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还有一点，你来帮我检查。”
秦观棠见程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特意交代。
程峰愣了愣，轻嗯着上了前。
秦观棠看文件，签字。
程峰则是一头雾水，打开计生用品，然后放到水里试验是否漏水。
“秦总，您这是……”
“没事，查着玩。”
秦观棠签好字，合上文件，回答的轻描淡写。
程峰却是满腹怀疑。
哈？
他家老板刚让订了红玫瑰，现在又弄了这么多计生用品。
难不成，恋爱了？
程峰又是一噎。
怕不是恋爱中的智障？
俗称恋爱智商为负！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破的？”
秦观棠见他手伸在水里划拉着玩，便问。
程峰马上回神，赶紧打开一枚灌水。
“暂时没发现。”
“继续。”
秦观棠起了身，随后上楼。
再下来是几分钟后，他换了一套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
“秦总，发现一枚开口的计生用品。”
程峰话一出，他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夺走。
“好像是边没延好。”
“……”
秦观棠自顾将计生用品放在水里，灌满水再拿出来，果然它是漏的。
找到了原因，剩下的也没必要再试验。
秦观棠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交代程峰：“把这些都收拾收拾，明天带去海棠微雨。”
“啊？”
“一个人可以领一枚。”
“……，好，好的。”
程峰照做，全部又装回原来的大袋子里，带出这边的房子。
次日，他将计生用品提到海棠微雨的公司，前台还一脸好奇，“程特助，秦总让你给我们送什么好东西呢？”
程峰那张脸明显有些哭笑不得。
“确实是好东西。不过，你有男朋友吗？”
这一问，前台小姑娘顿时脸红，“还没呢。”
程峰直男发言：“这个东西，只能给有男朋友和已婚的同事发。”
“嗯？”
越是这么说，越是引人好奇。
前台刚想凑过去，程峰叫了从外面进来的同事：“姚总。”
姚敏是海棠微雨这边的财务总监，之前还带过陆怀夕实习。
她不仅已婚，还有个五岁多的儿子。
“程特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姚敏踩着高跟鞋走近，笑容满面。
“这些东西，你给同事发一发。秦总交代，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
程峰拍了拍装着满满一大黑袋子的计生用品，没再多言，便去往电梯。
姚敏疑惑半天，看向前台。
对方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东西带进办公室，她先打开查看。
当一眼看到里面一枚一枚的计生用品，姚敏眼睛都直了。
“这是……，老板发的？”
虽然疑惑，但她还是叫来各部门的总监，分别领了一些回去。
当计生用品发到大家手里，整个海棠微雨的员工都炸了锅。
“老板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跟计生用品公司有合作吧？”
“小小，我没男朋友我用不住，送给你了。”
“我也不要，我还等着结婚生孩子呢。”
“男同事可以多领几枚吗？”
“要那么多干什么，你等着约P啊？”
同事间互相调侃，瞬间传来一阵哄笑。
“谁说只能男同事约P，女同事也可以啊？”
不知谁吆喝一声，顿时不少女同事反感，她们将领到的计生用品全丢进了垃圾桶。
——
陆怀夕出院那天，虞沉那位鉴定机构的同学过来给他送亲子鉴定报告。
“我亲自给你送的，欠我一顿饭。”
“当然。”
虞沉接过，问：“怎么样？”
朋友郑重点头，“确定父女关系。”
“女？”
虞沉惊讶。
朋友看着他错愕的表情，好笑道：“孩子是女娃，你先前不知道吗？”
虞沉尴尬：“我是医生，可我不是透视眼。她那天看牙，我直接捡了一些沾血的纸巾给你。”
朋友煞为无奈，笑着摇头，“行了行了，你快把这份报告给秦观棠送过去。”
虞沉知道秦观棠今天一定会来，所以让朋友等在他的科室，他马上去了住院部。
刚出电梯就看到秦观棠站在走廊上，对面除了陆怀夕就是许青。
那么多次出现在医院，这一次，他也是终于正面看到这个女人。
齐膝长款妮子黑大衣，脚踩黑色高筒靴，就连手套都是黑皮子的。脖子系着一条黑白格的丝巾，头上戴着一顶爱马仕黑色贴钻贝雷帽，额前一侧还镶了黑纱网，正好遮挡一只眉眼，倒是增添一股神秘气息。
明明到了一定年纪，可她因为保养得当，站在陆怀夕身边，完全看不出两人不是一个年龄段。
虞沉悄声走近，将鉴定递给秦观棠。
他猛然回神，接走却没动。
虞沉小声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现在还有重要的事。”
秦观棠话音一落，朝许青走去。
虞沉快步将他拉住，“这件事比任何事都重要。”
秦观棠在他的催促下，一页一页掀开到最后。
当看到白纸黑字标着：父女关系，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秦观棠幽深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亲自跑一趟费城，就已经知道大差不差的结果。现在这份鉴定报告，无疑是锦上添花。
只是……
他偏脸，“女儿？”
虞沉摊手，“我看是个小光头，我以为……”
话没说完，两人都忍不住笑了。
但很快，秦观棠压制住内心的狂喜，俊脸恢复凌厉之色。
走近陆怀夕，“你先去虞沉的休息室待着。”
不等陆怀夕说话，他又看向许青，“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