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枝怀里贴着温香软玉,心也软得像水一样:“收回来的兵权都给你。”
冰玉冷股指的手挑解开他刚刚为她穿好的衣服,大拇指和食指上的薄茧游弋在腰间细软的肉上,惹得苏玉浓轻声低喃。
两人分明谈的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如今也被着红锦被下的旖旎扰得不正经。
“夫君,我现在已经掌握了不少兵权,你那儿如果再给我,启帝该忌惮我了。”
她不由自主的往温折枝的手上贴,随后直接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今晚月事已走,我们可以尽情贪欢。”
温折枝的双手对着她的腰,不多不少,刚刚好一握。
“谈正事儿。”
苏玉浓:“这样也能谈正事儿。”
她已经憋不住了,绯艳绝伦的红唇停在他的腹部,并且还有往下的趋势。
温折枝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沉。
“边关兵权只要一收回来,无论最后给到谁手里,在那多疑的启帝看来,都在我们乾亲王府。该有的忌惮也都有。”
“苏玉浓,你不就是要天下吗?”
苏玉浓:“嗯……”
那个嗯字的尾音拖得很长,显然音调有些变了。
温折枝:“你要天下,也不必太温和的去谋夺,不用怕民心动乱。毕竟,我也是皇子,我继位大启的天下,名正言顺。”
苏玉浓:“夫君说得对。夫君,别说这些事情了,我想亲你。”
她说想亲,然后就一口亲到他的唇上。
两人在亲吻,自然顾不上说话。
红被翻动,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半夜。
苏玉浓已经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温折枝还想跟她说话,她都听不见,回答的时候也迷迷糊糊。
温折枝看着她那疲累的样子,竟有些自责要得太过。
第二天清晨,苏玉浓醒来的时候以为会看见桌子上摆放药碗,转头去寻的时候,竟只寻到一碗补汤。
“夫君,你不让我喝避子汤了?”
雪润的手落在补汤碗上,她一口喝完。
温折枝:“我虽然不通医术,却也知道女子月事刚刚结束的时候,并不容易怀孕。所以今天不需要你喝避子汤。”
苏玉浓垂下卷翘的睫毛,让睫毛在眼睑落下大片阴影。
“我还以为,你决定往后都不要喝避子汤。”
温折枝:“你若是不想喝,往后就不喝了吧。但我得先告诉你,怀我的孩子会很辛苦。”
“启帝不允许我有孩子出生。你一旦有孕,定然会有人千方百计想让你流产。就算你保下了我们的孩子,让他安然的到足月。但是在你生产的过程中,你也会很艰难。”
“苏玉浓,你自己考虑好。”
“若是要生,你自己调理身体。若是不生,你也自己调理。”
温折枝相信苏玉浓的医术,相信她能够做到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
苏玉浓:“夫君,我要怀你的孩子。即便为你生孩子很幸苦,我也要为你生。”
“我心悦你,也很期待我们孩子的降临。”
温折枝没去看她的眼睛和神态,只是将放在一旁的衣服拿了过来:“换好你的朝服,去参加早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