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公主怎么了?”
花映容刚迈开的莲步便猛然顿了下来,关心道:“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没……没有!”
长宁俏脸通红如火,藏在被窝里的娇躯僵硬的扭动了下,支支吾吾道:“我睡……睡一觉就康复了。”
“真的不用请御医。“
这小尘子是怎么回事?
林尘心里也是叫苦连天,他不过就是一个姿势固定太久,身体有些麻了,这才稍微动了下。
没想到,只是这稍微的动作,却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加近。
林尘神色崩溃不已,再也不敢挪动丝毫,偏偏这个姿势让长宁很是羞赧,两人没办法,只能生生忍着。
花映容媚波连连的美眸,狐疑的打量了长宁几瞬,“公主,您真的没事?”
“不行,公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无法跟陛下交代!”
“还是去喊御医来为公主诊治好了!”
“不用……唔……真……真的不用!”
长宁惊呼的同时,唇齿间不由发出一道娇呻,俏脸顿时如火似霞,玉掌紧紧拉住花映容白皙纤软的手腕,死死咬了咬红唇道:“我……我经常发烧!”
“真的休息一晚就好了!”
“可我还是觉得这么拖延下去不是办法。”
花映容神色诧异,玉掌再探长宁的额头后,担忧之色更浓,“糟了,公主!”
“你怎么越来越烫了?”
“唔……容……容妃娘娘,我真的没事。”
长宁咬着红唇,眸晗秋水,略染颤意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喉咙涌出,“容妃娘娘,你这么晚来……找……找我。”
“是有……有……什么事吧?”
“公主……”
花映容黛眉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将信将疑的打量着长宁,“你真的没事?”
听长宁这声音好像……
但很快,花映容便推翻此念头。
宫中全都是无根之人,公主怎么会藏男人!
而且她来找长宁也只是想探
探口风,至于长宁是不是真的生病,她并不在意。
花映容黛眉缓缓上挑,她的俏脸上荡开魅人心弦的笑容,幽启檀口道:“既然公主问起,那我就直说了。”
“公主对那个小尘子可是了解的透彻?”
“小尘子?”
长宁如火的俏脸微微一怔,氤氲薄雾的水眸中涌入羞赧之色。
她对小尘子何止是了解,简直是了解的透透彻彻!
而且此时正在加深了解。
林尘隐忍的脸上也是涌入阴厉之色,暗暗腹诽。
特么的!
就知道这个花映容无事不登三宝殿,果然憋不出什么好屁!
林尘咬了咬牙,本就因极力忍耐握紧的双拳再次紧了紧,就连身躯也不由的绷紧。
但此时林尘的心中还有种不可言说的美妙,惊悚且刺激。
妈的,这丫头是真会!
“公主,您身体都烧到颤抖了,眼神也有些涣散,您看,都流出眼泪了!”
花映容虽然并不在意长宁
的身体,但若真是亲眼看着长宁病倒,在楚昭那边也不好交代,只好故作关系的问道:“而且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真的不用御医来看看?”
看长宁的样子,像是快要失去神志了。
若真是如此,她还如何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真的……唔……不用……嗯……”
长宁狠狠掐了把腰间的凝脂,紧接着,迷离的美眸恢复了些清明,“这个……小尘子,本公主倒是……嗯……知道一二。”
“平日里他教我箭术……”
说到此处,长宁的话音猛顿,耳朵也红的透彻。
“哎呀……”
长宁后知后觉的娇嗔道:“现在想想……嗯……他就是坏胚!”
容妃听到长宁提到林尘,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竟然,却在长宁面露羞愤时神色诧异,却仍是附和道:“对呀!公主也不想想,一个太监,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好东西呢!”
“毕竟是没有把的男人,绝对
不是什么好东西!”
躲在被窝里的林尘则恨的咬牙切齿,刚驯服的那处,再次失控!
特么的!
容妃是吧!
老子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嗯……容妃娘娘!”
长宁极力克制的羞耻之声再次溢出喉咙,“你无缘无故询……询问这个小尘子!”
“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见此情景。
这长宁究竟是怎么了?
乍一看很痛苦,仔细一看又好像很享受!
“长宁呀!
容妃魅惑众生的眸子急速划过一抹狐疑,随即轻笑开口红唇,“我知道陛下一直最宠爱你。”
“明日若是陛下在朝堂上大怒,你可不可以替南召王美言几句。”
“就说都是那个小尘子故意招惹是非,其中没有南召王的事。”
“将所有的罪责推到那个死太监身上!”
“什么?”
长宁涣散的水眸涌入一抹错愕与震惊之色,“你要我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他?”
“嘶,不能……”