会告诉她原因。

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需要她开口去问,戚寒洲就主动告诉了她。

“他让人偷偷抓我,要留我一个活口,是为了戚家的秘密。”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戚家有什么秘密吗?”云茯挑了挑眉,打趣道,“你这是眼睛治好了,失去的记忆也回来了吗?”

戚寒洲圈着怀里的小姑娘,急着解释:“小茯儿,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没有这般亲近。”

且那时候,他对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不信任,怎么可能把戚家的秘密说出来。

云茯没想到自己随口几句开玩笑的话,就引起了他情绪上的变化。

“和你闹着玩呢,说正事吧,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让楚景言死追着你不放手。”

戚寒洲收紧了胳膊,问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前朝的那个宝藏的传说吗?”

云茯点头:“嗯,记得,前朝灭国之前,皇帝把国库里的宝藏分成了八份,藏在了八个地方嘛。”

云茯忍住了,没告诉他,如今,有一份,就在自己的手里。

“戚家知道那些个宝藏的秘密。”云茯刚说完,又摇了摇头,否决了,“不对啊?如果戚家真的知道,你当初在圣山上,应该知道那一份宝藏的位置才多。”

可戚寒洲,显然是不知道那石柱子里藏着金子啊!

戚寒洲摇头解释:“其实,戚家到底知不知道那宝藏的秘密,我并不知道,当初是父亲带人追杀前朝的那位皇帝,所以,一直有传闻,说他得到了那份藏宝图,留了下来,没有交给新帝。”

“楚景言,应该也是听了这些传闻,以为父亲把这个秘密也告诉了我,才想要从我口中得到一些什么吧。”

云茯没有打断他的话,听着身后,戚寒洲的声音继续传来:“父亲他确实和我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只是在楚景言动手之前,我从未将那些话和前朝乃至前朝的那批宝藏联系到一起去。”

“父亲曾对我说过,他在盛京郊外的大觉寺,玄朴大师那里给我留了一封书信,他说,那封书信里的内容,藏着一个秘密,那个秘密会改变我的命,我可以选择去看,也可以选择不去看。”

戚寒洲被陷害之前,是大盛的战神将军,忙着各种事情,日子过得好的,也就没想起来那封信的存在。

也是出事了之后,楚景言的所作所为,让戚寒洲想起来了那封信。

“好了,我说完了。”

戚寒洲把自己想要说的都说完了,等着怀里小姑娘的反应。

可云茯却好似就在路边茶馆里听了个故事,淡淡然地哦了声。

根本没把这件事看得有多重要。

“小茯儿,那封信可能真的和前朝有关系,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

云茯抬起小手,慵慵懒懒地打了个哈气:“那秘密若真是前朝的宝藏,不是挺好的吗?除非那个书信里的秘密里,给你定了个前朝公主娃娃亲,或者多出个未婚妻,那我应该会在意。”

有人要抢自己的男人,云茯肯定就没那么淡定了。

戚寒洲被她这番话,逗得既无奈,又想笑。

“你这小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不是的话,那其它的秘密,我都能接受。”

戚寒洲这会儿才回味过来,他家小姑娘原来也这么在意他。

薄唇凑了过去,轻轻地吻上了那粉嫩的耳垂,许下承诺:“小茯儿,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不会再有其它女人。”

回到南火寨的时候,云茯双腿是软的,小脸上的绯红还未消散。

两人在马背上,几乎是亲了一路。

戚寒洲的眼睛能看见了,也越发地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