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冰心采完药回来后,正好看到了山洞周围有一群官兵搜寻,嘴里还不知道喊着什么。
她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脑子有些头重脚轻,初步断定,她发烧了。
现在天气冷,昨天她是衣服没干就出去了。
来这里找人的官兵武功底子都不差,听到不寻常的动静后立刻追过来,萧冰心反应过来准备逃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刚跑了几步,立刻被几十个人挡在面前。
萧冰心强装镇定,“你们……”
“见过冰心姑娘,主上和正月姑娘已经等候多时了。”
萧冰心顿时安
神下来,知道这是自己人,“禹王呢?你们找到禹王了吗?”
“回姑娘,属下们并无知道。”
“那你们和我来吧。禹王中了很重的毒,我采了草药,先解毒我们再走。”
“是。”
萧冰心强忍着不舒服,带着官兵们去了山崖。
中毒后的郢禹没有之前的风华,薄唇已经逐渐变黑,双眼下黑青一片。
萧冰心让所有人出去,守着门口,别让闲杂人等靠近。
一个时辰之后,萧冰心给郢禹解毒,萧正月和郢徵也在一行人的护送下来到山洞前。
萧冰心虚弱的从山洞里出
来,一眼就看到焦急走地走来走去的萧正月。
她扬起笑,“阿月。”
萧正月看过来,焦急地走过去扶着,摸到手心都在发烫,她整个人就像是从火炉里捞出来的一半。
她心疼又语气带着哭腔,“冰心姐你发烧了?”
“不碍事,索性禹王的毒解了。”
她回答的端庄得体。
郢徵蹙眉,“谁派来的。”
萧冰心老实交代,“这个禹王知道,民女不知。”
话音落,她刚想和萧正月说点什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萧正月坐在
她床头,一双小巧的脚踹进她被窝里,看到她醒来,欣喜中眼神也松了口气,“冰心,你终于醒了。你这次发烧好严重,把师父都惊动了。我娘和姒姨都来看过,都很担心你。”
萧冰心浅笑,“我好多了。”
顿了顿,她问道:“禹王呢?禹王可好多了?”
“嗯,好多了,第二天就可以下床了。陛下整治了好多人,我爹爹在朝堂里呆了好久,据说这次连那个皇后都没能幸免,被关在宫中思过。”
宫里的消息是她是从姒姨哪里听来的,朝堂上的事不懂。
但只有一点
,只要程娇不痛快,她就很痛快!
萧冰心也知道萧正月和程娇的过节,什么都没说,总感觉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忽的,萧正月道:“你生病,大爷很生气,禹王来了想看看你,都被大爷拒了,没办法,禹王只能跪在院子里。”
萧冰心本来准备在躺躺,并让阿月给她送点粥过来,一听这消息,什么都不顾了,随便披了个披风,穿了双鞋子跑了出去。
对萧正月后面的喊声装作没听到。
她要找父亲求情,郢禹的毒刚解了,要是真出点什么事……自家怎么办?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