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浓就着他的唇回咬过去。
“殿下,我去邂逅结识图罗,是让他为我所用。您想用他,得通过我。说到底,他更像是我给自己装备的羽翼。”
“即便我真的成功,你也无需因此许我侧妃之位。”
她明着告诉太子,她防他。这看起来是不信任,实则才是真正的信任。
“本殿的侧妃之位,你瞧不上?”
太子没有再啃她,亲她。由她挑起的火,如果不能由她来灭,那还不如不起火。
“殿下要听实话?”
“是。”
苏玉浓:“比起侧妃的位置,我更想要宠妾之位。位份不高,待在您的后院我也就能少些麻烦。又因为您的宠,我可以狐假虎威。”
“正妃,侧妃的事情我皆无需去办,却能享受同等的荣光。多好啊。”
太子掐着她的脸,陷在软腻中无法收手:“你的想法,本殿不动。不过,本殿向你承诺,只要你能拉拢图罗,除了正妃的位置,其余位置你随便挑。”
“玉浓谢过殿下。”
太子:“苏玉浓,你与本殿之间,无需说谢。在本殿的心里,你已经是妻,夫妻一体。”
他说这番情话的样子,比温霖还要深情。
不愧是启帝的儿子,一脉相承。
苏玉浓右手捂住太子的眼睛,左手将条链子系到他的脖子上。
纂刻符文的坠子停在他的锁骨中间,嵌在坠子上的红玉,像是红痣。
“殿下,之前送你的定情信物,对我来说虽然很重要,但不够名贵。所以我为你再补了份定情信物。我已经替你戴好。”
“殿下,我新为你送的信物,你想取下来,都取不下来。”
她挪开捂住他眼睛的手。
太子:“玉雕平安符?”
“嗯呐,昆山玉,美人雕,佛前供。您带着它,能护您平安,至少能替您挡一劫。”
苏玉浓准备亲自为太子造劫,然后为她化劫,以此彰显能力。
太子:“别说此符能为本殿挡劫,即便不能,本殿也不摘下。”
“苏玉浓,本殿当真很今儿就要了你。”
苏玉浓自他怀里滑走。
“殿下,我告退了。”
太子放手:“门口有本殿的战马枭,你可以骑着它去办事。”
苏玉浓:“用不着战马。我有自己的坐骑。”
“本殿送你出去,顺便看看你的坐骑。”
苏玉浓:“行。”
她走到门口,哼了几个小调,偏僻的门口,奔跑而来一头异兽。雪白的皮毛,盈光似玉的角。
“介绍下,它是我的坐骑,浮梦。”
雪白异兽蹭了蹭苏玉浓,直接将它拱到背上,四脚撒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没了影。
太子想叮嘱的几句话都卡在喉咙里。
“苏玉浓啊,苏玉浓。你这样,本殿可真舍不得将你送给父皇。”
“周二。”
太子唤这声,身着黑衣的护卫立刻出现跪地。
“殿下。”
太子摘下腰间的玄铁牌,拇指细细的体察:“你刚刚都听见了吧。”
周二:“听见了。”
“她就是启都新来的女神算。”
周二:“属下之前有眼无珠,不及殿下慧眼识人,苏嫡女之前装得那般蠢笨刁蛮,您都能看出她的非凡之能。”
“本殿可不够慧眼,若是当真够慧,也不会现在才确认她的神算身份。更不会猜不透她别的身份。”
浮梦那样的神兽给她当坐骑,她绝不可能只是江湖神算。
苏玉浓就是女神算,这已经足够让周二震惊,若是她还有别的牛叉身份?!
“殿下,苏嫡女能掐算金矿,身后靠山几座,若是还有别的身份,她当真会甘愿进您的后院,当个普普通通的的后宅女子?”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太子:“进了本殿的后院,她也不只是普通宠妾,本殿瞧她那双眼睛,看着就像是要将大启搅个天翻地覆的存在。”
“殿下,这种女子,您收为己用,太子府会不会人畜不宁?属下觉得这般危险的女子,可以用,纳进府,不妥。”
太子:“本殿若是连她都掌控不了,将来如何掌控天下?”
“她再危险,心再难猜,也是女子。待她怀了本殿的孩子,她就会安安稳稳的为本殿效力。”
周二:“属下明白了,她一定是想当未来天子的生母,所以即便有异于常人的本事,也要当您的女人。”
“由她这般聪慧的女子所生的皇子,若是可堪大用,本殿介意让他承继大位。”
太子将铁牌重新挂回腰上:“你进宫去舒太医那儿拿瓶孕子丹。”
他得尽快让苏玉浓怀上他们的孩子。这事儿决不能再耽搁。
“是。”
周二牵了匹普通马,拿着太子给的通行牌前往皇宫。
太子则飞身落在战马枭的马背,策马疾驰。
今儿,可是不容错过的好时机,他得去面见父皇,禀报金矿的位置。
……
苏玉浓刚出偏僻的巷道就下了坐骑,然后拿出随身的携带的面纱前往异闻楼。
正午时分,白千算因为怕热,故而让人在浴桶里倒满冰水,整个人泡在冰桶里,一手异闻简,一手厨房新推出的冰酥糕。
苏玉浓未曾敲门,直接走到他的冰桶前,挽起袖子,手伸进冰桶里,落在他尾椎的位置,顺着尾椎往上按。
“嘶,哎哟……”
“得劲儿。”
白千算眯着眼睛享受:“小青梅,你终于也开始觊觎我了吗?”
往常这妖精般的女人见到他后百般嫌弃,好话都没有几句,更不用说是按摩讨好。
苏玉浓素手被冰水冻得通红,也依然替他按着:“的确觊觎你的能力,想请我的小青梅帮我些小忙。”
她求人的态度向来到位,不仅替他疏通筋骨,说是的声音还好听,哪怕对方背对着她,她也依旧带着惑人的笑。
白千算哪儿有过这种待遇,转过身的瞬间,就被她摄魂。
“小青梅,你说,就冲你今儿对我的态度,低于十万金的忙,我通通都帮。”
他把她的手从冰桶拉出来,双手替她揉搓:“你这手娇嫩脆弱,别搁冰桶遭罪。你对我的好,你的态度,我都感受到了。”
苏玉浓坐在浴桶边缘,侧着身,眼神不住往下看:“不需要白哥哥出金子,您若是肯帮我,我还给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